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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偏寵你一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他的雙手穿過十九的身體,就像是抱著他一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也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端木傾:這些人欺負十九,等我重生的,用實力碾死他們!

十九:呵呵,你也沒少欺負我……

端木傾:夫人求原諒!

第2章涂抹藥膏

端木傾睜開眼睛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復活了,被十九的血祭之術復活了。

但隨即他就否掉了這個想法,因為如果是被復活的,那他應該在死的那個地方復活,旁邊也應該有十九的身體,但他現在所處的地方明明是傾城樓,他的臥房。

端木傾閉著眼睛整理了思緒,他應該是回到了三年前,他二十歲那年,因為他清楚記得窗前那盆植物是沈北在他二十歲生日的時候送他的,他也記得,這是他和沈南在一起的第二年。

端木傾不知道是只有他自己重生回來了還是十九也一塊兒回來了,從床上起身,他招來暗衛,今天當值的是十七和十八。

十七以為他是有什么吩咐,聽端木傾問十九,他才答道:“主子,十九今早犯了錯,現在正在刑堂受罰。”

刑堂是專門懲罰犯了錯的人的地方,刑罰嚴厲,根據犯錯等級還會用不同的刑具,刑堂里有一間刑室是專門懲罰暗衛的。

暗衛從小就經歷過嚴苛的訓練,酷刑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為了訓練他們的能力,對他們的懲罰也最為嚴重。

若是犯了大錯,進了刑室,輕則皮開rou綻,重則傷筋動骨,甚至危及性命。

既然重生一次,端木傾斷不會讓十九再受到任何傷害,吃任何苦,傷害十九的任何人他都不會放過,包括他自己。

當他聽到十九在刑堂時,立馬像風一樣掠了出去。

刑堂常年被人用鮮血浸染,陰暗的走廊里充斥著血腥氣息,昏暗的燭光搖搖曳曳,端木傾走路帶過去的風正好吹滅了一根蠟燭。

“吱呀”一聲,刑室厚重的門被端木傾推開,端木傾邁進去,撲面而來的是比走廊里濃重百倍的血腥氣,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刑具和十九赤chi裸luo著的上半身。

十九身體上滿是鞭痕,不斷有鮮血涌出,他仰著頭,看不到表情。

聽見開門聲,十九低下頭看了一眼,是端木傾,他叫了聲“主子”,被綁在這里他不能行禮,只能向端木傾點頭。

端木傾看到他這樣子想到了前一世,十九也是這樣,這樣被那群魔教的人綁縛著,用鞭子抽他,還有他們的孩子,還未出世就被人剖了出來……

想到這些,他的身體不自覺繃緊,手指也緊握成拳,身上陡然爆發的殺氣讓行刑的人一驚。

端木傾讓他住手,親自走過去把十九的繩子解開,十九要跪下行禮,被他攔住了。端木傾脫掉外衫裹住十九的身體,他不想讓其他人看到十九的身子。

李三拱手:“主子,十九犯了錯,還未行刑完畢……”

他接下來的話并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沒有機會了。端木傾隨手一個暗器扔過去,他就永遠長眠了。

這個人端木傾記得,上一世背叛了他,出賣了傾城樓。既然早晚是個禍害,不如現在就了結了他,直接替十九出氣,誰讓剛剛他那么用力,十九的傷肯定要養好幾天。

十九跪下行禮:“啟稟主子,屬下并未完成刑罰,不能離開。”

“不用受罰了,這是命令。”說是命令,可端木傾的聲音里有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還帶著些輕微的顫抖。

十九想拿掉身上的外袍,這衣服是端木傾的,都被他身上的血漬玷污了。

“好好披著吧,聽話。”

“是。”從沒被人用這種語氣說過話的十九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哪里奇怪,暗衛大多都是不通情愛的,也怪不得他們。

端木傾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給他好好整理衣服,卻也不敢用力,怕弄疼他的傷口,實際上十九是從小受過訓練的暗衛,這些皮外傷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他還有內力,也傷不到根本。

可端木傾一點兒罪也不想讓十九遭,他要讓十九好好的。

暗衛有暗衛的規矩,他們從小學的信條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忠誠。

刑堂的規矩是端木傾定的,他們一生只忠誠于端木傾一個人,所以必須要遵守刑堂的規矩。

但這些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沒有端木傾的命令。

在端木傾的命令面前,一切規矩都不是規矩。對暗衛來說,端木傾就是他們的最高信仰,是他們要忠誠一輩子的人,一旦背叛,那就是死路一條。

端木傾走在前面,十九跟在后面,兩個人走路都是沒有聲音的,一時間空氣里寂靜無比。

端木傾停了下來,十九也停了下來,低著頭,暗衛是不能隨便看主子的臉的。

十九身上披著端木傾的外袍,跟在端木傾后面,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端木傾一個眼神掃過去,沒有人敢再看他們。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端木傾當眾就把十九抱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溫暖懷抱讓十九一驚,端木傾抱他之前也沒下命令呀,所以他現在該怎么辦?

十九不敢掙扎,要不是這人是端木傾,敢對十九做出這種事的人,早就沒命了。

“主子……”

沒給十九說多余話的時間,端木傾抱著人幾步就飛回了臥房。

把十九輕輕放在床上,暗衛在主子的床上很不合規矩,十九想都沒想就要起身,端木傾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玉瓶,重新下命令讓十九坐到床上。

十九聽從命令,卻也不敢坐的太多,只挨了一個邊,隨時準備起身出去。他覺得今天的端木傾好奇怪,但也不敢說什么,暗衛是不允許妄自議論主子的。

十九雖然臉上還是面無表情,但端木傾還是能夠看出來,他很拘謹。

叫人端了盆熱水進來,端木傾先是自己上了床,然后把十九往床里帶了帶,十九低聲叫了一句:“主子。”平靜無波的語氣,端木傾卻偏偏聽出了驚慌。

他柔聲道:“我不做什么,你聽話,我給你的傷口涂藥。”說著,端木傾就要脫下之前披在十九身上的外袍。

十九從沒被人這樣對待過,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他連忙跳下床,跪下,拱手,道:“屬下不敢勞煩主子。”

“沒什么勞煩的。”端木傾想說“你過來”,但想了想還是自己下地,把人扶起來,“以后你不許給任何人下跪,也不許給我下跪,這是命令。現在,上床,我給你看傷口。”怕十九不同意,他又不得不用“命令”這個詞堵住了十九的話:“這也是命令!”

“是。”十九拘束的再次上了床,端木傾把他拉到床里,輕輕扒下他的衣服,露出猙獰的傷口,有的還留著血,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