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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大周朝的規(guī)矩。” 李貴人眼睜睜地看著內(nèi)侍離開正殿,突然想起才進(jìn)宮時聽到女子哭喊皇上的聲音,本來該是個主子卻被閹人欺負(fù)地縮在角落里成一團(tuán)。 當(dāng)時她就想,進(jìn)了宮她一定不會讓自己落得這樣的境況。所以她想盡辦法爭搶。她明明被封為妃,明明生下了皇子,就算不能母儀天下也該一世富貴榮華。 她想哭想喊,卻發(fā)現(xiàn)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從前燈下長談,紅袖添香,皇上曾夸她是獨(dú)一無二的聰穎,一轉(zhuǎn)眼滿殿清冷,物是人非。 這些情形浮現(xiàn)在眼前,她再也忍不住,邁出宮門直奔養(yǎng)心殿。 …… 皇帝靠在軟榻上看奏折,內(nèi)侍不停地上前給皇帝擦汗,皇帝拿起御筆要寫字,手卻怎么也不聽使喚,不由地怒從心生將御筆扔在地上。 殿里的內(nèi)侍忙著收拾地上的朱砂,誰也不敢出聲。 皇帝頭疼欲裂,奏折上的字都模糊起來,只得靠在引枕上休息,剛閉上眼睛只聽門外傳來李貴人的聲音,“皇上,臣妾來給您請安了,求皇上見臣妾一面。” 張公公嚇得臉色蒼白,剛要出去將李貴人請回去,皇帝已經(jīng)皺起眉頭,“讓她進(jìn)來說話。”不將話說明白她是不會死心的。 都已經(jīng)被貶為了貴人,怎么還不知道安分守己。張公公嘆口氣將李貴人請進(jìn)暖閣里。 皇帝連頭也不抬,“你有什么話要說?” 李貴人跪在皇帝榻前,“皇上臣妾做錯的都愿意改,只求皇上能讓臣妾身邊伺候,只要能時時刻刻見到皇上,臣妾死也心甘情愿。” 皇帝轉(zhuǎn)過頭冷冷地一笑。 李貴人看了皇帝的面容頓時嚇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時候皇上臉上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疹。怪不得皇上一連幾日都沒有上朝。 “我倒是不知道卿有這份心。” 李貴人道:“臣妾只愿皇上能康健。” 皇帝聲音平淡,慢慢摩挲手里的玉牌,“現(xiàn)下有一件事就要卿為朕分憂。” 李貴人心里一顫,總覺得皇帝似是意有所至,聲音也畏縮起來,“只要臣妾能做到。” 皇帝嘴唇上揚(yáng),眼睛中卻沒有笑意,“你母家串通盜匪,朕正愁要怎么發(fā)落,既然卿這樣善解人意,不如幫朕出個主意,也省的朝臣每日上奏折。”說著將右手邊的奏折拿起來砸向李貴人。 李貴人心中的弦似是一下子繃斷了。尤其是那些奏折嚇得她發(fā)抖,“皇上,臣妾母家絕不敢這樣做。” “那是有人冤枉你母家?”說到這里皇帝話鋒一轉(zhuǎn),“你母家為了找郎中進(jìn)宮為皇子診治是煞費(fèi)苦心,不惜用懷孕的婦人試藥,差點(diǎn)讓薛三奶奶小產(chǎn),你母家的奴仆連同抓起來的盜匪都已經(jīng)供認(rèn)不諱,你還要用什么理由給他們開脫?或者,這些事是你早就知曉。” 李貴人滿面淚痕,“皇上這樣說臣妾要怎么答才好?說不知,就等于認(rèn)了我母家的罪行,若說知曉,臣妾就是慫恿母家為非作歹。” 他從前是看上她的聰穎,現(xiàn)在聽著她巧辯只恨不得將她就此打的血rou橫飛。 皇帝目光陰鷙,“你還不肯承認(rèn)。你身邊的水溶常常去見莊親王的眼線你也不知曉?朕不妨提醒你,你讓莊親王幫你脫困,保得你母家周全。” 李貴人聽得這話頓時渾身脫力。 “你年輕漂亮,朕也給了你頗多寵幸,只是朕從來不知曉,你竟不滿足。你倒是說說你和那畜生幾時開始來往?是有孕之前還是有孕之后?” 李貴人立時魂飛魄散,“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沒有和莊親王私下來往,皇上求您相信臣妾。” 她爬到他跟前,不停磕頭求饒。聽著那磕頭聲響,皇帝心中的郁氣總算慢慢消散一些,說不出的暢快。 “朕會滿足你的要求,從現(xiàn)在起廢李氏貴人名位降為答應(yīng),李答應(yīng)的一切用度參照宮人,留養(yǎng)心殿用,”說到最后皇帝的聲音微啞,“李答應(yīng)還愣著做什么?謝恩吧從現(xiàn)在起你就盼著朕的病會康健,說不得將來還有你的好日子過。” 一天之內(nèi)降兩次名分大周朝的后宮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形。最重要的是即便如此皇帝的怒氣仍舊未消,說不定何時又會發(fā)放出來。 大家感覺到了,這幾日就要完結(jié)了。 第四百七十二章 絕處逢生 容華等到薛明睿回來,讓廚房準(zhǔn)備好飯菜,看著懷里的兒子容華問薛明睿,“要不然侯爺去娘屋里吃。” 莫不是生了孩子就顧不得他了。 “妾身不能和侯爺一起吃飯,”容華抬起頭滿臉苦相,“妾身要吃月子飯。” 薛明睿皺起眉頭,“月子飯?” 容華道:“小米粥,雞蛋,連咸菜也沒有。”這頓才吃完,廚房又端來下奶的湯,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喝了湯水也沒有奶,只得將孩子交給奶媽來喂。 容華可憐巴巴的模樣,讓薛明睿臉上有了笑容,“我給母親請了安,回來隨便吃一口就是。” 薛明睿回來好長時間了竟然都沒有給老夫人、夫人請安,容華急忙催促,“侯爺快些去吧,別讓老夫人、夫人等急了。” 薛明睿伸手整理袖口,坐到容華身邊去看兒子,“不著急,讓我先抱抱。” 容華忍俊不禁,“侯爺哪里會抱孩子,娘說了,前一個月不讓侯爺抱呢。”在她心目中薛明睿該是個嚴(yán)父,督導(dǎo)兒子學(xué)文習(xí)武,難得這時候就會想要親近這樣的小家伙。 小小的孩子到處都是軟綿綿,看起來的確嬌弱,他伸出手來碰都怕碰壞了。 “該想個名字了。他們這一輩排‘承’字,瑞、祥、志、泰是族里長輩送來帖子取的,你若是覺得都不好,我們再想別的。” 這些字的寓意都是好的,只是,容華道:“瑞和他父親同音,祥字許多勛貴家都取來用的,志和泰又有些死板。” 難得看她為一件事這樣用心,薛明睿想起一件事故意逗容華,“山西巡道有三個兒子,取了‘福、祿、壽’三字,現(xiàn)在大家見到他就要問起福祿壽,他不但不生氣還不以為然,現(xiàn)在朝官提起他都叫他福祿壽。” 能做到巡道不容易,被人奚落也不放在心上,做官成這樣也算十分灑脫。 兩個人話才說到這里,容華覺得手上一熱,不由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