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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比薛夫人看著更能讓人親近,那位夫人身邊還坐著一位和她年紀(jì)相當(dāng),梳了婦人髻的奶奶。 容華向前走了兩步,那夫人也站起身笑著道:“這位是武穆候夫人吧?”上前輕巧地行了個禮,沒有讓容華覺得不好意思,又禮數(shù)周全,那位年輕的奶奶也上前行禮,也叫了容華,“武穆侯夫人。” 容華忙回了禮,座上的薛夫人道:“這是我meimei,你之前沒正式見過的,該叫劉姨媽,她身邊的是你劉姨媽的女兒,比你年長幾歲,應(yīng)該叫沈jiejie。” 容華正式行了家禮,叫了聲“劉姨媽,,”叫了沈氏,“沈jiejie。” 沈氏卻不敢受,忙先行禮。 劉姨媽一直看著容華的表情,薛少夫人眉目前舒展開來,接人待物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隔閡,和她jiejie安國公夫人大不相同,于是更加親切起來。 幾個人說了會兒話薛夫人問起沈氏,“記得你母親說過,沈家去年又領(lǐng)了朝廷下發(fā)的那些試種的種子,現(xiàn)在如何了?”沈氏沒說話,劉姨媽接下話茬來笑笑,“也沒做出什么來。這不又要到了領(lǐng)種子的日子朝廷卻有了限制,領(lǐng)過三年的,可能暫時便不能領(lǐng)了。” 薛夫人道:“這話我卻是沒聽說過,我們家里似是領(lǐng)過幾次,不過都是朝廷有明文的后來怎么樣了我也沒有過問。” 劉姨媽本來期盼的眼神立即黯淡下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兒,沈氏沈氏目光一縮,微微皺抿起了嘴唇。 劉姨媽這邊與薛夫人接著說話,沈氏那邊握緊了帕子。 薛夫人道:“就算拿了試種的種子,朝廷給的田補(bǔ)也不高吧?” 劉姨媽道:“原本也不是看在田補(bǔ)上,”許多高官、勛貴之家領(lǐng)了種子便是應(yīng)付朝廷,只用那些種不好東西的薄田、沙田來播種朝廷試種的種子,也不管種子是否能發(fā)芽,只是領(lǐng)了田補(bǔ),這些都是慣例了,“沈家拿了種子一部分確實(shí)種在良田上,平日里也是精心伺候田畝的。” 薛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又沒有旁話。 劉姨媽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垂著頭的女兒,似是半天才下了決心,又開口道:“這次來,也是有求于夫人的。” 薛夫人笑道:“都是自家姐妹,能幫上忙的自然會幫忙。”劉姨媽聽得懂這話里面的意思,仍舊是說了,“姑爺平日里愛讀些書,有些書外面少了好幾冊,找不到全版,咱們家里的藏書雖然多,卻也沒有那幾冊,就想著來問問夫人這邊,若是能有,借來看看倒是好了。” 薛夫人但是微微免了下眉頭,“卻不知要什么書?” 劉姨媽道:“我也不懂得,”然后看女兒。 沈氏忙抬起頭,“。” 容華微微一笑,原來是。 薛夫人道:“是這種書,明睿那邊也不知道有沒有。”說著問容華,“明睿的書房不是才整理完?里面可有這樣的書?”劉姨媽忙去看容華。 容華笑笑,“侯爺?shù)臅簧伲芏喽际俏也徽J(rèn)得的,等侯爺回來我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出來。 雖然聽起來也是說的客氣話,可是抓住里面的意思一一能不能找出來,與薛夫人話截然不同,并沒有推脫的意思,也沒有十分的恭謹(jǐn),似是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jì)較。 劉姨媽和沈氏臉上前露出了笑容。 劉姨媽道:“那就要勞煩少夫人回來與侯爺說說。” 容華點(diǎn)點(diǎn)頭。 劉姨媽和薛夫人在屋子里說話,容華就帶了沈氏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 沈氏稍稍有些拘謹(jǐn),“母親以前來過幾次侯府,我卻還是第一次來這邊。 薛夫人嫁到薛家這么多年,娘家人卻很少到薛府里來。 容華也道:“不要說你,就算我對府里也不是很熟悉呢。沈氏聽容華的話溫和,說的話又不是面子上的,心里又親近許多。 容華吩咐丫髦去拿些果子,“我們到前面的亭子里坐坐。” 沈氏笑著應(yīng)了。 兩個人坐著說了括,又互知了閨名。 沈氏長容華三歲,閨名叫趙溫雯。 容華道:“以后我就叫你jiejie。” 趙溫雯道:“這怎么好呢。” 容華笑道:“自家的姐妹還不是都這樣叫的。” 趙溫雯又笑了,兩個人說了會兒話,說起今天上府里求書的事來,“夫君愛看些雜書,眼見就要到秋闈考了,公公督查的嚴(yán),只讓在書房里吃睡,夫君正好看了那部,中間少了幾冊,才問我能不能去家里看看,若是能借便借來。 第一百四十章 私相授受(下) 年初所有的莊子撥錢是一樣多的,種子也是由府里一起來買來交給雇農(nóng)、佃戶們,賬面上的銀錢也剩不了多少,按理說莊子里有些自留地,等到第一茬菜下來也能有些收入,再就是莊子上養(yǎng)的牲畜、藥材、自釀酒等物,除了拿給府里的,其他的也會陸續(xù)添補(bǔ)一些。 上次她還算了一筆賬,佃戶們順利上繳租子之前,莊子上下人的開銷、給雇農(nóng)的工錢,很快到七月份就要補(bǔ)充,七月正好是第一岔農(nóng)物下來的時候。 按高金瑞說的,莊子上的農(nóng)物產(chǎn)量一定是不如從前,但也不會顆粒無收,這樣的話也就太過明顯了,會讓人猜測到種子上去。 只有做得恰到好處,才會讓她落個不善管理的名聲。 再說老夫人很看重那些雇農(nóng),從來不欠他們的工錢,她做得不好就是壞了薛家的名聲,那些佃戶還指望著這些土地過活。 她手邊的銀錢本來就捉襟見肘,莊子上還有那么多花銷……農(nóng)物已經(jīng)耕種上了,她也沒有理由讓人將辛苦種好的東西鏟了重新種上,就算是有理由,好時間不再來,耕種的時間已經(jīng)錯過了。 雇農(nóng)的工錢是照給的,佃戶的租子要看情況,不能讓窮苦人家無法生活。 這些錢都要一筆筆地算。 錦秀道:“不然從夫人陪嫁的莊子上倒些銀錢出來?” 容華搖搖頭,陪嫁莊子上的人她沒一個信任的,若是用了陪嫁莊子上的銀錢,大太太那邊就會什么都知曉。再怎么樣,薛家的事都不該讓外面人知道。 錦秀道:“可惜了那些物件,都是十分貴重的,卻不能變成銀錢來解燃眉之急。” 說到這個,容華頓時眼前一亮。 容華這邊正說著話,薛三太太上門來。 薛三太太穿著蟹青色金絲金銀花褙子,杏紅牡丹花裙,頭上帶了玉桃碧璽桃心,讓丫鬟跟著捧了個紅木鑲貝的盒子,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進(jìn)了院子。 容華讓丫鬟打簾,自己也迎出來。看到容華,薛三太太尖瘦的臉上有了笑容,進(jìn)到屋子里還沒來得及說別的,先看了容華在靴子上繡的花樣,直夸贊,“真是個細(xì)心的,我還沒看過在靴子內(nèi)里也繡上花樣的。” 繡在外面是給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