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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扣子,拿過桌側的文件一邊看著,一邊問道:“舒喻嗎?他有什么事。”“舒先生沒說,只說……”雷秘書說到這里,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文件資料的任江臨,有些疑惑地抬頭望了過去,卻見雷秘書的目光掃過他的脖頸,而后又猛地低下了頭,那張抹了粉底的臉竟隱隱透了紅。想到剛才雷秘書的目光,任江臨眼睫微顫了顫,不著痕跡地攏了攏襯衫的領子,繼續問道:“他現在還在會客廳?”剛才一番失態,雷秘書急忙調整了過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沒有,剛才等不到您,舒先生有事便先走了。”“好,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今晚是寧家小公子的婚禮,寧大少的秘書剛才來了電話,說是六點時候,寧大少會親自過來接您參加晚宴,任總,你看這邊……”寧家小兒子和任江臨是大學同學,雖是同學,但也不算熟悉,平日里沒怎么來往,婚禮的事情他早就聽說了,只是本沒準備到場參加的,寧氏當家和他父親任建申交情好,自然在他拉下任建申以后,這么些年,任氏我寧氏都沒再有來往,甚至在任建申的影響下,寧氏的當家對他頗有敵意,但是寧大少……如果說,這個未來寧氏的接班人愿意親自來的話……想到寧家那邊近端時間遇到的麻煩事,寧家現任當家的病情……任江臨便明白寧家,應該說是寧大少這是有意來向他示好投誠……“你回復那邊,寧大少弟弟的婚事重要,寧大少今天必定很是忙碌就不必過來了,我今天定會準時到場。”“好的。”等吩咐好雷秘書要辦的事后,辦公室沒了旁人,任江臨才站起身走到休息間,他的休息間有一個大的的落地全身鏡,站在鏡前,任江臨松了手襯衫領,鏡子中松開的襯衫衣領下方、脖頸處,那晚被肖越啃咬的印記、吻痕格外醒目。濃重的情欲顏色,曖昧的凌亂痕跡,無一不在宣告著那晚兩人的放縱、熱情,單單看到這就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更何況雷秘書應該是知道他這次去成都究竟是為了什么、見了誰,和誰在一起,而留下這個痕跡的人是誰,自然清晰明了……非不怪如雷秘書這般淡然的人,也會亂了陣腳。平日里他從不會這樣,就算是和曾經的情人……也不曾如此,因為他并不喜歡。不過……抬手輕輕撫著脖頸處亂七八糟的吻痕,任江臨不由得搖頭輕笑出聲。真是像個初戀的毛頭小子,不知輕重……下午六點,把任氏這邊事情安排好后,司機便已經在任氏樓下候著了。從任氏大樓開車到寧家老宅,差不多兩個小時。任江臨到了處,已經八點了,而寧家人依舊站在大宅門前等候他的到來。寧家大宅在浙江嘉善,宅子是百年前寧家祖輩就留下的,后來加到中路因各種原因流落到他人手中,等到八十年代寧氏上一任家主才花重金買了回來。大宅是江南水鄉園林的構造,很是好看。望著迎了上來的寧家大少——寧煜召,任江臨也笑著上前與對方握手寒暄。本來從未真正見過的兩人竟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親近,任江臨想,這次婚禮結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濟源集團該愁了。肖越和肖向笛喝完酒,從酒吧走出來的時候,天早就已經黑盡了。肖向笛看了看時間,沖肖越說道:“你看現在也不早了,你被二叔趕出家門,回去也不現實,說不準再趕你出來一次……”想了想,肖向笛繼續道:“要不你今晚干脆去我家得了,等明早二叔他們氣消了些,再回去?”其實肖越也是這么想的,現在這個時候回去,說不得他那氣炸了的老爸,就直接給他左臉送上一個對稱的印記,識時務者為俊杰,他向來很識時務不吃暗虧。“就去你家,你車挺在哪兒了?”“我沒開車啊。”肖向笛的回答倒是讓肖越覺得稀奇得緊:“嘿,這倒是奇了,平時你不都恨不得把車扔別人臉上,告訴別人你開的百來萬的奔馳嗎,怎么今天上工還沒開了?”“那工地周邊長得很,來來往往的大貨車,灰塵漫天飛,地面也凹凸不平全是爛泥,我可舍不得我那寶貝車磕著碰著。”肖越聞聲,哼笑道:“車不開,你拿它當易碎品供著?天天走路上下班啊?”“我那車是要留著小美人兒們坐的,可不能把它弄得灰頭土臉掉檔次,再說上班時候我不都跟著我爸去嗎?坐他那輛皮卡車啊。”肖越嗤了一聲,沒再理會肖向笛,從兜里拿出手機給萬淑蘭打了過去,不過電話鈴聲才響了兩聲,就突然斷了。“喲,你這是被二叔娘拒接了啊!”肖向笛探頭探腦地往肖越那兒湊,難得有機會言語洗刷肖越,這會兒撿著了,可不就得可勁兒地說了?“真的,說不準真是你那些年讓我背黑鍋背多了,你說每次干壞事的都是你,然后每次被揍的都是我,肯定是老天爺看不下去了,就讓你也栽跟頭一次,嘖,那句話叫啥來著?因果循環,報應遲……”還沒等肖向笛逼逼完,肖越就揮了他一巴掌,“得得得,趕緊打車去,我昨晚都沒睡,這會兒頭疼得厲害”說完這話,肖越還是給萬淑蘭發了個信息,告訴她去向,剛才一家人鬧得不愉快,萬淑蘭必定會多想,這種時候,還是讓她少cao心的好。肖向笛家在城郊,兩人到處時沒人在家,黑乎乎的別墅杵在那兒,除了門前的亮光,別的都看不到,倒是莫名地瘆人。“大伯他們沒在?”“嗯,打麻將去了,他兩最近下班以后都跑去城中朋友家打麻將。”等肖向笛掏出門卡開門時,肖越環視了下別墅區四周,隱隱能看到山巒的影子,肖越忽然想起這塊地沒建別墅前是做什么用的。“我記得你家這片兒,以前是一所廢棄的醫院吧?我聽說是因為有一個小姑娘……”“哎喲,我的哥啊,求別說!”肖向笛聞言急忙打斷肖越的話。“我只是好奇,你家怎么在這個位置買別墅了?縣城南那邊不是也有嗎,你看這個別墅,都沒幾戶人家。”“我爸非得買這里被,他有一次請了個先生給我們一家算命,說是住這兒家運旺。”“你還信這個?”肖越笑道。開了門進家,肖向笛便伸手往墻邊一摁,整棟樓都在一瞬間亮了起來,見了兩光的肖向笛心里松快了些:“我不信,可我爸信啊,說起來也是奇了怪了,我爸和你爸這兩兄弟怎么差別就這么大了,我爸信鬼神,你爸和你一樣搞計算機信仰科學……”“職業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