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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給娘請安的,也不見得非要怎么準(zhǔn)備,若是大嫂忙不開我也可以幫幫忙,在房里休養(yǎng)了這么長時間,身上都懶了,再這樣躺下去明兒還不知要怎么樣。”老夫人笑著道:“說你是猴兒,就因?yàn)槟汩e不住,既然你有這個心就去幫幫忙,雖說是來給我請安的,可也是好久不曾見的世交,禮數(shù)上更周到,不可怠慢了。” 二太太笑道:“您就放心吧,辦宴席我最在行。” 老夫人斟酌道:“華妃薨逝禮部正式遞了文書,停止嫁娶作樂二十天。” 二太太一驚。她怎么一點(diǎn)都沒聽說,本以為老夫人將大家叫來只是隨便聚聚,沒想到是真的有話要說,二太太想著看了錢氏一眼,錢氏眼睛一縮明顯什么都不知曉。 老夫人道:“禮部正式有了公文,大家就更要謹(jǐn)慎。宴席也不要辦的太大,大家只是說說話。” 容華坐在一旁思量,本朝大行皇后崩逝,皇上是輟朝五日,梓宮停靈二十五天。華妃薨逝皇上輟朝三日,停靈二十天,雖然不及皇后,喪事卻也十分隆厚。而且這只是表面上的差距,華妃無論如何都不能超越皇后,可是宮里傳出了要放一批適齡的女官出宮婚配,華妃安葬后放女官出宮,宮里沒有明說此事,卻不能不說這不是華妃喪儀的規(guī)矩。大周朝喪禮注重恩赦,太祖皇帝的皇后和貴妃喪禮時就有過放宮人出宮的恩典。 二太太揚(yáng)著眉毛壓低聲音道:“華妃娘娘要安葬在哪里?” 老夫人拿起茶杯,“聽說是泰陵,具體喪辦還要聽朝廷怎么說。” 華妃在咸福宮停靈了這么久禮部才正式下公文,并不是皇上遲遲不能下決定是否厚葬華妃,而是朝廷上言語不能統(tǒng)一,或者說言語太過統(tǒng)一,沒有人提及厚葬之事,就因?yàn)槌⑸弦黄o寂,禮部將文書遞出來大家才會這樣驚訝。 其實(shí)這是早晚的事。容華想起趙宣桓。趙宣桓面圣之后直接去了南方平瘟病,顯然是皇上不準(zhǔn)干面出現(xiàn)半點(diǎn)不利于華妃的話,從那一刻她就知曉皇上必然要厚葬華妃。 二太太驚訝道:“安葬在泰陵,那不是……” 泰陵是當(dāng)今圣上為自己修的陵寢。皇上即位時,國庫并不充盈,皇上延遲修建寢宮,如今寢宮尚未完工,大行皇后也只是暫時在泰陵安葬。 薛夫人道:“八皇子不是也安葬在泰陵了?” 皇上會不會安葬了華妃,就要將立儲的事拿到面上來。 在場的眾人都聽出這里面的意思,二太太臉色有些難看,轉(zhuǎn)念又想到莊親王現(xiàn)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蔡氏一族又失利怎么能與莊親王抗衡。 屋子里的氣氛短暫的沉悶,潤哥突然拍拍手唱起歌來,老夫人笑著道:“乖曾孫快過來。” 無論誰也擋不住小孩子的快樂。 潤哥唱完歌將手里的寶貝給老夫人看。 一團(tuán)白白的面團(tuán)。 錢氏急忙看乳娘,“快別臟了老夫人的手。” 乳娘聽了這話就要上前將面團(tuán)拿走。 老夫人笑道:“這有什么,我們潤哥捏過的哪里臟,讓我瞧瞧潤哥捏了什么。”說著將面團(tuán)拿在手里看。 大家都轉(zhuǎn)頭去看,面團(tuán)隱隱約約是個人。 老夫人笑著問,“潤哥這是捏的誰?” 潤哥伸出白嫩的小手指指面冉一本正經(jīng)地道:“老壽星,潤哥捏的。” 錢氏驚訝起來,“大約是給老夫人置辦壽辰時說了老壽星,沒想到潤哥就記住了。” 乳娘也道:“怪不得哥兒非要拿面團(tuán)來玩,原來是想捏個老壽星送給老夫人。” 這樣懂事的孩子,老夫人眼睛一熱,俯身一下子將潤哥抱起來,“好孩子,曾祖母疼你。” 錢氏在一旁沒有心機(jī)地笑。 容華不由地看了一眼錢氏。老夫人是越來越疼潤哥了。 潤哥現(xiàn)在的年紀(jì)正是能哄人的時候,府里又沒有這樣大小的孩子,無論是誰爭也爭不來這樣的寵愛。 薛家雖然人多,平日里凈是明里暗里勾心斗角,能讓老夫人看上眼的少之又少。老夫人在她面前經(jīng)常說起錢氏,說錢氏是個妥當(dāng)?shù)模鞘且驗(yàn)殄X氏在老夫人面前的確滴水不漏,薛明柏表面上就和陶正謙有些相像,為人處世并(淺-草-微-露-整-理)不張揚(yáng),時間久了給人一種沉穩(wěn)的感覺。和薛明柏和錢氏比起來,侯爺做事就顯得有些冒險,整日里走在本刀刃上,創(chuàng)業(yè)難守業(yè)也難,整個家既要有人在外面披荊斬棘大展身手,也要有人平庸無為,尤其是長輩更喜歡家里風(fēng)平浪靜。 不大聰明的錢氏就這樣走進(jìn)老夫人眼睛里。容華微微一笑,老夫人畢竟是年紀(jì)大了,太害怕物極必反,太害怕子孫后代犯自己年輕時的錯誤,希望將來錯了也能為家族留下一線希望。 只可惜錢氏不是這樣的人。 大家又說了會兒話,這才各自回住處。 明日的宴席有二太太自告奮勇幫忙,薛夫人吩咐容華不用上心,容華和薛亦雙坐了一會兒,然后和薛明睿一起回到了南院,梳洗好了,兩個人都靠在床上看書,容華側(cè)頭看薛明睿。 薛明睿仍舊是心情很好的樣子,禮部的公文沒有給他帶來半點(diǎn)的困擾。 “侯爺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容華倒是忍不住開口。除掉了會干擾朝政的外戚蔡家,只要再對付了莊親王,皇上很有可能立儲君。 只要有了詔書,那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抗的就是謀逆。 “我們先知道了皇上要厚葬華妃,已經(jīng)提前做了準(zhǔn)備。皇上要想立儲君必須有幾個先決條件,其中一個條件就是保證有足夠的重臣支持儲君,儲君繼位之前還有一大段路要走,不將一切準(zhǔn)備停當(dāng)就提立儲未免太草率,無論是對儲君還是對朝廷都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站得越高越怕輸……”薛明睿眼睛一揚(yáng)帶著笑意。 那笑容里的驕傲和篤定讓人不得不敬服。 漁網(wǎng)露出水面之前已經(jīng)決定了成敗。等到人人都知曉皇上意圖的時候,薛明睿只要靜等著收獲。 薛明睿道:“夏家的下人嘴嚴(yán)什么話都不敢說,夏季成做事也隱蔽,一個連畫舫都不常去的人,想查他是不太容易。” 所有有些人叫做深藏不露。況且夏家還有夏淑人這樣心思細(xì)膩的人持家。 薛明睿道:“夏季成在京都也有幾個要好的朋友,都是勛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