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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精貴,府里沒有人敢提他,我就說了,難不成還要將我抓起來打一頓?莫說這府里沒人有這個權利,就算是有,他們哪個敢了。” 青穹見任靜初動了氣只好住了嘴。 任靜初道:“不過是一個爵位,有什么好怕的,將來有我在。早晚強過去也就是了。” 青穹在旁邊應了,“奶奶說的是。” 任靜初又想起來,“剛才你說到大奶奶。可讓人打聽過? 大奶奶那邊到底是什么情形?”說著興致勃勃起來。 青穹道:“大奶奶娘家委實不大好,嫁進來的時候就沒有什么嫁妝,這幾年攢起來的銀子都要貼補過去。大約是這樣,在府里一直不得勢的,要不是少夫人懷了身孕,二太太又病倒了,大奶奶也不會暫時管了家,”說著小心翼翼地看了任靜初一眼,“府里下人都說,等少夫人生了孩子,這個家還是要少夫人管的,所以奶奶心里也要有個思量,少夫人那邊是得罪不得的。” 任靜初頓時冷了臉,“有什么不能得罪的,老夫人又沒說這個家一定要容華管。” 青穹心里暗暗著急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們在家里是想,少夫人進門不久,娘家如今沒有了依靠,在府里不見得會怎么樣,可是進府之后眼見不是這個模樣,奶奶卻仍不自覺,“話不是這樣說,奶奶才進府,管家自然落不到奶**上,奶奶面子上總要讓少夫人過得去。” 任靜初皺起眉毛,想了半晌終于有了主意,“我雖然不能管家,管家的事也落不到陶容華頭上,總還有大嫂呢,只要我們幫襯著大嫂,將來大嫂管家還是我管家,那不是都一樣?反正我不缺錢財。” 青穹道:“話雖如此,想要大奶奶一直幫著我們也不容易。” 任靜初笑道:“那有什么不容易,大奶奶娘家不得力,府里沒有誰伸手幫她,這時候我便和她好,她喜歡還來不及呢!到時候我出錢她出力,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青穹道:“奶奶說的對。” 任靜初點頭笑了,“我還當武穆侯有什么三頭六臂的,原來不過如此,買個東西不過是被人騙罷了,”說著吩咐青穹,“將我們家給姑爺添的袍、帶都拿出來,再選幾塊布料好好給三爺做兩件衣服。” 青穹應了一聲。 任靜初對著桌子上的鏡子慢慢露出笑容來。陶容華算什么東西,嫁過來無非依靠薛家度日,她就要讓薛家的人都著看,她嫁過來之后便讓薛明靄和往日不同了,她就是要讓別人羨慕、后悔。 任靜初又道:“容華和哪邊走的近些?” 青穹低聲道:“和四房不錯。雖說四老爺是庶出,可老夫人也沒將四房分出去,少夫人嫁過來不久,四老爺出了事,后來少夫人幫襯了四房。四老爺、四太太就和少夫人走得近了。” 任靜初對薛四老爺出的事略有耳聞。 青穹笑著道:“奶奶有空也去四房那邊走走,怎么說四老爺還是我們家的下人救上來的。” 任靜初道:“四老爺落水的事還沒查出來?” 青穹搖搖頭,“沒有。少夫人幫著查呢,一時也沒個結果。” 任靜初冷笑道:“不動用錢財如何能查出來。這事若是讓我查,只怕早就水落石出了。” 青穹笑道:“這些事交給奶奶做,一定能做的好,到時候府里人也會對奶奶另眼相看。” 任靜初道:“慢慢來,我定讓他們知曉我的本事。” 第322章 禍害(上) 任靜初在屋子里等了一會兒,仍舊不見下人送薛明靄過來,便讓青穹找丫鬟去問問,一會兒丫鬟回來稟告,“三爺路上被侯爺叫走了。” 看那丫鬟畢恭畢敬地說起薛明睿,任靜初頓時咬起了嘴唇。 待那丫鬟下去,青穹放下內室的簾子,上前低聲道:“要不然我悄悄去打聽打聽,看是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任靜初拿起盒子里的步搖擺弄了兩下,步搖越晃動出聲音她心里越焦煩,青穹見狀忙上前將步搖收了。 任靜初道:“什么時候說話不好,偏要這一時。天已經晚了,又往哪里去?”青穹道:“說不定是朝廷上的事。”任靜初冷笑道:“朝廷上能有什么事?”說著想起什么眼睛一亮看向青穹,“該不會是三爺納妾的事?”容華擺出一副冷硬的態度,仿佛之前一點都不知曉似的。 青穹微微思量,向自己嫂子屋里要丫鬟做妾室,這一點就是侯爺叫過去訓斥那也不為過吧! 任靜初“豁”地一下站起身,“難不成這所有的過錯全都要壓在我們頭上?” 青穹目光一縮,那又能怎么辦,畢竟是三爺犯了錯。 正思量著,只聽外面丫鬟道:“任mama來了。” 二太太身邊最得力的mama。屋子里的丫鬟哪里敢怠慢,一個個都恭謹地上前行禮,任靜初從內室里出來,任mama笑著上前福了個身,“我還怕三奶奶已經歇著了。” 長輩身邊的mama和她這樣的客氣,任靜初微微一笑正想著,青穹已經吩咐人端了茶上來。 任mama打量著任靜初的臉色,目光不亮不見精明,表情隨意,不善于隱藏自己的情緒,禮數也許不大周全,不像大奶奶,溫婉地和善,更不像少夫人事事讓人挑不出半點錯來,看似恭順卻讓人不容小覷。 任mama收起目光笑道:“我就不吃茶了,”說著向內室里張望,“三爺還沒過來?”任靜初頓時皺起眉頭,似是有千般委屈,“說是半路上被侯爺叫走了。任mama一怔,“怎么會被侯爺叫走了?” 任靜初道:“我也是剛知曉。” 任mama臉上除了有些詫異,并看不出有什么異樣,微微思量了片刻,任mama才道:“侯爺公務忙很少找三爺說話呢,這一年到頭也就是在老夫人屋里吃吃飯,更少說話了,說不定是關切三爺的‘病’,這才問問。”八成是因為三爺和少夫人要丫鬟的事,侯爺之前雖然對內府的事不上心,可自從少夫人嫁進來侯爺也漸漸變了在府里的時間多了,也就注意起這些來。如今侯爺將三爺叫去,也不一定就是壞事,要等到三爺回來才能知曉了。 任mama說著又笑起來,“三奶奶不用擔心,一會兒說不定就回來了。” 任靜初心里冷笑,侯爺關切薛明靄的病為什么不來屋里看?還非要將人叫過去?明擺著就是府里人人都礙著侯爺的臉面,不肯說破罷了。 任靜初跟著任mama去二太太房里,容華這邊和錦秀說起秋闈。 每年的秋闈考都定在八月初,之前因安親王謀反的案乎子便將今年秋闈的熱鬧壓了下去。她也是諸事纏身,等到想起來問陶正川時三嬸已經讓人帶消息過來,陶正川沒有考上,孟春之也落了榜。 “三叔雖然落了榜,好在今年還有恩科你記得讓人去問問三嬸那邊怎么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