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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種你下朝別走[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速下決斷救哪頭,父皇急得差點背過氣去,這能怎么辦,總不能不顧太子吧?只可惜姜放一代名將……”

皇侄也漱完口,坐上榻沿,脫了靴襪直接把腳伸進我的洗腳水:“誰都咽不下這口氣,太子后來為揭穿秦王泄露軍機之事,與北羌王私下交涉,稱愿以云州北部十城換取秦王送給北羌的那份大興行軍圖……”

水盆本就不大,我被良王的舉動嚇了一跳,小腿往下直接僵成兩節(jié)木頭樁子,連帶口舌都不利索了:“所……所以太子被秦王抓住把柄,挨了一口反咬,錘實通敵叛國之罪……你的腳怎么這么涼?”

他一邊褪去沙塵仆仆的外衣,一邊道:“盡西頭的哨臺底下有積雪,靴子濕了。”

我把腳拿出來:“唔,那你多泡會兒。我先暖暖被窩。”

屋中只有床頭一盞油燈,外頭也是漫布曠野的漆黑,寒風(fēng)在百里城墻的石頭縫間呼嘯穿行,我忽然心如擂鼓。

這該死的鼓聲在皇侄爬上榻時幾乎要夯斷我那還沒好結(jié)實的肋骨破胸而出。小王八蛋。我暗罵了自己的心臟一句,翻身往另一邊被褥上滾:“行了你就睡那吧。”

皇侄解開發(fā)冠,貼著我的后背躺了下來,道:“等緩過來,我身上很暖和的,夜里冷,十四叔睡過來些。”

我虛張聲勢道:“我身上也是很暖和的,冬天里睡覺從來用不到湯婆子。”

皇侄在我背后輕笑道:“我雖然沒享過幾天當(dāng)皇孫的福,但約摸知道冬天里上床睡覺前,是有宮女給叔暖被窩的。”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反嘴道:“你這話說的,叔的宮里什么樣你沒見過?糖糕蜜餞白疼你了,她倆可是要放出去嫁人的。”

皇侄自己個兒在旁邊“發(fā)抖制暖”,片刻功夫大約是真暖和過來了,連聲音也低柔溫軟起來:“皇叔不是要回京嗎?”

“一時半會回不去了,”他這一提起來,就有的聊了,我一個打挺翻過身,“我?guī)煾杆懒耍遗率且ⅲ巯抡l逮著我,那可謂是前途無量。我且問你,你有一支鳳凰金釵,哪來的?”

“!?”他側(cè)身向我,一臉無辜。

“你有什么別瞞著我,”我指向隔壁的墻,“衛(wèi)裴跑過來就是為這事,我?guī)煾杆罆r手上有一顆雕著蟲的珠子,金釵上也有雕著蟲的珠子,衛(wèi)裴還說他老師也收到過帶這種蟲紋的東西,他老師也死了,他老師是誰你知道嗎?是你外公,翰林前掌院學(xué)士張寄!此事干系重大,你……”

“是……是曾祖母給我的。”他看著我,猛然閉了眼,磕絆道,“我不會瞞你任何事,只要你想聽……東宮被封的頭一年里,我身邊的嬤嬤、奶娘、宮女、太監(jiān),陸陸續(xù)續(xù)死了個干凈。他們都是替我死的,每天都有人想盡各種辦法,要送我去見我的父親母親。直到有一天,她來到東宮,手提金冠,披頭散發(fā),如鬼夜行……”

我很驚訝。皇侄眼皮直跳,那顆針尖大小的朱砂粒兒也跟著直跳,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按了一下:“凰陵封土都夯結(jié)實了,就一瘋老太太,如今也不能怎樣了。”

他忽然睜開眼,睫毛掃過我的指腹,我要縮回手,卻被他一把扣住腕。他眼眸漆黑,渾如兩顆通透水潤的琉璃珠子。上輩子一開始時,我只覺得他這雙眼睛透徹清亮,看起來似乎是個聰慧誠實的孩子,值得籠絡(luò)。到后來離心漸生,又覺得他是“扮豬吃老虎”,目光高深莫測令人畏懼。而此時世殊時異,我竟從他眼中咂摸出一絲“道是無情卻有情”的意味來,倒也新鮮。

我兀自跑了片刻神,發(fā)現(xiàn)他也在盯著我跑神……我倆頓時都有點尬。

可能我倆的確都是“小火爐”,湊到一起,空氣中的溫度略微偏高。我連忙打破這沉默:“然后呢?她……”

“她問我想不想活。”他咽了口唾沫,聲音有些發(fā)緊,“我……原本是不想的。但我前一天剛好見過你。”

我對此其實沒什么印象了。

他神色忽地松緩下來,甚至帶了一聲輕笑接著道:“你突然從墻頭上掉落下來,兜里的什錦果干灑了一地。你喝令原本在欺負(fù)我的幾個太監(jiān)替你撿果干,對著自己剩下的半兜零碎可惜了半天,才抬眼瞧見我。你看了我一眼后,轉(zhuǎn)過身去照著幾個太監(jiān)的屁/股,一人給踹了一腳,讓他們滾。”

我隱約記起來了,幾個德妃宮里的太監(jiān)仗勢欺人,跑到廢宮里去欺負(fù)小孩,我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他的手心微微汗?jié)瘢N著我腕側(cè)的脈搏輕輕蹭了一下:“然后你又回過來看了我一眼,忍痛割愛,把剩下的半兜果干塞給我,說,讓我替你收著,你明日再來取。”

“我那是怕我轉(zhuǎn)腳一走,他們搶了你的去,”我插嘴道,“料想哪顆糖能在熊孩子手里留到第二天早上,我其實是讓你吃了它們。”

他微微垂眼,笑了:“我以為你說真的,沒敢吃。第二天你沒來,我以為你忘了,所以曾祖母問我想不想活時,我想的是枕頭底藏的那包什錦果干碎兒,我想你萬一明天來了呢。我說我不想死,她把金釵甩給我,瘋瘋癲癲走了。沒過幾天,便有一個老太監(jiān)來東宮報到,說是有人派他照看我。”

“那包果干后來怎么樣了?”我對良王的自制力十分好奇。

他抬起眼,悠悠彎起眼尾:“你一直不來,我想你可能是徹底忘了,或者已經(jīng)有了別的果干,就把它們吃掉了。”

……也不怎么樣。我往被底縮了縮:“唔。這樣便明白了,如果金釵是祖母給你的,那么那顆蜉蝣金珠原本應(yīng)是旁人給祖母的,也就是說可能有人想殺祖母,但大概失手了。可是……祖母為什么又把金釵給你?那老太監(jiān)想來是祖母派去的,他果真是在照看你?那為什么我父皇崩時,祖母似乎又要殺你?”

他跟著我也往下縮了縮:“金釵給我,是示警。派來的人也確實是照看我。先帝崩后,殺我是為了保你皇位穩(wěn)固。”

我明白了,祖母這是把皇侄當(dāng)成了人質(zhì),捏在手心里。但問題是“人質(zhì)”這個身份,不是誰都有資格擔(dān)當(dāng)?shù)摹J紫饶愕檬莻€人,其次你得有人“贖”。街上沒人管沒人問的小叫花子,就很少會淪為質(zhì)子。皇侄那些年里頭的情形比之叫花子,似乎并未強到哪去,所以祖母在用他威脅誰?

“十四叔,”他靜靜地看著我,“我……身后有一群人,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目的。但是如果曾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