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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表朝廷去安親王府里查抄,最后的結果不言而喻,薛明睿找到了贓銀,安親王落馬。 即便薛明睿再向皇上求情查出真相,安親王藏匿贓銀的罪名也坐實了。 薛明睿不站在他這邊,他也照樣能借了這位孤臣的手,鏟除異己。 莊親王微微皺起眉毛,現在雖然不順利,卻并不代表他就不能贏到底。 薛明睿這步棋很難走,即便是得到安親王的信任,以安親王的性格,第一個想法還是不敢去御前將事情來龍去脈講個清楚。 他也不會讓安親王去說個清楚。 莊親王遣走探子接著逗鳥,安親王爺坐在椅子上聽幕僚們回話,“這筆銀子不清不楚的,依照我們看,就是工部貪墨的銀子。” 安親王爺雖然之前已經有了心里準備,聽了這話心里難免一哆嗦,“那可怎么辦?這筆銀子怎么會突然出現在我的莊子里?”說著豎起了眉毛,“一定是周晏寧那個jian佞小人,一定是他陷害本王。” 幕僚連忙道:“王爺息怒此事不可聲張啊,工部的案子鬧騰了這么長時間,現在的形勢十分清楚,若是在哪里找出了貪墨的官銀,哪個就是主使…況且王爺也曾管過工部的事,這件事捅出來,王爺可是要吃大虧。” “王爺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局勢,身邊籠絡了幾位可用之人,皇上這段時間對王爺也頗多依仗,正是王爺的好時候,現在觸犯了圣怒,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安親王爺這才如夢方醒,瞪大了眼睛看那幾個清客,“現在說這話有什么用?早些時候你們做什么去了?” 清客們皆是一抖。 安親王爺站起身來,在屋子里踱了幾步,思量半晌拿定主意,“昨日世子勸我,有些事是瞞不住的,還不如早些說的好,想必世子也發覺了什么,”說著頓了頓,“我想世子的話也有道理,不如趁著還沒被朝廷查出來,先進宮與父皇說了。” 之前說話的幕僚是這些清客中為首的叫杜滔,安親王爺平日里多聽他的話,清客們齊齊看向杜滔,杜滔急忙上擴勸慰道:“王爺,這事萬萬不可啊。世子爺雖然聰穎卻哪里知道這里面的許多厲害,工部的案子已經是朝野盡知的事,王爺原原本本稟奏了皇上,皇上即便相信 王爺的話,也不可能就將此案壓下,反而會怪罪王爺治家不嚴才讓人有了可趁之機。萬一皇上不相信,那侯爺就成了眾矢之的,況且既然有人敢于栽贓給王爺,就一定還有后面的布置,此事一發,后面的必然會連發而至,王爺就算再辯駁也沒有用。” 安親王爺臉色越來越難看,一下子坐在座位上,好半天才啞聲道:“你們有什么辦法?” 杜滔道:“法子也是有的,只要王爺將辦工部貪墨案的武穆侯找來,想出個對策,便說這些銀子是從施勉的私產上查出來的。” 安親王爺道:“施勉的私產上?刑部已經查了多少次都沒查出來,怎么就忽然冒出來許多?” 杜滔道:“之所以說是私產,那必定是不在明處的,施家是大族,不知道有多少田莊沒有記在施勉的名下,焉能知道就不是施勉的嚴業?銀子的出處有了,武穆侯三日之內也結了案子,豈不是皆大歡喜?” 安親王爺聽得這話,仔細思量仍不作聲。 杜滔接著道:“只要薛明睿幫忙,王爺身邊又有那么多人可用,還怕不能將事辦得滴水不漏?這件事辦好之后,王爺也能將武穆侯收為己用,武穆侯也能稱得上是能吏,只要能為王爺辦事,哪還怕莊親王一派如此猖狂。” 安親王被說得心動,世子周永晟的勸言漸漸從他腦海里淡去。 安親王看看滿室的清客,沉吟地道:“讓武穆侯薛明睿幫忙豈是一件容易的事。” 杜滔道:“哪個人不想攀富貴,不求利者一定求名,武穆侯這些年辦的案子還不就是求名聲,這案子本來就是由他挑起,最后結不了案他也沒法跟皇上交待,所以這三日之限對王爺來說也不一定就是壞事。” …… 馮立昌家的從外面進來悄悄地道:“二太太回來了。” 容華低聲道:“情形怎么樣?” 馮立昌家的道:“二太太剛找了人進屋問話.二老爺已經去了老夫人屋里。” 容華抬起頭,二老爺和二太太向來是不會分開行事。 容華道:“不急,等一會兒看看二太求什么時候過去。” 容華和薛亦雙在屋子里看書,錦秀進來道:“二太太拿著安親王妃送給二房的禮物到老夫人屋里去了。” 薛亦雙聽了這話和錦秀一樣臉色變得很難看。 容華看看薛亦雙,“meimei先去娘那里陪陪娘,一會兒若是聽人說了什么……” 薛亦雙溫婉地道:“我盡量壓住,讓娘放寬心。” 容華微微一笑,讓薛亦雙帶了丫鬟先去薛夫人屋里。 容華一邊寫字帖一邊在房里等,不一會兒李mama來道:“少夫人,老夫人請您去屋里呢。” 想要寫好字帖就要靜下心來,一筆一劃慢慢來,不能急躁更不能意氣用事,容華放下筆,笑著看李mama,“我這就隨mama過去。” 容華跟著李mama進了老夫人的院子,丫鬟們都在院子里站成兩排,李mama上前打簾請容華進了屋。 走到里間隱約聽到薛崇義的聲音,推開了隔扇,那聲音就真切起來,“兒子聽了也是大吃一驚,再一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容華開門的聲音,薛崇義和二太太轉頭看過來。 薛崇義眉毛一皺似是有些怒氣,掃了容華一眼,便挪開了目光。二太太倒是松了口氣,讓容華坐在旁邊,“你總算是來了。” 容華不明所以看向老夫人,老夫人摸著這才嘆口氣,“你二叔父在外面聽了些傳言,說是京營里親軍有動,恐怕是有上渝,皇上在朝堂上大發雷霆,為的就是工部貪墨的那些銀子。” 容華看了一眼薛崇義,去了一趟常寧伯府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老夫人又道:“皇上給了三天期限讓明睿結案。” 薛崇義道:“這可非同小可,為了這筆貪墨的銀子,皇上是動了怒,下發的折子里說,該抄的抄,該殺的殺,似施勉這等不體念聯恩的豺根不能姑息。”薛崇義看看老夫人接著說,“兒子現在不在工部,有些事也不清楚,真不知道萬一三日后不能結案會如何。” 老夫人道:“政事我也不懂,只是工部貪墨的案子本來就是明睿查出來的,這三日之期若是不能辦清楚,想必也不會有太大的責罰。” 薛崇義看看左右,一副謹慎的樣子,“就是怕被牽連。” 老夫人眼睛一亮,驟然看向薛崇義,“這話怎么說?” 薛崇義低聲道:“兒子聽說,這件事與安親王有關,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