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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咸的海風拂在臉上,湛藍湛藍的海面,幾只白色的海鷗飛過。我是個喜歡玩的人,對于新鮮的事物有著極其熱愛的欲望,這里比那個小房子舒服多了,我躺在一塊大石頭上,感受這很難遇到的好天氣。阿海在埋頭找著什么,樣子很認真,我卻無心關心他的想法,我只想就這么舒舒服服的躺會。關于拜堂那件事,我已經完全不介意了,反正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他也不能退了。這樣惡劣的環境,我還要要求什么?不管了,享受完以后再說。 過一會兒,阿海不見人了。我慌了起來,賴賬不成?死阿海。是啊,我就這點小心思?其實我是著急,畢竟那是我家男人了。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好吧,我應該矜持,畢竟我也是位美女。哪有心事想這些?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阿海尸體飄在海面的畫面。 “阿海!阿海!我不要拜堂了,你回來吧!嗚嗚嗚!”我這是真難受,誰讓他偷走我的心了呢。我完全慌了陣腳,在海岸上來回奔跑起來,鞋子掉了都不知道。 直到阿海浮出水面,我的心才真正的落肚里。阿海游到岸上,手里拿著個東西,我完全無心看這個東西是什么,只是著急的抱住他,生氣的用拳頭在他眉頭上捶了一下。“你去干什么了?” “這個…” 是顆發紅的石頭,邊緣光滑,形狀有一點小三棱,可是棱角很圓滑,摸起來涼涼的。 “就為了這個?”我是不是有些不懂風情?而且有一點不夠雅…就是嘛,為了一顆石頭送掉性命怎么辦? “這個…”阿海本來想說什么,可是又看看我,不在說什么了。 “以后不許突然消失了!”我生氣的背過去他。 “總不能讓你這樣嫁給我吧?”他淡淡的說道。 然而正因為他淡淡的說道,我的心才完全被融化了。“笨蛋!你真是笨蛋!”我轉過身子,捶打著他的胸口。他將我攬入懷中。 “該回家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時間飛快,轉眼已經傍晚,不過這里沒有炊煙,沒有老翁也沒有小孩,只有斜陽與人家。我攬著阿海的胳膊,向著村落走去。在途徑一家門口時,發現人家門口放了一堆紅色的東西,包括紅色的被子,紅色的花,紅色的窗紗。我與阿海面面相覷,然后抱著這些離開了。 回到家,天色,黑的只剩一點點的光。我與阿海迅速布置了新房,幸好還有新娘裝與新郎裝。我們同樣迅速換上衣服。我把頭紗蒙在自己頭上,等著阿海來牽我的手,可是左等右等怎么也沒等到阿海牽我的手,實在不耐煩,我便將蓋頭掀了起來。卻看到阿海站在我的面前,我有些傻眼,同時也有些害羞。就是嘛,哪里有讓新娘自己掀蓋頭的。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把蓋頭蓋上。可是又是左等右等不見阿海掀蓋頭來,于是我又將蓋頭掀了起來。此時,阿海不見了蹤影。這算是哪門子事啊!我把蓋頭扔在床上,跑到外面找阿海,卻看到阿海坐在院子里喝酒。這讓我有些不解。我乖乖的坐在他的旁邊,端起了那壺酒,仰頭喝了起來。我知道他有心事,他經常皺著眉頭,怎么可能沒有心事,可是他不愿意說,我只好假裝我不知道了。 阿海望了我一眼,然后將酒盅向我這邊移了一下。我明白他想讓我給他倒酒,我偏不,而且拿著還不放,誰讓他讓我心里不爽的,我才不會乖乖的聽他使喚。 他嘆了口氣。“你現在處于失憶狀態…” 我望向他,并且做了個鬼臉,難道你要告訴我失憶的真相?我猜他暫時不會。所以我再一次喝了一大口酒,“你要告訴我真相?”我其實也蠻期待真相的,糊里糊涂也不是不好,只是想著有一天總會知道,還不如聽阿海來告訴我。 阿海沉默,然后將酒壺從我手中奪了過去。盡管我一點都不想給,可是他心里悶的慌,我就讓著他了。 “你該不會怕我離開你吧?” 阿海倒酒的手,懸在了空中。有那么幾秒,然后繼續倒了起來。 我是說中了?我有那么重要?其實我心里是美滋滋的,我喜歡阿海在意我,就如同我在意他一樣。 “你以前有喜歡過一個人…”阿海說道。 “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明顯,我是被好奇心戰勝了。 阿海望著我,然后把一盅酒咽下。 他又要沉默?是他準備要告訴我的,現在總不能怪我好奇吧? “怎樣呢?” “什么怎樣呢?”我疑問的望著阿海。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阿海扭著頭看向別處。 第七十九章他原來是王子? 現在輪到我皺眉頭了。這是什么意思?然后突然臉紅了。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將酒壺搶了過來。那你現在是什么意思,也不掀蓋頭,也不表態的,把我弄得如此尷尬。 “你去再準備一個酒盅去。” 這是讓我干活嗎?我可是新娘子,怎么大婚當晚,去洗酒盅。“我不要去,我可是新娘子。” 阿海無奈的用酒將自己的酒盅洗了洗,放在了一旁。自己拿起酒壺喝了起來。 “我也要喝酒。”我眼巴巴的望著阿海,阿海沒辦法,從廚房拿了兩個酒盅。此時我才意識到,可能一會會有人要來。可是在這個到處清冷,人人避不出戶的地方,會有誰來呢? 不一會有人敲門。我又看一下自己的新娘裝,馬上要去屋里躲一下。卻被阿海一把拉住了。 “你不用怕,他不是外人。”阿海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去。 我疑惑的望向門口,是一位老者。這并未讓我特別注意,只是在進門的那一刻,這位老者準備要跪,卻被阿海攔住了。我的心,不由的驚了一下。阿海會是什么樣的身份,竟然會讓這位老人下跪?我安安靜靜的將三個酒盅斟滿,又安安靜靜的待著,老者望了我一眼,我不知是該行禮,還是等著接受行禮。我望了一眼阿海,阿海介紹道“這是舅舅…” 舅舅?我馬上行跪拜之禮。卻被舅舅攔住了。“使不得…” 為何會使不得呢?我再一次疑惑的望向阿海。 “舅舅暫無官職…” 我更加疑惑的望著阿海,我感覺整個空氣都是凝重的。 “那些喜品不知還夠不夠用。” 因為舅舅在場我不好多問,只答“多謝舅舅厚愛,喜品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