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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最近對你三叔的學(xué)業(yè)也關(guān)注起來,還說若是你三叔考中舉人,家里說什么也要想辦法給他補個缺。”之前拒絕了大伯的安排,還以為不管能不能考上,陶家都不會管了呢,卻沒想到老太太會說這種話。 廖氏臉紅起來,“上次你回來沒有跟你說,是因為沒有確定…我們陶家說不定又要添丁了。” 容華驚訝地看著廖氏,又看看她還沒有隆起的小腹,雖然三叔已經(jīng)兒女雙全,三嬸畢竟是第一次才嘗到當(dāng)母親的滋味,“三嬸已經(jīng)是雙身子的人,不論做什么都該更小心才是。” 廖氏點點頭,“要不是因為這個,可能還能早些搬去新家,老太太的意思是,等到你二嬸帶著十meimei來京,就讓我歇著,不要cao心府里的事了。” 容華點點頭,想到廖氏掉的那個孩子,只要這次能順利,連之前的缺憾也都能彌補了,心里又為廖氏喜歡了一回。 廖氏臉紅了一陣,抬起眼睛目光閃爍地看容華,“你怎么樣?有沒有消息?” 這下子換做嬸侄兩個一起臉紅。 “哪里會這樣快。” 廖氏以一個過來人的口吻道:“成親開始那幾個月是最容易的,你不懂,要多聽屋子里嬤嬤的話.千萬不能大意了。” 容華低頭笑了。她的小日子應(yīng)該是昨天,現(xiàn)在算來已經(jīng)過了兩日,不過這樣的時候也是常有的,今天屋子里的嬤嬤就來問她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小日子再遲兩天,說不定會有更多的人來問了…… 容華去見了老太太、大太太,瑤華正在大太太屋子里服侍大太太吃藥,大太太臉上施了層脂粉,氣色看起來好一些,又難得有好興致,讓容華坐在床邊三個人一起說了半天話。 大太太累了,容華和瑤華才從屋子里出來。 瑤華平日里身體嬌弱,走路比別人都要慢一些,今天卻緊緊地跟著容華,“八meimei好不容易回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說話。” 容華道:“陳mama剛才帶著人打掃了我的屋子,二姐愿意就去我那里坐坐。” 瑤華微微笑了,“那自然是好。”她已經(jīng)吩咐丫鬟將果子準備好了,還讓湘竹擺了棋盤,卻沒想到容華卻不到她屋里去,又看容華的表情有些冷淡.心里不由地又沉重了些。 兩個人進了屋,容華又讓錦秀端了茶,屋子里沒有了旁人,瑤華才道:“我和六meimei去清華寺上香,后來才知道原來八meimei也去了,八meimei卻怎么不去見見說些話。” 容華喝了口茶,冷冷一笑,“二姐不知道為什么?” 第一百四十四章 山雨欲來(上) 既然已經(jīng)做了那樣的事,又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之前她怎么就相信瑤華就是個心地善良,清高孤傲的jiejie、怎么就能與她交心? 瑤華不免有些慌亂,卻還是咬咬嘴唇盡量地鎮(zhèn)定下來。 容華佩服瑤華,是因為瑤華也有一顆聰明伶俐的心思。別人看不透的,瑤華能一眼就看透。 瑤華終于道:“八meimei是看見什么了?” 容華道:“二姐以為呢?” 瑤華道:“那本不是我的意愿,我也嚇了一跳。” 容華不說話,只聽瑤華繼續(xù)說。 “我和六meimei在廂房里喝茶,任四小姐過來要帶我一起去賞花,我哪里知道里面有什么意思。” 容華冷笑道:“讓二姐一說,還真都是巧合?前幾日我回家的時候,在門口見到常寧伯府里的婆子也是巧合?” 瑤華的臉色猛然之間變了,“你說的這些……是什么意思? 你是懷疑我與……”說著不停地咳嗽起來,“這種事如何能亂說,說出去之后莫說我的名聲,我們姐妹都要受到牽連。” 容華道:“二姐嚴重了,我不過是說了常寧伯家的婆子,卻沒說到二姐的名聲,二姐在京城小姐中素有賢名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不光是我們姐妹的名聲就是全族小姐的聲明也靠二姐照拂才能有今日。” 瑤華心里頓時一慌,畢竟這種事若是傳出去她這輩子也就算是完了。容華這話里的意思,分明是看不起她的意思。 私相授受,容華冷笑,當(dāng)年她的事瑤華還不是想方設(shè)法地捅出去,而個自己做了怎么就裝作無辜的樣子,莫非還要都怪在常寧伯世子身上不成? 瑤華之前能收手,不過是在家里一輩子被娘家供養(yǎng)罷了,現(xiàn)在……卻要如何?不嫁給世子恐怕就要青燈古佛。 再說,常寧伯那位世子,正妻剛剛沒了,還沒有脫下重孝,卻與人在寺里做起了這種勾當(dāng),可見是個什么人。 再說常寧伯大奶奶,那樣的人卻落得這種下場……笑別人的今日,恐怕將來的結(jié)果未必如人。 瑤華眼淚一晃掉下來,“八meimei,你是信不過我?” 容華冷笑,“我不是信不過二姐,只是,二姐不妨再去庵里看看,那花樹上的花都被常寧伯府里折了去,聽說種那片花樹是為了悼念常寧伯大奶奶。這是二姐看過之后,才輪到大奶奶呢。” 瑤華聽得這話,胸口頓時一緊,“八meimei聽我解釋。” 容華看了瑤華一眼,“二姐不用解釋,二姐的手帕我會幫你仔細收好,”微微揚起嘴角,“庵里的那些姑子我也交代好了,輕易不會說出什么,二姐就好自為之。”說著站起身,這件事傳出去,常寧伯家恐怕就會成為笑話,瑤華也就成了閨中的奇女子,與一般的私相授受又不同了。 容華笑道:“二姐放心,我們畢竟都是陶家的女兒。” 瑤華臉色卻沒有一點的緩和。 連自己姐妹都會害的人,怎么也不會去相信別人,只要握住她的把柄,她就會夜夜傷神,一日也不會踏實。 “八meimei哪里知道我的苦楚,那常寧伯世子如何能知道我會去寺里,我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又怎么能與他傳去消息?我早與母親說過,我只愿意留在家里的,既然都有了這種心思,怎么會與人做出這樣的事?” 容華睥睨著眼睛看瑤華,“二姐心里真的是這樣想的?” 瑤華怎么也沒想到容華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瑤華委屈地眼圈一紅,“八meimei是個有福氣的,嫁去那么好的人家,卻不知道,我……”說著咳嗽幾聲,“我在家里只是用藥石養(yǎng)著,還不是個拖累?” 容華笑道:“二姐是我們陶家的女兒,就算是不出嫁,我們陶家也會奉養(yǎng)一輩子,只要二姐心向著陶家,處處為陶衣著想,無論是誰都不敢非議半句。” 瑤華手一抖,眼睜睜地看著容華走出門去。 容華身影消失不見,瑤華頹然坐在椅子上,這個把柄容華是要攥她一輩子了,不論什么時候說出來,都會讓她無地自容,聽容華剛才話里的意思,除非她永遠都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