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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種你下朝別走[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1

分卷閱讀101

    侄一開口,她徹底止住了眼淚,轉過臉去看了一眼皇侄,又轉回來看了一眼我,垂目盯著案頭茶盞。默了半晌,什么也沒說,沉沉嘆出一口氣。

皇侄在這聲嘆息里眼皮一抖,抬頭看我。

我忙道:“皇娘,您誤會了,兒子正要向您解釋清楚。您或許聽見了什么傳言,但您是孩兒的親娘,哪有娘親不信兒子的話,反信外人的呢?茂郎打小在宮里長大,與孩兒自幼相識,待孩兒極好。他那不是謀權篡位,是臨危受命。從阿姐那里帶兒臣與諸位大人出來,更不是為了刁難挾制,而是費盡心力、救人水火。聽說您病了,茂郎比兒子還著急,想來探望您,又不敢來探望您,您快別嚇唬他,哪能連話都不愿和他說一句?”

皇娘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緩了片刻神,忽急道:“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崽子!娘在你眼里,就那么看不透嗎!茂郎仁義皇娘知道!只是你……你們……那傳言你們……”

“皇娘!”我忙笑道,“您都知道了!茂郎!還愣著干嘛!快叫人,咱娘答應了!”

“……”皇侄滿目震驚。

皇娘也啞然呆住。

二人大眼瞪小眼,空氣突然安靜。

在這安靜中,皇侄試試探探地看了我一眼,臉皮開始泛紅。看完我之后,突然十分聽話地朝皇娘行了個大禮,慢吞吞低聲道:“皇……皇娘。”

皇娘“哇”的一下崩潰大哭起來:“你……你們……是娘沒教好你,他是你侄兒啊!他還是個孩子啊!你怎么能……”

“他不是我侄兒,這不是早就說明白了嘛,只是輩分小罷了,”我再揪起袖子給皇娘擦眼淚,“也不是個孩子了,就比我小五歲,您和父皇差了近二十歲呢,又怎么講?”

皇娘狠狠地擰了一把我耳朵:“小混蛋!能一樣嗎!你們這是天理不容、要被世人戳脊梁骨的啊!”

我揉吧揉吧變形的耳朵:“天理不容,娘親容著便好。我倆脊梁骨頂天立地、堅若金鋼,別說今世,就是千秋萬代也不怕旁人指摘。再說了娘親,我記得從前您讓人送到逝波臺的花冊子里,不是也有……”

“那,那怎么能一樣?”皇娘急的直戳我腦門,“那只是……只是……”

“只是玩樂,”我揉著腦門上被戳出來的一個坑,“娘啊,我就不明白了,憑什么那些玩玩的被人稱風道雅,動真格的反倒遭受詬病?您要是覺得玩玩可以,孩兒跟茂郎就是玩玩,您看行不?”

皇娘氣得一腳把我踹開。

倒也不疼不癢。我又賴上前去:“就玩個百八十年的,行不?”

皇娘看向皇侄,目光有一絲閃避,還有一絲歉疚,又踢開我:“你!你不能學那種人,什么玩玩?那是造孽的呀!”

“呃……那,那我們?”我被自己的親娘繞進了死胡同里。

“皇……娘娘,”皇侄忽然開口,“您別聽他瞎說,我們……兩心想同,十四他……既然與我修好,這輩子自然便不會有娶妻生子諸事,我也一樣。先輩們的恩怨早已過去,再說那些事情本身和娘娘您、和十四也沒有什么關系。算起來,十四待我赤誠磊落,是我生不軌之心在先,我……”

眼見又要跪,我連忙撲過去一起并排跪了:“娘親!兒子在這兒拜高堂啦!”

皇娘被我氣笑了:“你!你……你給我起來!茂郎也起來!”

我悠悠撐著地起身:“皇娘,您答應不?”

皇侄起身虛虛伸手扶我,下顎緊繃,脊背僵直,那神情跟陣前對敵似的。

皇娘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皺著眉頭淚眼朦朧地盯著我二人看,不知又觸動了什么傷心事,半晌輕輕嘆了口氣——皇娘他一般傷心時是哭,十分傷心時才這樣老嘆氣。

她嘆著氣,輕輕拉過我的手:“十四,娘親從來沒管束過你,到今日,也管束不了了。你是個心善情長的孩子,這世上條條框框那么多,皇娘也不全懂得,但大概凡是順著善心和情義走的路,都不能說是錯的。你便跟著自己的心罷,皇娘有朝一日不能看著你了,也知道你過得順遂。”

“皇娘怎么說這種話?”我沒來由的心慌,“大夫們醫術都是信得過的,藥材也還買得起,您還要看兒臣給您收復河山呢。”

皇娘道:“娘知道,看著呢。也知道你們這次來,是要辦事情。你三姥爺那邊捅了婁子,他們豬油蒙了心,要把籌聚的錢財送給滄君。不過你們放心,喬家的家產尚有一些在皇娘這里,他們還動不了,現在給你們拿去,用在該用的地方吧。”

“滄君”是我阿姐的小名,只有皇娘會這么喚她。

第60章折子

不管宮斗還是宅斗,皇娘作為一個詩書作伴花月為友的閨秀,向來不怎么參與。而此次她能將我三姥爺喬越石捅的簍子說出個頭頭尾尾來,可見連日來的確郁結了不少憂思在懷。

事情大概就是,我那在爭奪家產方面天賦異稟的三姥爺政治嗅覺麻木,他先是響應西州小朝廷的號召時用力過猛,為籌建復國基金幫助他的從孫——也就是我本人重掌大權,整出一場轟轟烈烈的惡性商業兼并,后聽聞我“與河陽公主的協議被良王阻斷、脫身不成反落入新皇之手”,又糊里糊涂地犯了決策性錯誤:他認為良王于情于理都必然容不下他從孫,投誠他從孫女兒河陽公主對喬家來說將是更好的選擇。

所以三姥爺捧出了喬家百年基業和新折騰到手的西州大半財資,給“河陽殿下”送政治獻金去了!

于是這廂高堂還沒拜妥,我與皇侄不得不立即拔腿奔向西州軍衙。

“輕騎隊先走!”皇侄拿朱筆在地圖上畫了條長長的紅線,“取此道于荊沙城設伏……”

“陛下,”薛蒙道,“荊沙城乃西州通中州商道必經之地,又在二州交界,我們能想到,他們也能想到,末將擔心那里已被羌人盯上……”

“也無妨,”魏淹留立在一側道,“若發現已有羌人守在荊沙,將軍們便佯作喬越石商隊的護兵。那頭雖打著‘河陽公主’的名頭,但畢竟是羌人,他們不會完全信任喬越石,見商隊未到、軍兵先至,必生警惕。這樁買賣便算讓咱們給攪黃了。”

趙朔接道:“若荊沙城未被羌人搶先,那將士們便在此地堵劫喬越石商隊,劫完立即押輜重回撤,后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