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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塊山楂糕將我打發(fā)出去后才肯閉眼。她自己都要死了,還只顧著我……”俞寶兒才明白。 一個面生的小丫頭跑進(jìn)來,道:“俞寶兒,有人約你在秋園單獨見面。”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小丫頭就跑了,俞寶兒都沒看清她的臉。 俞寶兒在腦中過了一遍,覺得不會有人約她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見面。但是她想著這是大白天的在侯府,沈嬌也沒蠢到光明正大的害人,她就放心的去了。 等到了秋園,俞寶兒才發(fā)現(xiàn)那里真的是很荒僻的一個地兒,但她記得上輩子秋園好像是三叔一個寵妾的居所。她走在園子里,突然聽到一陣哀泣聲,她順著聲音走到一間屋子,推開門,里面昏暗的很,但是看得出里面是沒有人的。 俞寶兒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出屋子的,卻被背后出現(xiàn)的人一把推了進(jìn)去。外面還不止一個人,一個人把她推進(jìn)來后,另一人立馬鎖上門,任俞寶兒如何使勁拉扯,還是抵不過她們這樣的有預(yù)謀的配合,門最后還是鎖上了。 她聽到屋外的對話,是沈妙和沈嫣。沈嫣趾高氣揚道:“沈妙,我?guī)湍愠鰵饬耍覀円沧屗龂L嘗被老鼠咬的滋味。” 老鼠?俞寶兒這才聽到昏暗的屋子里有起碼七八只老鼠的吱吱聲,但是她們應(yīng)該是不知道給這些老鼠喂藥,所以它們現(xiàn)在和普通家鼠無異,是不會咬人的,俞寶兒略松了口氣。 她接著聽到沈妙壓低音量的聲音:“你聲音小點,別讓她聽見了。” 最后是沈嫣不以為然的聲音:“你怕什么?她現(xiàn)在被我們關(guān)在里面出不來了,侯府這么大,任誰也想不到她被關(guān)在這么偏遠(yuǎn)的秋園,等她被人找到救出,那也至少是一晚以后的事了,就讓這個小賤人和這些可怕的老鼠呆一晚吧,哈哈……” 真是小鬼才難纏。俞寶兒在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推遍了所有的窗子,發(fā)現(xiàn)都是關(guān)的死死的。 但她偏偏不肯死心,在屋內(nèi)找到了一根粗木棍,開始拍門了。 她拍了一會兒,居然真的聽到了門外有一道女聲問:“里面什么人?” ………… 最后,門開的時候,她見到一位長得很美、卻作仆婦打扮的女人。 那個女人道:“姑娘,你可以出去了。” 俞寶兒好奇的問:“你是誰?” 女人答道:“我叫席若蘭,是住在這里的人。” 住在秋園這么荒僻的地方?但俞寶兒也不是問東問西的人,她只問道:“你幫了我,我該如何回報你呢?” 俞寶兒還以為她會按平常人那樣千篇一律的回答‘舉手之勞,無須回報’。 結(jié)果,女人思慮了一瞬,道:“我的確有一事需要人幫忙。” 當(dāng)俞寶兒拿著糞瓢替花根施肥時,席若蘭問她:“姑娘,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俞寶兒干笑道,她是真的不介意,但是拿著糞瓢施肥這種事,她真的是頭一回做啊…… 席若蘭聞言便笑道:“平時施肥這種粗話,都是我侄兒幫我的,但他今天到現(xiàn)在還沒來,我只有麻煩姑娘幫忙了。” 聽完,俞寶兒便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這個席若蘭是侯府的女花匠。不過,她種的花,俞寶兒都沒見過,花的樣子透著怪異,香味也是很特殊,聞久了感覺頭都有暈乎乎的…… 有俞寶兒幫忙,這些花很快就施完肥了。 席若蘭道:“謝謝你的幫忙。”她接著不好意思道:“姑娘,要不在我這兒洗個澡再走吧?你就穿我的衣服,我看我們的身形差不多。” 俞寶兒舉起兩只衣袖,用鼻子聞了聞,的確是有點臭,她便點點頭同意了。 她是在席若蘭的房間里洗的澡。席若蘭幫她在木桶里倒好熱水,還在屏風(fēng)上放好了衣服。之后她便出去了,留俞寶兒一個人在里面沐浴。 俞寶兒脫光了衣服,要進(jìn)木桶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席若蘭還在木桶里給她撒好了玫瑰花瓣,也是,用花瓣洗澡還能遮遮味。 當(dāng)俞寶兒暢快淋漓的洗完澡,站起身,從木桶里帶的花瓣從身體上紛紛滑落。 她面前就站著一個男人,一個剛從做成墻壁樣子的暗門進(jìn)來的男人。 兩人對視著都怔愣了一瞬,下一瞬,男人轉(zhuǎn)身出門,俞寶兒拿衣遮身。 云弈亭在席若蘭面前一直都是好脾氣,但他今日第一次發(fā)火,他在院子的水井邊找到打水的席若蘭,對她道:“你搞什么?你屋子里有一個沒穿衣服的姑娘!!” 席若蘭這才想起這茬,她懊惱的拍拍頭,道:“小亭,我忘了……” 但隨后她笑著道:“按我們族里的規(guī)矩,你既然看了那姑娘的身子,是不是就應(yīng)該娶她啊?” 云弈亭道:“呵呵。我現(xiàn)在懷疑是你聯(lián)合那姑娘故意給我下的套。”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云弈亭根本沒想起那姑娘是俞寶兒。 席若蘭忙解釋道:“這個真不是。我偶然幫了那姑娘,讓她也幫我施肥作為回報,完了,總不能讓那姑娘帶著一身臭味回去吧?” 云弈亭這才算相信,他正準(zhǔn)備說話。 俞寶兒此時已穿上衣服出來了,她對席若蘭道:“我回去了。” 席若蘭看了一眼云弈亭,見他看著俞寶兒不移眼,心里好奇,但還是得先接俞寶兒的話,她道:“姑娘,這……真是不好意思。” 俞寶兒搖搖頭。要不是自己一時大意,被騙到這兒了,也就不會發(fā)生這諸多事。 俞寶兒走后,席若蘭對云弈亭笑道:“怎么樣?很不錯的一姑娘吧?配你綽綽有余,你年齡也不小了,別整天想著那些不切實際的宏圖大業(yè)……” 云弈亭突然道:“她叫俞寶兒。” 席若蘭問道:“那又怎么樣?” 云弈亭看了幾眼席若蘭,才道:“看來你真的失去了卜知的能力了?” 席若蘭白了他一眼道:“只有純潔的圣女才可能有那種能力,你二姨早就嫁作人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云弈亭對這個不靠譜的二姨真的是有點無語,他只好接著解釋道:“你是知道,預(yù)言是沈家不滅,大周不亡。父皇承諾,我滅了沈家,我就北夏皇位的繼承人。沈國安已經(jīng)老了,沈錚是我唯一的阻礙。但他命里是萬事皆可逢兇化吉,除非我改變他的命數(shù)。” 席若蘭道:“那關(guān)這個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