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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睿給老夫人請了安。 三老爺神色慌張,老夫人倒是和往常一樣,態(tài)度平和,只是視線愿意向三老爺身上看。 薛明睿道:“既然御醫(yī)都說了,祖母就要安心養(yǎng)著。” 老夫人者薛明睿面容舒展著,于是點了點頭,“你們都大了,許多事我都能放心。” 三老爺聽著這些話低下頭來。 薛明睿始終沒提三老爺?shù)氖拢c老夫人坐了一會兒就先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老夫人和三老爺。 老夫人臉沉下來,使勁拍了一下炕沿,冷冷地道:“從來都聽說人家里有正妻,將清白姑娘騙做妾室的,還沒聽說有誰被騙娶了有夫之婦,你可是給我們家開了個先例。” 三老爺被問的一哆嗦。 老夫人喘幾口氣,“還不給我從頭到尾說清楚,還要等我開口問你?我看你是要將我活活氣死才肯善罷甘休。” 三老爺聽得這話立即跪了下來,“兒子不孝讓母親受累了。” 老夫人冷笑道:“這話你應(yīng)該和薛家的列祖列宗說。咱們薛家祖上無犯法之男,親族無再嫁之女,到你這里祖宗章法都要變了,今天娶了有夫之婦,明日就要殺人放火強(qiáng)搶民女。” 三老爺神色大變,立即整個人癱軟下去痛哭流涕,“兒子不敢,兒子是決計不敢這樣的啊。兒子只當(dāng)她是死了父親的苦姐,不曾想她已輕有了男人。” 老夫人道:“我可曾攔著你納妾?卻怎么在外面這樣偷偷摸摸?” 三老爺?shù)溃骸爸灰蛩辉敢饩瓦@樣進(jìn)府,況且她家里還有所宅院,她母親的意思是讓我與她在院子里成親,家里一應(yīng)都不用我來管,只交些銀子供給,有時間的時候只要去院子里,也算是金屋藏嬌……” 老夫人心窩一疼,強(qiáng)忍著開口,“好個金屋藏嬌。你家里又正室妻子,外面的宅院又不是你買來的,和那女人也沒有過任何文書,沒個人做見證,你哪來的金屋藏的是什么嬌?天上掉下來的大便宜,有贈房送女,竟讓你撿到了。” 三老爺垂下頭來,“我哪里知道這里面有詐,當(dāng)夜……”顧不得臊,“職了紅丸我還當(dāng)她真是個好女子。”那天只想著耳鬢廝磨的溫存,早將文書的事拋諸腦后。后來怕讓家里知道,連貼身小廝也不帶了,只身一人去院子里尋嬌妾,晚上睡的迷迷糊糊只聽有人喊要捉j(luò)ian,身邊人將他推醒,讓他速速穿衣服,他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有人闖進(jìn)來。 那些人哪管他是誰,硬是要將他綁了去見官。 一開始他還十分又底氣,可是見了那婚書就再也說不出話來,生怕那些人真將他綁去了見官。 他那新納的小妾只是苦苦哀求那些人,說是被他用強(qiáng)才肯屈從的,他一時之間百口莫辯,只想要花些銀錢將此事速速了結(jié)。 誰知道那些人獅子大開口,一下子竟要了幾千兩遮丑金。 他哪里有那么多銀子,只能回家之后將整件事說了出來。 還以為妻子跟他鬧過之后,幫他籌了銀子就能將這件事遮掩過去,誰知道那些都是貪得無厭之徒,又要再威脅,還好明睿及時帶著人去。 老夫人道:“這件事現(xiàn)在如何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笑面虎中山狼(下) 薛三老爺跪在地上,望著眼前炕上那花團(tuán)錦簇的斕邊,吞了口吐沫,“明睿請了衙門的人幫忙,燒了我寫的文書,又將銀子拿了回來,還將那幾個人下了大獄。”沒想到薛明睿會那么快叫來順天府的人,又靜悄悄地將那些人都綁去了衙門。 老夫人安下心來,卻對三老爺豎起了眼睛,“多虧明睿幫忙,不然鬧的滿城皆知,我看你的臉面往哪里放。” 三老爺忙求饒,“都是兒子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做出這種腌臜事來。” 老夫人聽了依舊不留情面的呵斥,“你還知道。人活到你這個年紀(jì)竟然連下輩人都不如,平日里都是我嬌慣你,不是養(yǎng)雀斗蟲就是出去喝酒,誰也沒有你活得自在,明日里將家里給你的收拾收拾大躉,搬出去,讓我眼不見心不煩。“ 三老爺頓時臉色大變,哭著求饒:“母親念在兒這是第一次,就饒了我吧!” 老夫人鐵了心似的不為所動。 三老爺好話說盡,老夫人才嘆口氣,“你們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我哪個不疼?我日盼夜盼你們長大成人,不是為了讓你們孝順我,而 是將來能在世上立足,我死了也能閉上眼睛,到了那邊好與你們父親有個交代,眼見我已經(jīng)是這把年紀(jì),滿頭白發(fā),還能活多少年,可是你們 一個個卻還不爭氣,我為你們使碎了心,早該是你們?yōu)槲覔?dān)憂的時候了。”老夫人撐起身體,到了半截不料手一軟整個人霍然倒不來。 三老爺嚇得魂飛魄散,連跪帶爬上前叫道:“母親,母親。。。。。” 外面的李mama聽到屋子里的聲音,一把推開隔扇快步走上來。 三老爺趴在炕前,一手扶起老夫人,一手來給老夫人順氣,聽到腳步聲知道來了人,忙探出頭來,“快。。。。。快。。。。去請郎中過 來。” 李mama聽得這話知道老夫人的病定是又重了,二話不說就要吩咐丫鬟去請郎中,卻聽得老夫人虛弱的聲音,“用不著。。。。郎中,將。 。。。我素來吃的密藥,。。。化一丸來。。。。就。。。。是了。” 李mama不敢逆著老夫人的意思,忙親自去螺甸小柜子里取了藥丸來和著酒化了給老夫人吃下。 三老爺擦了眼淚在一旁勸道:“母親,還是請郎中來看吧,總用藥支著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老夫人緩過氣來,用慈愛的目光看了一眼三老爺,“若是現(xiàn)在去請郎中,你在你哥哥,弟弟和晚輩面前如何抬頭?” 三老爺聽得這話,忍不住又痛哭出聲,“母親現(xiàn)在還為兒著想。。。。。只要母親好好的,兒以后就算沒有了臉面也。。。。。” 老夫人嘆口氣,“我含辛茹苦將你們養(yǎng)大成人,你們就是我的臉面,你現(xiàn)在還不明白這個理。” 三老爺一頭磕在炕沿上,“母親,兒子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道:“你已經(jīng)是有兒有女的人了,要有個長輩的樣子,要為這個家著想,為族里人著想,別為了你一個人,害了全族。” 三老爺滿臉羞愧,垂下頭,“母親,兒子明白了。” 三老爺?shù)鹊嚼戏蛉怂耍@才悄悄從屋里退出來,臨走之前李mama送來軟軟的帕子,“三老爺擦擦臉再出去吧!” 三老爺接過帕子將臉擦干凈然后出了門。 李mama回到內(nèi)室,老夫人慢慢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問道:“怎么樣了?都問清楚了?” 李mama道:“大爺回去似是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