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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派狐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底是畫中人也好,不是也罷,他們不會再有以后了,從崇琰離開他去到天帝身邊的那時候起,就沒有了……

如今的糾纏,也是他放手前崇琰最后的掙扎,崇琰自己也明白。所以劃不劃開崇琰的臉還重要嗎?其實已經(jīng)不重要。

白蘞睜著眼和他對視,直言道:“你會讓天帝把他送給梼杌嗎?”

如果作為交換那個人不是崇琰,殷寒亭或許會同天帝做出一樣的選擇,但……

“不會。”

“那你會把我送給梼杌嗎?”

殷寒亭心頭一顫,竟然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他手指撫上白蘞的額角,堅決地肯定道:“也不會。”

白蘞心底滿是苦澀,并不為這樣的承諾感到甜意,他把殷寒亭的手從身上撫開,搖搖頭道:“我不信。”

殷寒亭無奈道:“你先安心養(yǎng)傷,別管這些,等東海打完了這場仗,我?guī)愠龀强纯础!?/br>
“那崇琰呢?你會送他回天宮嗎?”

“等天帝派人來接。”

“那他……”白蘞話還未問完,就被殷寒亭用手指貼住了嘴唇,殷寒亭緩緩傾過身,冷涼的嘴唇在他被紗布遮住的鼻尖上輕輕碰了碰。

☆、第29章小狐貍用計

殷寒亭淡淡道:“林芷讓你少說話。”嘗試著把小草放進(jìn)心里,似乎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困難。

白蘞瞪著眼,身子僵直一動也不敢動。

“抱歉傷到你……”殷寒亭又湊上去碰了碰他的額角,把他抱緊。

白蘞閉上眼,看不出是緊張還是害怕,殷寒亭拍拍他的背,試圖讓他從無助中掙脫出來。

白蘞知道,其實他還是有些害怕,又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于是問道:“我看看你的手。”

“看吧。”殷寒亭嘆了口氣,伸出手,他看得出昨夜小草的確是拼盡全力,不過以他身體的愈合速度,這樣的穿刺傷只要一夜就能結(jié)痂,現(xiàn)在他的手心和手背上嵌著的虎牙印倒是還在,數(shù)一數(shù)正好四個。

白蘞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昨天白費了一番勁兒,悶不吭聲地垂下頭去。

“如果你還想再咬也……”殷寒亭話只說了一半,因為著實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把白蘞重新塞回被窩,蓋上被子,自己起身去把照亮的夜明珠蓋上,跟著側(cè)躺在床邊道:“先閉眼。”

白蘞聞言果然乖乖地閉起了眼睛,結(jié)果過了一會兒,殷寒亭動靜全無,他只能納悶地睜開問道:“閉上眼睛干嘛?”

“睡覺。”

白蘞不甘心,接著問道:“那你的病呢?要是打起仗來,還會發(fā)作嗎?”

殷寒亭挑眉,冷冷道:“不問完不睡?”

白蘞輕輕嗯了一聲。

殷寒亭無奈,只得又坐起來面無表情地解開自己的衣襟,把用來遮掩的咒術(shù)撤去道:“上次的都還沒好全。”

窗外月夜分明,殷寒亭冷硬削薄的面容這時也被籠罩上了一層柔和的溫度,咒術(shù)撤去的同時,他脖頸和胸口的皮膚又重新變回了覆蓋著細(xì)膩鱗片的模樣,氤氳著朦朧青綠色澤。

“這是……”白蘞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被殷寒亭急忙按住肩膀道:“別動。”

白蘞愕然地望著他,他以為殷寒亭的病早就好了,哪里知道……

殷寒亭把他的手重新塞進(jìn)被褥里,收攏衣襟躺下道:“閉眼,明天告訴你。”

白蘞嘴唇動了動,過了一會兒,也只好重新閉上眼睛,思緒翻騰——殷寒亭身上的青鱗,他曾經(jīng)給過殷寒亭治病的丹藥……

殷寒亭枕著手臂側(cè)過身,透過月光靜靜地看著他,屋子里終于只剩下淺淺的呼吸聲,過了許久,直到白蘞呼吸都輕了,顯然已經(jīng)陷入睡夢之中,他才又直起身,放輕腳步離開,北海送過來的戰(zhàn)報還沒有看完……

夜半,瀾軒內(nèi)一片靜謐,外面偶爾傳來珊瑚樹搖曳的沙沙聲,窗沿邊,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閃而過,緊接著,海螺掉在地上發(fā)出輕響。

白蘞忽然睜開眼,偏頭看去道:“我就知道你會來。”

黑色的人影頓時被嚇了一跳,月光下慢慢顯出真實的面容,他有著一副和白蘞一模一樣的容貌,只不過來人的發(fā)色比東海的夜更加漆黑,像是硯臺里調(diào)出的墨。

崇琰目光移向床榻,除去昨天混亂的一夜,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據(jù)說會幻形的狐貍的人族模樣,床上躺著的人臉上雖然包裹著紗布,不過大致輪廓能夠看出和他很像,看來傳言不假,他暗暗壓下心底的驚疑,彎彎嘴角,虛情假意地表示關(guān)懷道:“我聽說你傷得很重,特地過來看看。”

白蘞費力地?fù)纹鹕眢w,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道:“多謝,不過好像有點晚,那我要休息了,你走嗎?”

崇琰微笑的表情僵住,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白蘞,半晌才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會幻形?”

看來崇琰并不打算提及昨夜險些被他撓傷的事情,白蘞不置可否。

“青丘山的小狐貍是不是都和你一樣?膽子挺大。”

“差不多。”

“那算我看走了眼。”崇琰收起了那一點點單薄的笑容,回頭關(guān)上窗,轉(zhuǎn)身徑直走進(jìn)屋內(nèi),“既然你知道我的來意,那就說個條件。”

白蘞從崇琰跳進(jìn)窗來就已經(jīng)看了有一會兒,聞言試探道:“不是只有我會幻形就可以。”

“這個你不用管。”

“做人皮生意也是有講究的,那我可喊人了。”白蘞表面淡然,心底卻模模糊糊勾勒出了一個極其可怕的猜測,身體一陣發(fā)涼。

崇琰的眼神卻落在了他包裹著白紗的面頰上,他心里有些猶疑,只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不過嘴里還是道:“你等我到現(xiàn)在不就是在說我們還有商量的余地?”

“商量?難道不是你在求我?”

崇琰聞言頓時懵住,好半天才緩過神道:“你的臉傷成這樣也能幻形?”

“沒錯。”

“好吧,你要什么?”

他們的“協(xié)商”至少在白蘞看來還算順利,當(dāng)天凌晨,白蘞就先拿到了崇琰預(yù)先支付的一部分“定金”——他的香包,當(dāng)然,也包括里面的藥丸。昨夜他偶然間在殷寒亭書房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香包,只不過當(dāng)時變故叢生,將他的注意力暫時轉(zhuǎn)向了爭執(zhí)中的另外兩人,香包還遺落在原地,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自己去悄悄撿回來怕是不太可能。

所以他讓崇琰把香包從龍君的書房偷了出來,這還只是第一步。

白蘞在床上養(yǎng)了三天,每天入夜殷寒亭都會過來哄他入眠,他臉上的傷已經(jīng)不怎么痛了,倒是胸口還一直悶悶地難受。

就像瀾軒后院里的那方平靜冷冽的池水,藍(lán)玉說它冬暖夏涼,于是在東海氣候有些見冷的時候果真迎來了一股暖意,然而,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水中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