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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可能一下子都解決,御史這一關要怎么過,還要聽外面的消息。 …… 薛明睿和容華回到南院。 在外面走了一天,容華覺得腳漲的不舒服,吩咐木槿去取了寬松了鞋來,剛要換上。 薛明睿從木槿手里接過鞋,“去端熱水給少夫人泡泡腳。” 容華頓時驚訝,“這怎么行,侯爺還沒吃飯呢。” “不著急。”薛明睿伸手解開領口的盤扣去套間里換了件家里穿的長袍。 木槿的水端上來,薛明睿親手給容華除了襪子。 容華將腳伸進溫熱的水里,似是疲累一下子舒展開了,說不出的舒服。 洗完腳吃過飯,兩個人坐在臨窗的大炕上說話。 “三弟怎么說?衙門里是不是不能去了?” 薛明睿親手給容華剝核桃,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捏核桃就碎了。 有薛明睿在剝核桃不知道省了多少事,平常都是錦秀幾個在窗臺上砸,半天也挑不出多少來。容華伸出手拿了個核桃,雙手用盡了力氣去捏,卻捏不動分毫。 人和人的力氣怎么會差那么多。 捏碎了核桃,里面是白胖的桃仁。薛明睿干脆將桃仁送進容華嘴里。 容華覺得嘴邊一軟,薛明睿手里多了塊桃仁外面的薄皮。 薛明睿道:“換了誰也沒有勇氣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人這一生功過不在一時,該勸的我都勸了,還得看三弟自己怎么想。” 自己想不明白,別人再勸都是枉然。 “怎么不問孫家的事?”容華別的都問了,反而不問孫正度。 容華微微一笑,“侯爺不是說了,孫家的事侯爺自有安排,我自然就不必擔心了。再說孫正度幾個和三弟打賭在前,侯爺這個做哥哥過問也是理所應當。孫正度能和三弟比武藝,怎么就不能和侯爺比武藝。愿賭服輸,三弟輸了在他們面前丟了臉面,他們輸了就要聽侯爺?shù)摹!?/br> 看著她理直氣壯的模樣,薛明睿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說起比試,侯爺在營地里不是也經(jīng)常和參領較量,上次侯爺墜馬還是因為這個。侯爺沒用職權(quán),靠的是真本事,任他御史怎么說去,難不成還要參侯爺本事太高不成?”說到最后容華眉毛也飛揚起來。這些話看著像胡攪蠻纏,可也確實是這樣。說到錯,也是李冠、陳溫、孫正度幾個錯在前。 若是沒有人盯著薛明睿,這一頁很容易揭過去, 可是現(xiàn)在莊親王恨不得找出薛明睿的錯處來,說不得會拿這件事做什么文章。薛明睿身邊的幕僚自然不愿意薛明睿攙和到這件事中去,可是作為薛明靄的二哥,薛明睿就該這樣做。 薛明靄雖然驕縱卻并不是無可救藥,薛明睿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薛明靄從城墻上跳下來不管。 薛明睿教訓了李冠、陳溫、孫正度救下薛明靄,臉上的表情十分疏朗。他高興她就應該跟著他高興,為了政局薛明睿一直小心翼翼的,偶爾釋放自己的真性情,她何必替那些還沒發(fā)生的事給他添堵。 薛明睿笑著看容華清亮的目光,世上再沒有誰能這樣讀懂他的心思。 容華將三嬸廖氏的事講給薛明睿聽了,又說到靜妃早產(chǎn),“這樣看來,靜妃娘娘的確是吃了催產(chǎn)的藥。同樣都是早產(chǎn),三嬸就能順利渡過難關,靜妃知曉了說不得會更加心虛。” 人心中有鬼是最可怕的。 …… 薛明靄將來看他的人都擋在門外。 任靜初讓人擺了飯,薛明靄沒有胃口不想吃,任靜初自己吃了些就讓丫鬟撤了下去。 青穹勸任靜初,“三奶奶陪著三爺說說話吧!也好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任靜初冷笑一聲,“那些丟人事,不問他也知道,我何必去添堵了。”只要想一想都讓人惡心,她怎么就瞎了眼睛,嫁給了薛明靄。 她費勁心思為薛明靄謀算,薛明靄卻是今天這般模樣,若是沒有她,薛明靄還不知道要如何,什么都要依靠她和她娘家,卻又不將她放在眼里,只要想想那晚薛明靄對她揮鞭子,任靜初臉上就顯出譏誚的表情,“我就是不管,看他要怎么辦。”本來夏家倒了再找個靠山也就是了,風水輪流轉(zhuǎn),還要吊死在一棵樹上不成,薛明靄真是愚不可及,上趕著要給夏家陪葬。 青穹忙端了水給任靜初喝,“好歹現(xiàn)在三爺沒事,只要人沒事,其他的都好說。三奶奶不寬解三爺,小心三爺傷了心,日后留下心結(jié)不好解了。” “沒心沒肺的人能有什么心結(jié)。”任靜初負氣坐在軟榻上,伸出長長的護甲去敲茶碗,一時心煩了將茶碗推的遠了,想到日后在京畿小姐、夫人面前她沒有了半點臉面,她心頭的火氣就燒的更旺,“就算侯爺不去救他,我看他也不敢跳,他才不敢尋死。” 正說著話,只聽丫鬟來道:“九小姐來了。” 任靜初冷笑,“開解的人來了。” …… 薛亦娟紅著眼睛將熬好的粥送到床頭,“三哥好歹吃一些,小心傷了身子。” 薛明靄搖搖頭,“我不想吃。” 薛亦娟見平日里無拘無束的薛明靄竟變成這個模樣又掉了眼淚,“來日方長,三哥也不用太認真了,那些人擺明了欺負你,是有備而來,自然找了你的短處比試。” 薛明靄自嘲地笑了一聲,“無論比什么我都是輸,沒有半點軍功,我本來就不該做護衛(wèi)。現(xiàn)在我也想了明白,西北軍情告急,我就做個馬前卒去軍前效力,馬革裹尸也算死得其所。” 薛亦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第四百一十四章 明靄從戎 薛明靄道:“從戎又不是我頭一份,祖父、大伯父、二哥哪個沒去過。” “那不一樣,”薛亦娟說出口又覺得后悔,“我是說三哥從來沒想爭什么功名,何必勉強自己去涉險。” 薛明靄哂笑道:“你也覺得我去從戎是送死,現(xiàn)在家里外面人人都覺得我無用。” 薛亦娟臉上一慌,“三哥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三哥。” 薛明靄的目光溫和起來,“平日里都是你最支持我,這一次你也要聽我一句話,若是我不去從戎,二哥也要被我的事連累。外面人會說二哥濫用職權(quán),這還是小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