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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親,看著她的母親被魔修的利刃穿透心房,他提起劍,又朝自己走來,一步步逼近……司空瑤閉上了眼睛,心想:這樣,就能和母親在一起了吧……“阿瑤!”聽到這個聲音,司空瑤猛地睜開眼睛:“卿,卿師兄……你怎么……”卿無羲上前一步,伸出手,道:“阿瑤,回來吧。有我在呢,沒事的。”司空瑤看著卿無羲,緩緩伸出了手……再睜開眼,看見的就是自己的房間,還有面前一臉焦急的卿無羲。他忽然眼眶一濕,抱住了卿無羲,哭了出來:“卿師兄……”卿無羲愣了愣,隨后反抱住他,輕聲道:“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啊,有我陪著你呢。”從未見阿瑤這孩子哭過,如今也好,排排毒,方才估計是給嚇到了。“阿瑤,你……唔”艸艸艸艸什么情況?!司空瑤捧住卿無羲的臉,低頭吻上粉嫩的唇,舌頭靈活的撬開齒貝,舔舐著每一寸口腔,挑弄對方的舌頭。這孩子,怎么回事!不會真的走火入魔了吧?!下一刻,司空瑤就將卿無羲按在了床上。只見他雙眼泛紅,眼里只倒映著卿無羲紅著臉喘息的樣子。河蟹的天地……“蘇瑜哥,二師兄呢?”“阿瑜哥,我來了。”遲妄清剛過來要和卿無羲一起吃晚飯,沒找著人,反倒和劉軒夜打了個照面。兩人都是初次見面,不禁打量起對方來。遲妄清本著男主的身份,自然長相極佳,如今也有二十一歲了,身形高挑,棱角分明,一對桃花眼眼角微挑,紅唇微抿,一身藍色內襯搭配白色外袍朔溟峰標準弟子服,既不顯得女氣,又不那么陽剛。劉軒夜也有十九了,相貌已經長開,沒了幾年前的青澀,個子也長的很高,一雙杏眼炯炯有神,唇邊常帶笑容,倒是一副快意江湖的少兒郎的樣子。遲妄清——師兄收的徒弟?嘖,又多一個礙事的。劉軒夜——這是小師叔?怎么他眼神怪怪的……哦,忘記行禮了……“弟子劉軒夜,拜見小師叔。”“嗯。”遲妄清應了一聲,又問,“你師尊呢?”劉軒夜想了想,道:“可能是去找那位,嗯……司空師叔了吧。”遲妄清聞言挑眉:小子知道的比我多啊,還有司空瑤,哼!你倆好得很啊。師兄,等著師弟我來找你吧。見遲妄清要走,劉軒夜問:“師叔你去哪兒?”“去找你師尊。”說完,就御劍往九殤庭去了。來到九殤庭,遲妄清就走向司空瑤的房間,還沒等他敲門,卻聽見里頭隱隱傳出的呻/吟聲,可以想象里面是怎樣的一幅旖旎場景。遲妄清頓時愣在門口:這聲音,是師兄不錯,可他怎會……司、空、瑤!竟敢染指師兄……連他自己都沒注意,手指已經將手心捏出血來……若是此時有人在,定會看見遲妄清眼底的陰郁,還有眼眸中漸漸擴散的紅紫……隨后,他就轉身回了自己的悠蘭居,晚飯也不吃了。反正他已經辟谷了。而此時,被丟在紫竹軒的蘇瑜、朝歌、劉軒夜二人一獸。“阿瑜哥,朝歌前輩,師尊和小師叔還來嗎?”“恐怕是不來了……”“不管了,本尊要吃東西了。”“那,阿瑜哥……”“算了,我們先吃吧。”卿無羲不知道司空瑤做了多久,只知道他昏過去之后,對方還在做。早上起來,他的腰仿佛受到了“千錘萬擊”一般。不過,讓他稀奇的是,經過那么一番摧殘,他居然還坐的起來,金丹期果然不一樣,真真是“千磨萬擊還堅勁”啊。話說阿瑤還算有點良心的,知道把痕跡都給去掉,也不虧我給他掙了個辟谷大圓滿啊。【叮咚——任務完成,宿主獲得普通笛子×1】「笛子?有用嗎?」【宿主可以修一修樂理,灌注靈力吹出的音波可作為攻擊哦~】「能給我一本樂譜嗎?」【唔,雖然沒有獎勵,就當附贈吧。叮咚——宿主獲得×1】“卿師兄,你醒了。”卿無羲聽到司空瑤的聲音,身體猛地一僵,沙啞著聲音道:“阿瑤……”司空瑤知道卿無羲的動作為何而變得不自然,微微垂下頭,道:“師兄,對不起……”眼看著司空瑤又要掉下金豆來,卿無羲慌了,連忙道:“沒事沒事,我不怪你,別哭,別哭。”司空瑤:“師兄,我會對你負責的……”等會,孩子你要做什么?大師兄都沒對我負責呢,你著急什么?不對不對,我又不是彎的!“不,不用了。”卿無羲連忙起身,腰仿佛不痛了一樣,利索的穿好外衣,喚出忘塵,道:“那什么,阿瑤我先走了,紫竹軒內還有些事要我打理,回見。”說完,也不管司空瑤怎樣,直接御劍回紫竹軒去了。司空瑤卻是望著卿無羲。雖然他昨日走火入魔,可意識卻十分清醒,他昨日聞到了卿無羲身上的信息素,雖然很淺,但竹香中明顯還有另一種味道。師兄他,被其他人標記過了……然而,此時到達紫竹軒外結界入口的卿無羲,終于懂得了什么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了。君離笙此刻正站在結界外。天啦嚕!把師尊關在結界外面,要死啊!卿無羲連忙落地,行禮道:“拜見師尊。不知師尊在此是要?”“跟我回聽雨閣。”君離笙面上依舊那般毫無表情,道了一句就直接往聽雨閣去,卿無羲也趕緊跟上。來到聽雨閣中,君離笙面對著卿無羲,道:“跟為師解釋一下,你與苗疆夜酒尊的關系吧。”卿無羲微微歪了歪頭,道:“回師尊,弟子與夜酒尊只是萍水相逢罷了,并無甚關系。師尊莫不是也聽信了謠言?”說著,抬頭看向君離笙。萍水相逢?罷了,若真是這樣倒也還好,至少,他不會動心。“你昨夜似乎沒回紫竹軒。去哪了?”卿無羲猛地一僵,大腦立刻飛速運轉,道:“弟子……弟子去尋了司空師弟,見司空師弟剛進階完,氣息紊亂,便留下助其調息。”君離笙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望著卿無羲。卿無羲許久不得答復,又抬頭去看,視線交匯,他又立刻挪開。君離笙見了,一把拉住卿無羲的手腕,冰涼的手指搭上脈搏。卿無羲暗道不妙,卻也為時已晚。“你的身體是怎么回事?你被標記了?”君離笙很早就覺察卿無羲身上的味道不對勁,此時一探脈搏,卻是怒火中燒。依這脈相,表面雖然平穩,實則死氣沉沉,微弱不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