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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種你下朝別走[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3

分卷閱讀103

    為了養精蓄銳好好跟眾臣工吵架,我依皇侄的話歇了起來。

這下換成皇侄每天上朝下朝,焦頭爛額。

民意說新皇帝篡位竊國,可作為一個被趕鴨子上架的過來人,我打眼一瞧便明白了,新皇帝這分明是有點被鴨子們趕著上架。

據魏淹留和姜平容所言,良王能帶青州中州那對繡花枕頭兵打敗越王,關鍵是靠鴻都府初任府尹兼蜉蝣創始人孫密同志在老家打下的堅實群眾基礎。流州,是組織在南方的重要革命根據地。根據地同志在幫助良王消滅越王的過程中/功/勞顯著,又首先提出擁立新皇,在南朝有很大的話語權。

再根據衛裴觀察分析,越王死后其部下兵將眾多且仍舊生龍活虎,其數量大概還要略超過西州、良州加上北關下來的平安營等部兵力總和,是目前最主要的軍事力量,在南朝也擁有極大的話語權。

臣子擁有的話語權太多,皇帝那就沒有話語權了。

自從皇侄他拎著從流州府庫搜刮出來的真金白銀和組織費勁千辛萬苦抓到的重量級人質阿蒲奴北去、換回來沒啥用的我和脾氣都又臭又硬的諸位大人平白給南朝添堵后,其作為皇帝的話語權就愈加薄弱。

良王尚且如此,要真把鄭無憂或隨便哪個叔叔侄子什么的揪過來放皇座上,那整個就一被人七手八腳牽線走的傀儡。

一連數月,我倒是漸漸把膘養回來了,皇侄只管日益清瘦。看得我很是心疼。

只能每天批折子時,悄悄把他那摞碼得矮一點。

這一晚又到了飯后助興節目看話本,哦不,批折子的時候。

臨時建的朝廷沒什么像樣宮殿,就一原本謀大茶商依山傍湖蓋的園子,內部裝修主題大概是“八方進財四路聚寶”,比尋常床板還寬長的書案描金繪彩閃瞎人目。我揉了揉被閃花的眼,打算從他手底再悄悄偷過來幾本話本,哦不,折子看:“茂郎,抬個手。”

初夏時節圖涼快,四面門窗洞開,風雨瀟颯,一陣水汽撲衣拂面而來,很是清爽。埋首案牘的皇侄大概被這陣風雨吹得突然清醒,突然警覺地抬頭看向我:“等等,忘了問,你下午召見越王軍統領龐洪了?”

我心虛地往他身邊靠了靠:“哦,你說那個紅胖子啊?我請他喝茶來著。”

龐洪,原越王部下得力干將,越王死后帶頭棄暗投明,與流州府官衙、軍衙及其他“蜉蝣”組織埋下的明子暗釘們一起擁立良王稱帝。是以上提到的很有話語權的臣子中極其愛說話的一位。身為一名武將,隔三差五遞折子給人添堵。不是提議往南遷都,就是建議皇帝娶媳婦。我找他喝茶談心,尚未說什么,他就開始臉紅脖子粗地朝我噴唾沫星子。

皇侄拎出一份紅胖子同志上奏的折子來,攤給我看。只見紅胖子筆墨大意是:臣聽說西州喬老三原本要送給河陽公主的那批財資已經讓趙朔和薛蒙兩位將軍順利截回來了,朝中傳聞陛下要將這批財資直接配給北軍和西良二州軍,臣以為不妥,一定要先入國庫。

――好讓大家刮一輪油水。

皇侄客氣地只回了一個高深莫測的“覽”字。

我在后面添綴了一個“放屁”。

打回去又奏上來,皇侄又回了個“再議”。

我跟了句“想好了再說”。

再打回去奏上來。皇侄寫了個“否”。

我補了個大大的叉。

我盯著那大大的叉問皇侄:“沒問題啊?咱倆意見非常一致,字跡也難辨你我!”

皇侄揉了揉眉心:“沒問題是沒問題,但是十四……”

他突然轉身搬過身后一摞批好的折子,一本本打開,遇見“放屁”、“啰嗦”、“朕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等朱批的,都擱我臉前,遇見“覽”、“準”、“否”、“再議”等朱批都擱他自己臉前。不多時我臉前堆出一座折子山,他臉前只有零星數本……

“你今天藥吃了嗎?中午休息了嗎?”他指著一堆折子質問我,“龐洪魯莽沖動,行事不計后果,你獨自召見他,萬一出了什么事,讓我怎么辦?”

我抄起案頭茶杯喝了口水:“嘖,陛下,我直接駁了的,都是那種要給您送媳婦兒的,軍資大事小的未敢擅專啊。”

他虎虎地瞪了我片刻,氣笑了,劈手奪下我的茶盞:“都涼了!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工作原因(為社會主義建設搬磚)完結前最最最后(又雙叒叕)請一次假,明天不更,后天不更(打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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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熊孩

我湊過去:“誒,前兩日我在大殿偏室里聽朝時,見衛裴、張昴、李明崇他們跟龐洪和垂拱臺的人吵起來了,為的就這事兒。張昴那火炮仗倒也罷了,衛裴以前朝議的時候,你見他跟誰紅過臉?還有那李麻子,嘴笨的,還不如紅胖子那大老粗嘴皮子利索!”

皇侄起身去重斟了一杯熱茶來,遞給我:“原本是該走國庫、經戶部,但平安營蕭關來軍報說朱勒的赤銅騎從南行宮犬牙山一帶往北回撤,急請發軍令趁機追剿,指不定能一舉收回半個中州。”

我接過熱茶,枕著一地折子歪倒歇著:“是宋瑯談和談出效果了,還是別的什么,朱勒為什么突然撤軍?他氣瘋了?”

不難想見,朱勒老兄現在一定非常氣悶。原本,他篡位成功抓住了阿蒲奴,可以殺了阿蒲奴斬草除根,但阿姐不許他殺。后來,他抓住了我,可以直接把我踹下城墻永絕后患,但阿姐不許他踹我。

再后來,他抓的阿蒲奴在阿姐的看護下失蹤了,他抓的我也即將要被阿姐放虎歸山。這時候突然來了個在南稱帝的良王,良王提拎著阿蒲奴對他說:“咱們做個交易。”

他跟同樣“謀權篡位”的南皇帝惺惺相惜,思索再三后同意了這筆交易:他可以重新把阿蒲奴攥在自己手里控制住,我這個舊皇帝也將被“謀權篡位”的南皇帝弄死。兩全其美。

但不料直至今日,他不僅還沒能控制住阿蒲奴,我也尚未被南朝弄死。

“不是氣瘋了,胡齊爾在羌西達瑪草原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