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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母自己和顧斐泠之間的事情。不過,這樣也省去了金溪的麻煩,他本來也打算最近跟金父說自己與顧斐泠的事情,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在吃晚飯的時候,金母看到顧斐泠已經沒有中午之時,那么束手束腳了。晚飯在一種莫名的祥和與安寧中吃完了,只有金溪,覺得哪里都不自在。不過等到把顧斐泠送走以后,金溪就迎來了金母長達一個時辰的問話。金溪有些無奈,但是還是一一回答了,只是最后金母的問題越來越叫金溪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借口自己今天還病著,雖然燒退了,但是卻仍有些渾身無力,想要好好休息。金母一聽,自然是嚇壞了,又開始自責,金溪只好又安慰了她一會,才送走她,自己爬上床,睡起覺來。夢里,他不知道夢見了什么,嘴角扯出了一個甜蜜的微笑。☆、番外五美好的日子持續了很久,久到金溪都已經習慣了。但是突然有一天,顧斐泠不見了。他悄聲無息的走了,什么都沒留下,等金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顧斐泠的勢力全面退出了江南,之前兩人曾經歡好過的那間有桃花的宅子也被賣掉了,金溪又花高價買了回來,也從不去那里,只是空著。金溪簡直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明明前一天兩個人還與往常一樣,一般無二的調笑著,第二日怎么就會不辭而別呢?等過了幾日,京城的消息傳來了,金溪才知道,原來,皇帝駕崩了。幼帝尚小,不能親政,顧斐泠為攝政王,一手遮天,推行新政,不過卻舉步維艱,遭到滿朝文武的反對,不過到底,他還是強硬的推行下去了。江南街頭幾乎都能聽到對顧斐泠的議論,金溪心中總還是抱著一絲幻想,總以為他只是走的太急了,來不及跟自己說,等局勢穩定了,自會有人來與自己解釋。可是沒有,什么也沒有,沒有鴻雁傳書,沒有魚腹藏書,好像他和自己,都不曾存在一樣。不過他也并沒有悲傷的時間,商會的事牽動了金溪大部分的心神。自從顧斐泠的勢力退出江南以后,江南商會也算是沒有了依靠。雖然大面上的事錯不了,但是私底下的小動作卻是不斷,一件兩件到成百上千。金溪有些心力交瘁,但是他也不能退,金家現在就靠他了,如果他倒下了,那金家也完了。更重要的是,顧斐泠跟金溪所有的交集,只有這么一點了。不得不佩服顧斐泠,他走的雖然急,但是什么都沒忘了帶,在金溪的身邊,找不到一樣顧斐泠的東西。沒過多久,金溪就聽到了顧斐泠要與大月氏的公主成婚的消息。公主對攝政王一見傾心,成就了一段佳話。那我呢?金溪無法抑制的想著,那我又算什么。春寒料峭,夜里總是有些風,他癡癡的坐在桌前,不知從何處吹來了一瓣桃花,定睛一看,卻又什么也沒有。輕薄桃花逐水流。金溪病了,他好像總是因為顧斐泠的生病,簡直就像那個人生來就是克他的一樣。藥石無醫,可把金母急得不行。最后破罐子破摔,請了城南的和尚來念經,誰知念完就好了。“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施主,你本只有生苦,如今卻其他的苦都嘗了一遍,你還不悟么?”和尚也沒有念經,只是對金溪說了這么一句話。“我知道了。”金溪怔怔的流下淚來,他終于知道全心全意的活著,是這樣的苦。“諸心非心,過去之心,現在之心,未來之心。”和尚念了句偈語就轉身走了。和尚走后,金溪也好了起來。只是,大病初愈的金溪更加沉默,更加投身于商會的事情,早出夜歸。五年過去了,對于商場上的事情,金溪已經可以得心應手的處理了。只是在金父看來,金溪卻越來越像昔日的顧斐泠了。時間久了,他也會懷疑會不會顧斐泠只是自己做過的一個夢。家中也在催他成親,已經在與他相看了,是揚州知府家的二小姐,聽說很不錯。只是,他總是提不起興趣。父母之命,媒妁之約。他不想娶,卻也不抗拒,他的心已經空了,除了他,誰都是一樣的。不過,大婚之日,新娘卻跟別人私奔了。雖然這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事情,但是金溪反而心中松了一口氣。并且,這也確實不失為一件好事,起碼,金母那邊不敢再催他了。江南的局面已經基本穩定,他想去與塞外的部落貿易。胡人的東西在這邊可是稀罕貨。誰知行至一半,卻撿了個人。“顧斐泠。”金溪幾乎不用一秒就認出了他,盡管他滿身污泥混著干涸的血,狼狽不堪。這個時候,金溪才發現顧斐泠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或許要比自己想的更重要一些。顧斐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了。睜開眼睛,看見的是金溪,顧斐泠愣了一下,以為自己在做夢。顧斐泠很虛弱,雖有護衛舍命相救,但他還是中了2刀。“你醒了。”金溪遞了一杯茶給他,“還請攝政王將就一下,行路途中,比不得您的府邸。”“多謝金公子。”顧斐泠接過,一飲而盡,失血讓他很是口渴。往日里玫瑰花一般的嘴唇,如今很是蒼白。只是他的語氣還是熟悉的調侃:“金公子不好好的在江南呆著,來塞外做什么?”“與胡人做貿易罷了。”金溪接過他喝過的茶杯,轉身走了出來。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當年不辭而別的事情。畢竟,知道了又能如何?“金公子的商隊要去何處?”顧斐泠跟著走了出來,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星宿。“馬上經過大月氏,攝…顧先生可自便。”金溪心中竟然意外的平靜,他本以為再重逢,會是更加激烈的場面。“怎么?這么快就想趕我走了?真是無情。”顧斐泠湊上來,反倒先指責起了金溪。“顧先生自重。”金溪退后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你怎么變得這么無趣。”顧斐泠挑了挑眉,忽然聽見了什么,轉身朗聲說道:“看來不用等到大月氏了,來接我的人來了。”正說著,就從遠處來了一隊軍人,見到顧斐泠急忙勒馬,下馬行了一個拜禮。“金公子,就此別過。”顧斐泠回頭,對著金溪說道。“保重。”金溪張了張嘴,竟是什么也說不出來,千言萬語只在腹中,到了要出口的時候反而都噎住了。只看著顧斐泠走向大漠深處,身影被風沙吞噬以后,金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