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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也只能認命。 錦秀接著說:“現在大太太暫時安置去了陳mama家里。” 容華點了點頭,這么多年的主仆,陳mama總不能將李氏扔下不管。 容華站起身來,“跟我去小廚房里看看,侯爺也該回來了。” 兩個人剛要走出屋子,木槿急急忙忙地進屋,見到容華行了禮,qian草wei露“少夫人,聽門上的婆子說,侯爺回來了。只是,被三奶奶攔下了。” 薛明睿被任靜初攔下了? 木槿看著容華,顧不得別的,“少夫人,要不奴婢陪著少夫人過去瞧瞧。” 錦秀也皺起眉頭,“這算是什么事啊,三奶奶攔侯爺做什么,三爺也不管管。” 容華回到內室重新坐下來,“三奶奶今天是回了娘家吧?” “是今天一早走的。” 常寧伯明日就要啟程去西北。想必任靜初是在娘家觸景傷情,回來薛家就想著求薛明睿幫忙,畢竟薛明睿也是武將出身,在西北也打過仗,而且是為數不多的勝仗。 木槿是坐立不安,“少夫人,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容華抬起頭微微一笑,“過去做什么?就因為三奶奶找侯爺說幾句話?”任靜初前腳找了薛明睿,她后腳帶著人追過去,落在下人眼里還不知道要怎么議論。本來是小事也被傳成了大事,既然任靜初覺得找薛明睿有用就讓她去找。 錦秀端了熱茶給木槿,“你歇歇,就去小廚房傳話,讓人將晚膳準備好。” 木槿看到容華嘴邊安然的笑容,憋了憋嘴,“我就是覺得,三奶奶有事也該跟我們夫人說。” 任靜初怎么會跟她說,說不定任靜初覺得就是她不讓薛明睿幫忙呢。容華抱住暖爐,“左右現在沒事,我自己去小廚房瞧瞧。” 幾個人說完話,容華出了屋門,錦秀正拿了斗篷給容華披上,帶子還沒系好,容華抬起頭看到薛明睿大步進了院子。 “這是要去哪里?” 容華臉上露出笑容看向薛明睿,“去看看晚飯準備好了沒有。” 薛明睿邊走邊解下斗篷,“讓丫鬟們去看吧。” 容華執拗不過薛明睿,只好陪著薛明睿進了屋。 薛明睿在套間里換了衣服,就和容華去內室里說話,“三弟妹求我幫常寧伯說說情,讓朝廷另派人手去西北。” 容華抿著嘴笑起來,“那侯爺答應了沒有?” 薛明睿揚起細長的眉毛,“三弟妹是高看了我,我哪里有這個本事。” 容華忍不住笑出聲,“那是自然,三弟妹心里現在能幫忙的也就是侯爺了。”說完話半天不見薛明睿應聲,容華抬起頭看向薛明睿,正好對上薛明睿灼灼的目光,容華不由地大窘,臉上也紅起來。 本來是要打趣他的話,沒想到他不接口倒報應到她頭上。 容華站起身要離開,薛明睿伸手一拉將容華抱在懷里,他深邃的眼底帶著溫柔,“有點醋味。” 容華抬眸靜靜地笑,“妾身今晚讓廚房做的陽春面多放了醋,侯爺還要不要吃了。”她怎么可能會吃任靜初的醋,她不過是隨便說說卻變了味兒。大概是因為靜妃賜妾的事一直在她心里,不能發泄出去罷了。 靜妃的事既然老夫人能知曉薛明睿必然也清楚了,只不過她未曾提起他也不說。 薛明睿向來是說的少做的多。 薛明睿闔目微笑,“吃,不敢不吃。” 容華握緊了薛明睿的手,她從未想過,武穆侯薛明睿這樣一個看似冷清的人,懷抱卻是這樣溫暖。 …… 任靜初想著薛明睿冷漠疏離的表情,心中怒氣漸漸高漲。她準備好那么多話,卻沒想到薛明睿一句也不聽,就將她晾在那里。她滿心熱火頓時熄滅了。 任靜初回到房里,薛明靄冷笑著看過去,“在屋里丟臉還不夠,還鬧到二哥面前去。” 任靜初斗篷也不脫徑直走到薛明靄身邊,“你這是什么意思?讓你幫忙你不肯,卻在這里說風涼話。” 薛明靄臉上多了些嘲諷,“你想要二哥怎么幫忙?” 任靜初道:“侯爺在西北打過仗,又是難得的大捷,若是能舉薦旁人去西北我爹爹自然也就脫了身。再說夏家的事侯爺辦的好,在皇上面前也能說上話淺。草。微。露。整。理。” 薛明靄詫異地看著任靜初,“你以為朝政就是兒戲?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再說你有事為什么不去找二嫂,卻帶著丫鬟攔二哥,你還有沒有規矩。” “找你二嫂?”仿佛薛明靄說了天大的笑話,任靜初笑起來,“你二嫂巴不得將我們二房踩在腳底下,怎么可能會幫忙。” 在任靜初的笑聲中,薛明靄再也坐不住,一下子站起身,“我以為經過這件事你會有所長進,沒想到還是和從前一樣……愚蠢。” “薛明靄,”任靜初拿起茶壺摔在地上,“你說誰愚蠢?” 薛明靄瞪大了眼睛,“你是我見過最愚不可及的人。第一次來我們家,就進錯書房表錯情,要不是我為你遮掩,你就是滿京畿的笑話。” 任靜初忘記了吵鬧,張大了嘴。她還以為薛明靄不知曉,卻沒想到……薛明靄竟然知曉的清清楚楚。既然薛明靄知道這是誤會,又何來兩心相悅之說,薛明靄又怎么會聽說她要回金華府,一直追出京城。 薛明靄不給任靜初半點喘息的機會。 “你娘家明知道夏家大爺有問題,卻慫恿你去夏家攀親,若是亦娟真的在夏家出了事,你在薛家要如何自處?你還怪二嫂?與其這樣空xue來風,倒不如仔細想想你的娘家到底將你放在什么位置。” 任靜初眼前閃過父親的關愛,母親的溫聲細語,不可能,“不可能,我們家根本不知曉夏家的事。” 薛明靄笑道:“你當皇上為什么處罰你父親?因為你父親想和夏家的親家邱家結親,雖然沒成,可還是一條藤上的螞蚱。” 任靜初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半天才抬起俏臉,“你胡說,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薛明靄不想再多費唇舌,抬腳出了屋子。 “薛明靄你這個大騙子……薛明靄……”任靜初咬緊嘴唇,伸手將脖頸上的南珠項鏈拽段,南珠登時散落了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