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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熱門,順道問問你。”喝了口熱水,任江臨回道:“現在在上海。”“還是一個人過?”“嗯。”“……”徐哲文約略知道些任江臨不去新西蘭反而自己呆在上海的原因,有些事情他也不好說,雖然說是任江臨的朋友,但其實也就只能稱作朋友而已,在任江臨接手任氏時,他們就是不同層級的人了。任江臨也知道徐哲文在想什么,但是他自己也并不覺得一個人過年也什么不好,于他而言這些年來公司走向國外,事務繁雜,臘月三十也只是一年中的一天而已,沒什么特別的。“我還以為你今年會和舒喻一起。”任江臨聞言笑了:“怎么可能。”徐哲文沉默了片刻才說道:“這也正好,都在上海也方便,明天要不要出來聚聚,或者挑個地方去玩兩天,我們這段時間都沒碰過面。”任江臨也沒回答去還是不去,只問道:“你們準備去哪兒玩?”“沒想好。”“先挑個地方吧,挑好了再給我說。”“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從剛才打電話到現在,徐哲文就隱隱感覺到任江臨的低氣壓,任江臨平時說話雖不熱絡,但今天聲音卻還是比以往淡了很多,也冷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差了。拿著杯子的手頓了頓,任江臨眉眼微沉,緩緩道:“沒有。”任江臨這么說,徐哲文也不再問,換了個話題笑道:“剛才以為你和舒喻崩了的時候,我還想著給你介紹一個小少爺呢,我酒吧新來了一個,干凈得很也漂亮得很,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哦?很漂亮?”不經意的,任江臨看到了茶幾上的一本書,那是昨晚從宴會大樓休息室帶來,書封上殘缺了一角,是昨天扔出去時劃破的。任江臨望殘缺的書封好久,也不知想到什么,才繼續道:“那就帶來吧,我倒是想看看怎么漂亮法兒。”“好。”兩人又隨意聊了一些,等了電話,任江臨才拿了手機看了看自己的微博。哪里有什么徐哲文口中被刪除的微博,那張舒喻在他辦公室看書的照片依舊在那兒好好放著,舒喻那條轉發也依舊同樣好好的。看來真的是微博后臺有些問題。見時間不早,任江臨便去了浴室泡了個澡,等圍著浴巾出來,拿了吹風機準備吹干頭發休息時,沙發上的手機響起信息提示。任江臨走近隨意瞥了眼,屏幕上顯示了幾條未讀信息以及兩個未接來電,等看清未接來電名字時,任江臨愣了愣。兩個未接來電:肖越。一個是十分鐘之前,一個是五分鐘之前,他正好在浴室沒有聽見。任江臨點拿起手機,直接點開了頂上肖越發的那一條信息。‘江臨,任大老板,新年快樂啊,祝你新年萬事如意,心想事成,旺旺旺。’萬事如意心想事成,十分老派的新年祝福,不過這話也確實像肖越會說的,想到肖越那語氣,任江臨忍不住輕笑出聲。心頭那一點憋悶感,不知不覺散了兩分。‘江臨’那兩字估計是不小心少打了一個任,沒有注意就直接發了過來吧。任江臨看了兩遍,隔了幾分鐘才慢慢回了六個字。‘你也新年快樂。’肖越是有些醉了,一沾上枕頭就睡死過去,等到十二點,開始放煙花了,才被到處找他老媽逮了起來。“今天要熬年,你怎么就給我睡上了!”除夕夜要熬夜守歲,這是習俗,人都說年長者守歲為“辭舊歲”,有珍愛光陰的意思,年輕人守歲,是為延長父母壽命。傳統中除夕的晚上,不論男女老少,都會燈火通明,聚在一起守歲,這是春節的習俗,肖家人這么多年以來除夕都會熬年。剛睡了兩小時不到的肖越突然被叫醒,頭痛得快炸了,“我頭疼得厲害,就讓我早點睡吧。”“誰讓你喝那么多酒來著,你趕緊給我起來去喝點排骨湯,醒酒的,等放了煙花再睡,老人家都說這個時候睡不得,不吉利,你還敢給我呼呼大睡的。”肖mama說罷直接把肖越的被子掀開,把落地窗推開,冷風一進來,肖越直接打了哆嗦。直接凍清醒了。“得得得,我起我起。”肖越無奈地翻了個身。沒有注意到床上還有別的東西,肖越壓著抽疼的太陽xue起身時,也把床上的東西帶到了地上。“哐當——”,肖越皺著眉頭望了過去,等看清掉在地上的是什么東西時,肖越呆了半晌,睡前腦袋不清醒時做的事兒就這么想了起來。“艸!”本來就疼的腦袋更疼了。急忙撿起筆記本,沖進了書房插上網線,一登微博,那大喇喇的熱搜讓肖越頭疼了幾分。‘舒喻怎么會刪微博啊,他從來都不刪的,就算寫錯字他也不刪的。’‘而且還是刪的任總那一條。’‘任江臨那條原博也刪了呢,是怎么回事啊?’‘鬧崩了?’‘舒喻被任總裁甩了吧,沒金主了。’‘情人崩了?’‘那些討論金主的給我閉嘴!’‘還是說渣浪抽了吧?’隨意瞥了兩眼那些討論,肖越臉都黑了,搖了搖頭,喝酒誤事,喝酒簡直干蠢事,不就是刪個照片嗎,怎么就上熱門了?弄這么狠,任江臨不就發現了?特么的,還好是半夜又是春節,大部分人都關注春晚去了。其實刪個微博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想刪不就刪?就算他直接把微博黑掉了,他也能保證那邊查不出是他干的。可是,這是個什么事兒,他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去刪任江臨的微博呢?智障啦?腦抽啦?萬一被任江臨發現該咋整?肖越頭疼得很,趕忙敲著鍵盤三兩下把剛才刪除的微博恢復了。等網友一致評論渣浪抽風以后,熱度慢慢降下來,肖越才悄悄侵入后臺,把熱搜撤了下來。只是到底是做點虧心事,肖越莫名有點良心不安,他總覺得任江臨會發現那是他做的好事。等放了煙花,肖越思來想去還是拿起了手機給任江臨打了個電話,看看任江臨怎么說,要是沒發現就容他慫一把,當做什么也沒發生,要是發現了……實在不行就承認了。只是肖越打了一個沒人接,肖越等了幾分鐘又打了一個,還是沒人接。望了望時間,一點了,肖越咂舌,怕是睡了,手機開了靜音。想了想,肖越發了一個新年祝福過去。不過幾分鐘就收到任江臨的回復。肖越忍不住笑了,隨即撥了個電話過去,等那邊傳來任江臨的聲音,肖越問道:“還沒睡?”任江臨應聲:“還沒,剛才洗澡,沒聽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