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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啊,你到時候來機(jī)場接我唄~~”肖越想也沒想地笑了一聲,直接掛了電話。肖向笛說別的不行,這行動力還是可以的,剛說要來,等到了成都機(jī)場不過晚上十點半。從那邊打車過來到了肖越租的公寓樓下,也不過才十一點而已。在臨近公寓的公路口接到肖向笛,肖越還沒說一句話,那邊肖向笛就哼哼唧唧起來。“咱先別回去,為了趕八點的飛機(jī),我晚飯都還沒吃,這會兒餓得要命,好不容易來一趟成都,不吃點宵夜怎么能成?”這話剛說完,肖向笛肚子就十分應(yīng)景地“咕嚕嚕”響了起來。肖越好笑的望著肖向笛的肚子,道:“你這跟鬧饑荒似的,飛機(jī)上不是都有餐點嗎?你沒吃?”“我一上飛機(jī)就睡著了,哪里還有什么餐點,再說了,晚上飛機(jī)餐就兩個小面包,能吃飽?”“行行行,先去吃宵夜。”見肖向笛肚子一直叫個不停,肖越搖了搖頭,“你想吃啥?”肖向笛猶豫道:“……火鍋?”“半夜十二點你要去吃火鍋?”肖越睨了肖向笛一眼,嗤道:“準(zhǔn)備吃到明天?”“我聽說這邊有不少火鍋店凌晨四點還在開,再說現(xiàn)在也才十一點一刻,哪兒十二點了。”“我沒那個精力陪你吃到那會兒。”說罷也沒準(zhǔn)備讓肖向笛拿主意了,直接大跨步往右前方走,邊走邊說道:“那邊有家揚(yáng)州炒飯,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營業(yè)。”“哎哎,有你這種親戚嗎?還是不是兄弟了?我大老遠(yuǎn)跑來成都,你讓我吃個揚(yáng)州炒飯?”最近睡眠十分缺乏的肖越,耐心也缺了不少,應(yīng)聲回頭忘了肖向笛一眼,“嘿,你還挑上了?吃個炒飯委屈你了?”被肖越眼神一刺,剛才還很硬氣的肖向笛縮了縮脖子,忙道:“不委屈不委屈。”雖是這么說,等到了小飯館,見肖向笛狼吞虎咽的模樣,肖越還是讓老板又給他炒了兩個菜。肖向笛吃飽了,見那邊便利店還開著門,便去買了些洗漱用品,順道拎了一打啤酒。肖越見狀也沒說什么,直接領(lǐng)著人往他那處公寓走去。肖越租的公寓是間層高5.5米的loft,大大地落地窗,挑高的客廳頂,臥室是在二樓隔層,面積不大,倒是有種微墅的感覺。肖向笛坐在客廳環(huán)視了一圈后,拉開一聽啤酒遞給肖越,說道:“你這住處還蠻不錯的,大落地窗看夜景,很時尚嘛,不像是你以往的風(fēng)格。”接過啤酒灌了一口,肖越說道:“這里離工作的地方最近,走十分鐘就到。”“……”準(zhǔn)備說是不是受任總裁影響的肖向笛噎了噎,隔了好久才輕咳了一聲,問道:“你怎么突然跑成都來了?上海那邊呢,不準(zhǔn)備在那兒發(fā)展了?還是說……你這是準(zhǔn)備避避風(fēng)頭?”肖越聞聲,睨了肖向笛一眼,“來成都是早就安排好了,我準(zhǔn)備在這邊注冊公司,慢慢發(fā)展,”說到這里,肖越似笑非笑道:“你說避風(fēng)頭……我和他的事兒你知道了?”“這還能不知道?!”肖向笛聲音高了七八分,“那微博吵成啥樣了!我要是再不知道就有鬼了!”肖越忍不住挪掖道:“我記得你不是qq空間的忠實粉絲嗎?怎么玩起微博了?”從中學(xué)情竇初開到現(xiàn)在,他這個堂弟始終堅持每周都在qq空間里發(fā)一些心靈感悟,后來微博火起來,他也沒挪過窩。“我這……”肖向笛想了想說道:“這不是小表弟告訴我的嗎,他前些天就給我悄悄打了電話,我也一直不敢問你這事兒……”肖越點了點頭,小表弟知道這事兒他倒是不意外,姑媽家這個小子王言城沉迷網(wǎng)絡(luò),要不知道都難。不過……“你們給家里人說了?”“哪兒敢啊……”肖向笛望著肖越,嘆道:“要是說了,只怕現(xiàn)在殺過來的不是我,而是二叔和二叔娘了。”見肖越?jīng)]有回話,肖向笛又繼續(xù)道:“不過這事兒好像也就只在微博上鬧得厲害,我看其他新聞、報紙什么的都沒報道過,也因為這樣家里那些人才不知道這個消息。”他老家那塊兒本來就只是個小縣城,小縣城的人說起來都不怎么玩微博,肖向笛就是個代表,年輕人不怎么玩,更別說是老一輩只看看電視玩玩微信的了。他和任江臨這個事情在微博上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但也僅僅被圈在微博而已,按理說這樣的大新聞,其他媒體不可能不報道,但是這次,肖越也注意到并沒有任何媒體報道過這事。沒人報道,家里那些人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不過,這也只會是暫時的。既然事情都出了,他爸媽知道也只是早晚的事兒。“應(yīng)該是任江臨把新聞壓下來了。”肖越又灌了一口啤酒。肖向笛望著跟前的看不出情緒的肖越,少有的嚴(yán)肅道:“你玩真的?”微博上緋聞是一回事兒,其實就算看到了那個視頻肖向笛也是不想相信的。可也只是不想而已,好歹和肖越一起長大,肖越那個性他還是了解的。那么多年就沒見肖越對哪個人上心過,要是肖越不出自本心,你就算拿槍頂在他腦門上,他也不花哪個時間去做那種事。“認(rèn)真的。”肖越倒也沒否認(rèn),道:“頭一次,對一個人這么認(rèn)真。”本準(zhǔn)備說些大道理的肖向笛,聽到這話就知道肖越的意思了。“……我不敢想象二叔他們知道以后,會是什么狀況。”“我也不知道。”肖越說到這里笑了起來,又拉開一罐啤酒,灌了幾口。“……”肖向笛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拿了酒喝了起來,等他手里的罐子空了以后,把罐子往垃圾桶里一扔,他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要不……我說真的,你現(xiàn)在都來成都了,離上海也有些距離……實在不行,就乘著你來成都這段時間打住吧,好女人那么多,也許以后能碰上個把個呢?”肖越斜晲了肖向笛一眼,“你覺得可能嗎?活了那么些年也就碰上個任江臨。”“……好吧。”“要是在年前說打住,那還有點可能,現(xiàn)在……”肖越笑了一聲:“晚了。”肖向笛一怔,想到過年那會兒肖越和任江臨住一間的事兒,他瞪大了眼睛,驚詫道:“不會‘睡’了吧?!”肖越搖頭:“這倒沒有。”直男肖向笛松了一口氣。“不過心里倒是睡了好幾次。”“……”第68章肖越說他在心里睡了,但是具體是怎么個睡法,什么樣的過程,肖越不說,肖向笛不敢細(xì)問,更不敢細(xì)思。接受他這個多年的兄弟忽然喜歡上個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