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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對薛夫人和她兩個女人,薛崇義的話就更容易說出口。絲毫不加遮掩地提起薛明睿如今已經(jīng)不在朝中任職。 二太太不由地翹起了嘴唇。明睿說是要休養(yǎng),其實(shí)是在朝廷里不能立足。養(yǎng)病,不過是為了好聽些罷了。現(xiàn)在整個薛家只有她們二房在朝中還算有些地位。若是從前薛崇義這樣和老夫人說話,她就要站出來緩和氣氛,現(xiàn)在就不用大費(fèi)周章,二太太想著伸手?jǐn)[弄起手帕來。 任靜初聽薛崇義這樣說,眼睛頓時雪亮,整件事還不是有任家?guī)兔Γ駝t哪里來的三等護(hù)衛(wèi)。本來在花園里被二太太打沒了臉面,這下子全都尋了回來,在眾人面前高高地抬起下頜。 看著二房得意洋詳?shù)谋砬椋葑永镱D時一陣靜寂。 薛崇義施施然地端起茶杯,說起夏家的親事,“大同夏家和我們家是世交,夏家大爺有前程人品也不錯,夏淑人想要和我們結(jié)親,兒子覺得倒是門當(dāng)戶對。” 第366章逼迫 說起親事屋子里本該是歡快的氣氛,可是在老夫人深沉的目光下,薛夫人、三太太等人不敢開口說話,只得小心翼翼地坐著。 薛崇義卻好似沒有發(fā)覺,仍舊興致勃勃地道:“亦娟前面有亦雙、亦宛幾個,雖然說長幼有序,”說著笑了,“先定下親也是好的。兒子覺得,咱們家里既然和夏家結(jié)這門親事,明日里就挑了禮物送去夏家,也算是有了個消息。”薛崇義從始到終都沒有問老夫人的意思。薛家還沒有過這樣的情形,就連四太太也覺得不太妥當(dāng),一雙眼睛看向老夫人。 平日里許多事都是老夫人定下的,他們只要在下面聽著,什么時候輪到二房自己……感覺到任靜初的目光得意洋洋地看過來,容華也迎了上去。任靜初本來挨了打,卻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薛崇義極力贊成和夏家的親事。 雪玉端了老夫人平日里用的湯,容華起身接了過去。 容華拿起湯盅來送過去,老夫人緊抿著嘴唇搖了搖手,“一會兒再喝。” 容華只得將湯盅放下,站在老夫人身邊,接過李mama手中的美人拳給老夫人捶腿。 老夫人仔細(xì)地看了看薛崇義,“亦娟是你的長女,婚事馬虎不得。” 薛崇義立即賠笑,“母親放心吧,嫁妝單子擬好了就拿給母親過目。” 明知道老夫人是不滿意夏家,薛崇義偏要說到嫁妝上去。 屋子里的眾人頓時有些坐不住。 四老爺薛崇杰先開了口,“眼見就要到母親壽辰了,夏家才來提親哥哥也不用太著急,我們兩家雖然世交,可也有些年沒有見面了,突然之間就說要聯(lián)姻,還是尋人打聽打聽要緊,我聽說夏家?guī)啄昵耙步o夏家大爺籌備過婚事,可是后來不知曉怎么就不了了之。” 薛崇杰說完這話,四太太不由自主地抬起頭看了眼容華,容華和四太太對視了一眼,四太太舒了口氣。 薛崇義的臉頓時黑起來,轉(zhuǎn)頭看向薛崇杰,“你懂得什么?常年在家里哪兒也不去,哪里知曉外面的事。現(xiàn)在夏家雖然不如從前,想要結(jié)親的也有不少,夏家能主動找到我們,可見是將世交的情誼著在眼里,若是我們遲遲不通消息,那不是失禮人前?” 薛崇杰頓時被說的漲紅了臉。 薛明靄將父親怒視四叔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開口解圍,“四叔說的也是,九meimei年紀(jì)還小……” “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如今是三等護(hù)衛(wèi)了,還不知持重……” 薛崇義一聲暴喝,將端茶的容華嚇了一跳,茶碗頓時掉落在地上。 李mama聽得聲音急忙進(jìn)屋來瞧。 容華笑起來,“茶碗太燙了,我沒有拿住。” 雪玉道:“都是奴婢不周到,少夫人有沒有燙著。” 容華看看裙子,“那倒是沒有。” 丫鬟們忙上前收拾碎了的茶碗。 什么不小心掉了茶碗,分明是故意打斷他的話,容華得了母親的寵愛是越來越放肆了,薛崇義凌厲的眼神頓時看向容華。 容華沒有半點(diǎn)畏縮的意思,抬起頭來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二太太,“九meimei的傷怎么樣了?上次我聽御醫(yī)說還要將養(yǎng)好些日子呢。” 二太太看看薛崇義,半笑不笑,“已經(jīng)好多了,不礙事了。” 老夫人皺起眉頭,“那也不能大意了。女孩子的身子不比別的,嬌貴著,不能有半點(diǎn)的差池。” 二太太眉眼立即都化開了,“老夫人安心吧。” 老夫人仔細(xì)思量了一會兒,“亦雙才提親事,亦娟年紀(jì)還那么小,過些年再議也來得及,別那么著急就將女兒嫁出去。” 亦娟前面還有亦雙、亦宛、亦秀、亦柔,就越過四位jiejie議親未免太著急了些,三太太剛想要開口,看到二太太橫過來的目光頓時閉上了嘴。 薛夫人不說話,容華只好將老夫人的話接過去,“也是,算一算,五meimei也才提親事” 薛崇義的目光又落在容華臉上,“說亦娟的婚事,什么時候輪到晚輩插嘴了。” 容華依舊從容不迫地微微一笑,“我也是關(guān)心九meimei。” 老夫人拿起帕子咳嗽了兩聲,靜靜地看向薛崇義,“我也是這個意思,你們未免辦的太倉促了,亦娟還沒到嫁人的年齡,匆匆就定了親事要讓人笑話。還以為我們薛家不養(yǎng)人。” 薛崇義頓時為難起來,“那怎么好呢,母親之前還說夏家是世交,又讓大嫂去長興侯家赴宴,兒子還以為母親壽重夏家。在外面有人問起,我已經(jīng)說了出去,要不然明靄的事也不會這樣順利。” 什么時候兒子敢在她面前這樣說話。老夫人的手頓時一抖。 容華輕輕地拉了拉老夫人的袖子。 薛崇義道:“現(xiàn)下這樣的情形,兒子也是沒辦法的事。”說著為難地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目光也艱澀起來。 薛崇義真是軟硬兼施。 為了家族利益,聯(lián)姻嫁了中山狼的女子也不止薛亦娟一個。 話已至此,任誰都無法再說什么,畢竟薛崇義是薛亦娟的父親。 薛明靄垂下了頭,沒有因為三等護(hù)衛(wèi)的官職高興,反而有一種尷尬和失落,他伸出手攥緊了腰間的配飾,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