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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在的八jiejie.” 老太太好半天才明白這話的意思,仔仔細細地將容華上下看了幾遍,這才詫異地看向弘哥。 弘哥不停地點頭。 老太太攢足了力氣,好半天才開口,聲音弱微卻仍舊清晰,“都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我活了著大把年紀沒白信佛祖一回。”說著用盡全身力氣去握容華的手,“好……孩……子……以后……你要好好的……”說到最后再沒了聲音。 老太太昏昏睡了過去,容華和弘哥這才從屋里出來。 二老太太、三老太太進屋看了,囑咐眾人,“看樣子快到時候了,誰也別走了,就在旁邊等著候夜,”說著在人群中找大太太,“去將府里屋子收拾出來幾間。” 大太太蒼白著嘴唇被陳mama攙扶過來道:“都安排好了,只是這院子里的房間不大夠,請幾位長輩去千禧居里歇著。” 三老太太聽到千禧居冷笑一聲,“大嫂都不敢住的地方,我們又怎么能過去。” 大太太忙解釋,“只因老太太養病要清凈這……” 三老太太淡淡地道:“就算是養病也沒見哪個長輩不安享在正房的,早就應該有思量,不該等到了這個地步再由我們來說。這些事我們都不該來插手,應是你的本分,老太太卻不放心讓族里的人來,你們還不清楚?” 大太太本已經瑟瑟發抖,聽到這種話更是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三老太太道:“要是你們cao持不了老太太的后事,就應該早些來說,我們陶家還算是望族……人丁興旺。” 表面上的意思是不缺人來幫忙辦事,更深一層直問陶正安宗長的身份。 大太太要緊了牙,生怕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昏過去,這樣不但換不來半點的同情,說不定還會被問罪“裝病”,老太太病重了她還高興了好幾日,想著等老太太去了,這個家里就再也沒有人掣肘她,卻沒想到會有今天的局面。她不但要名譽掃地,陶正安宗長的位置也要不保,將來一舉一動都要被族里盯著,萬一不孝的罪名扣下來,她有豈是在人前丟臉這樣簡單,只要想到這個頓時就有天塌地陷的感覺。 大太太忙哆嗦著嘴唇道:“嬸娘您放心,家里上上下下都不敢怠慢。” 三老太太不論不熱地道:“這樣就好。我們也不用去旁處,就在邊上歇歇,有些事你自去安排,妥當了才來稟告。”說著又看容華,眼神才慈祥起來,“老太太這邊你就多照應著。” 能被長輩托以大事的通常是家族里的嫡男嫡女,要么是在族里素有賢名,只要被長者認可,族里其他人都會倍加恭敬。 容華應了,三老太太這才跟著人去旁邊的屋子里歇著。 二太太王氏和容華一起給老太太將裝裹的衣服穿了,又帶著弘哥一直在老太太床前守著,等到薛明睿來陶家看望了老太太,孝子賢孫都在床邊送終,老太太這才安詳地去了。 媳婦們幫著停了床,陶家將準備好的孝衣都拿出來,又遣人出去報喪。 之前還喜氣洋洋嫁女的陶家,一下子銀裝素裹起來。 容華換上了熟麻布做的小功,出來服侍薛明睿穿了絲麻。 “眼睛哭得這么紅,讓丫頭那些冰來敷敷再出去。”又拉起她的手,“指甲斷了怎么都不知道,我讓丫鬟進來服侍。” 容華聽得這些話,本來強忍著的眼淚一下子又涌了出來,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似的,哽咽地哭不停。 薛明睿將容華抱在懷里,“祖母 去的安詳也沒有什么遺憾。” 人生就是幾十年的光景,即便是看的再開也一樣壓制不住心里的感情。 “我請個德高望重的人給祖母點主。” 容華點點頭,半晌才止住哽咽聲,“等到晚上祖母落材之后,我才能回家里,侯爺若是衙里有事就先……” 薛明睿目光柔和,“我和祖母、母親都說了,晚上我們一起回去。” 容華聲音比往日要輕,下頜一低露出幾分的柔弱,“娘和亦雙那邊怎么樣?侯爺有沒有讓人去問問?” 薛明睿表情淡然,“你不用擔心家里的事,家里有我呢。” 容華微蹙起眉頭,“有什么事侯爺要跟我說,不然我也放心不下。” 薛明睿目光一閃,“我從衙里回來的時候聽說宴會上出了點事。安親王世子不小心落水了,是安親王郡主和亦雙先叫的人搭救。” 安親王世子落水被亦雙撞見了。也就是說兩個人不小心走到了一處?要不是有落水的事,被人瞧見了還不知要說什么閑話。 還好安親王郡主也在一旁。 宴會上那么多人,亦雙偏巧就遇見了安親王世子。 關鍵是安親王世子落了水,這才將整件事蓋了過去。 怪不得薛明睿說過安親王世子品行好。 到了晚上,老太太落材之后容華和薛明睿才回到薛家。 錦秀幾個已經在垂花門口等。 容華跟著薛明睿去老夫人屋里回了話。 老夫人道:“陪葬的東西要選好了,我屋里有幾本高僧親手寫的徑書,還有人從中都帶回的路引,明日封材你就帶回去。” 容華低聲應了。 老夫人見容華眼睛紅腫,嘆口氣,“你也要注意些身子。” 從老夫人房里出來,容華和薛明睿去了薛夫人房里。 薛夫人問了容華陶家的事,又留下薛明睿說話,容華找了借口出來去看薛亦雙。 薛亦雙拿著一本書靠在床邊看,半晌也沒有翻過一頁,忽聽丫鬟說,“少夫人來了。”忙放下手里的書起身將容華迎進內室。 容華臉色蒼白沒有半點的血色,薛亦雙拉起容華的手低聲勸慰,“嫂子也別太傷心。” 容華點點頭,看向薛亦雙柔聲問道:“今天在宴席上遇見了什么事?” 薛亦雙臉頓時一紅,神情有些恍惚,一只手攥起帕子好半天才道:“公主讓我們去花園里賞花,一開始是下人在前面帶路,后來大家要作詩就各自聚在一起,恰好又以薔薇為題,我的詩不大好,被罰去折花,誰知道就被駙馬府里的下人帶遠了,幸虧錦秀機敏拉著我找回原路,可還是遇見了安親王世子。” “我剛要躲開,誰知道這時候來了人。世子一著急就落了水,還好安親王郡主先到了,這才拉著我一起喊人去救。” 和她想的差不多,先是有世子故意落水.又有郡主遮掩,這件事才算揭過。可是經過這件事,亦雙的態度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好多話在母親面前不便開口,著到容華就變得容易起來。薛亦雙咬咬嘴唇,“我還以為一定會被人抓住把柄,沒想到世子會跳進地塘里。” 安親王世子喝醉了失足落水差點驚擾到駙馬府的女客。雖然對世子的名聲有損,卻已經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