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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冷地看著筱,筱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接受了這個答案。等到月川終于別過視線,轉身朝臥室走去的時候,筱覺得自己全身都虛脫了,雙腿一軟,幾乎有些站立不穩。然而月川很快就回來了,臉上仍是那副毫無表情的冷淡模樣,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朝筱招了招手。“過來。”筱這才看清月川從臥室拿出來的東西:消毒用的酒精,和一盒……穿刺針!看著月川若無其事地打開針頭的包裝,用脫脂棉沾了酒精消毒,筱只覺得怕得連內臟都在打顫,能留在原地已經費了全身的力氣,根本一步都邁不過去。他跟陸尋完全不同,身為一個最普通的人,他對一切尖銳物有著本能的懼怕和抗拒。而月川在這節骨眼上拿出這種東西,懲罰的意味已經非常明顯,那根針要扎在哪里,他連想都不敢想。月川并不看他,只是繼續著手上的cao作。“你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是吧?過來”他這樣又說了一遍,語氣仍是極冷,透著一股不容違逆的意味。這句話刺得筱猛地一個激靈。——你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是吧?……他哪曾為自己想要達到的目標,付出過哪怕一絲努力?筱猶豫了一會,終于緩慢地走過去,按月川的示意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月川觸感略顯粗糙的指尖拈上他單薄的耳垂時,筱的全身都在劇烈地哆嗦著。男人的手指在筱的耳朵上輕輕摩挲了一會,而后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你到底是以為我要穿在哪里啊?怕成這個樣子……”他的語氣終于和緩了一點,好像又恢復了那種冷淡中帶著一絲溫柔的調子。“我肯定不會為了一件無償代理的案子花多余的精力,這件事我不幫你,你自己做,無論最后結果如何,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是你自己的事。”☆、第13章破而后立(?筱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一直懸著的的心總算落了下來。月川這樣說,至少算是默許他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了。知道月川只是準備穿在耳垂這樣常規的地方確實讓他松了一口氣,但對針頭的恐懼仍是沒有分毫減少。他雖然沒真的看過別人是怎么穿耳洞的,也知道一般都是用耳釘槍一類的東西,相比之下,明晃晃的針頭帶給人的心理壓力實在大得多。筱在心里掙扎了半天,試探著問道:“……不能不穿么?”“不行,”月川答得沒留一點余地,“你為了別的男人這樣違逆我這個雇主,我可沒那么寬宏大量一點都不計較。只穿兩個洞還算輕的。”筱聽月川這么說也不好再爭辯,原本很僵硬地挺直的腰像xiele氣一樣微微彎了下去。耳垂本就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兩個人以這樣曖昧的姿勢坐在一起,月川在他耳垂上來回揉搓的動作極富技巧,偶爾還用指尖略過耳廓,帶起一陣陣微弱的電流,酥麻的細小快感不斷升起,筱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酒精帶來的涼意讓筱禁不住劇烈地顫栗著,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針尖抵上耳垂帶來的尖銳的壓迫,心中的恐懼變得更加切實而鮮明。筱屏住呼吸,那時他看到近在咫尺處月川漆黑的眸子,眼神深沉而專注。緊接著那根針猛地刺穿了他。“唔……”疼痛要比他想象得劇烈一些,月川甚至還把針頭旋轉了兩圈才拔出,傷口被摩擦的激烈刺激讓筱把j□j都擠碎在喉嚨里,只發出一聲帶著顫抖的微弱嗚咽。月川似乎對筱的反應很滿意,接著用棉花幫筱止血。他穿刺的手法很利落,流的血并不多。“還記得這個嗎?”月川從身邊拿過來一個米色的方形盒子。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對造型別致的耳釘,傳統的銀色基調搭配富有新意的設計,低調之中又隱隱帶著幾分張揚。筱望著那對耳釘,微恍惚了一下。他認得這一款耳釘。Vivienwood的土星Logo,最經典的款式,離經叛道、破而后立的象征。——還記得這個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認識這個牌子。身為一個資深草根宅男,他的生活與一切時尚潮流高貴奢華都是無緣的,如果不是這一對耳釘擺在他面前,他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用到Vivienwood這個詞。“……我應該記得嗎?”月川笑而不答。是的,那時月川真的笑了,牽起唇角露出一個溫和而意味深長的微笑,取出一顆耳釘,將耳針消毒之后為筱戴上。那是筱第一次看到月川這樣笑,那個干凈爽朗的笑容讓他怔怔地看了很久,好像心跳也漏了好幾拍。“這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記號,記住,你是屬于我的。”月川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聲音都帶著笑意,溫熱的呼吸掃過他已經敏感到極限的耳廓,微癢的觸感讓筱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這種話原本筱該要狠狠反駁,這一次竟破天荒地完全忘了回嘴。一模一樣的過程如法炮制在另一邊的耳朵上。筱被月川惡意的挑逗磨得從脖子到臉頰都在微微發燙,穿刺所帶來的疼痛也反而化為一種倒錯的快感。最終月川把第二顆耳釘也為他戴上,便一口含住他的雙唇,遞過一個灼熱而激烈的吻。筱的嘴唇早在他過度的緊張中被咬破了幾處,鮮血的味道在兩人口中回蕩,繼續催化著早就燃起的j□j。“記住,你是屬于我的……”男人又重復了一遍這句話。筱想要抗議的時候,月川靈巧的舌竟向下滑去,在他胸前那道最深的傷口上重重舔過。“嗯不——”瀕臨愈合的傷口已經可以沾水,也不用再上藥了,然而這個階段卻最敏感,筱只覺得那一下好像直接舔在他的神經上,無比清晰的刺痛和麻癢混雜成一股極為復雜的激烈快感,直穿他的胸膛。他想用力推開月川,但男人的手臂有力地禁錮著他的腰身,讓他掙了幾下都沒能掙動。那種在傷口上反復舔舐的感覺幾乎要把筱逼瘋了。他只能勉強攀在月川肩上困難地喘息著,啜泣一般斷斷續續地哀求月川停下來。“你是屬于我的。你的身體,只有我才可以碰。”月川這樣說道,低啞的聲音飽含*。筱剛微松了一口氣,傷口卻在身體放松防備的時候,被男人用牙齒輕輕撕咬了一下。“嗯啊……”筱再也控制不住嘶喊出聲,連聲音都劇烈地哆嗦著。月川這才終于放過他,輕吻在他瘦削的鎖骨作為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