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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酒也會醉人?在我們那里,那些酒可比這里厲害多了。”我自顧自的說著,并且有些打嗝。肚子也被顛簸的,有些難受。 “你誰啊?把我放下來!”我有些難受,所以開始耍酒瘋。 “你還不把我放下來是不是?”我開始打他的頭。然后我發(fā)覺我的手被緊緊的抓住了。 “我難受!我想吐!”他依然緊緊的抓著我,終于我吐了出來。至于后來…我已經(jīng)睡著了。 天剛亮,木津便發(fā)瘋一樣的把我叫醒。 “花木蘭!你給我醒醒!你怎么可以昨晚喝酒,你怎么可以昨晚喝酒!”木津用力的推著我的身體,我?guī)缀蹩毂凰麚u零散了。但我只想睡,不想理他。 “你還睡?” “你別推我了,我再睡會。” “你知道昨天,是誰送你回來的不?” 木津問我。我困得要死,對這個話題也不感興趣。“等我睡好了,再告訴你吧。” “是三王子殿下。” “是三王子殿下又怎樣?”我仍處于睡與不睡的掙扎狀態(tài),只是當(dāng)我再一次,說出這句話時,我猛的一下坐了起來。“你說什么?”我的所有神經(jīng)都被緊繃住了。完全是比被潑了一盆冷水,還要讓我覺得清醒。 “是三王子殿下送你回來的。” “然…然后呢?” “然后…” “然后他沒有生氣對不對?”我馬上打斷木津的說道。我怕木津會說出讓我害怕的內(nèi)容來。 “你被吐一身,你會不會生氣?”最終木津還是說出那句我恐懼的話了。 “吐…吐了一身嗎?還被吐了一身嗎?” “三王子那張臉都是青的。” “完了!完了!我以后會死的很慘的!我們走吧!我們現(xiàn)在就離開軍營吧。” “害怕了?”木津說道。 我用力的點(diǎn)著頭,完全變成了一只膽小的小貓。 “害怕你還喝酒!” “花木津!我們現(xiàn)在是該說這個的時候嗎?”我不滿的說道。 “那就等著三王子過來好了。” “花木津!你是幸災(zāi)樂禍?zhǔn)前桑 ?/br> “我哪敢?” “還說不敢,我看你明明就是很有膽的樣子!” “有嗎?” 一副很賤的模樣。“竟然還說有嗎?” 我開始尋找可以揍花木津的東西,最后把眼睛落在了枕頭上,我拿起枕頭便向著木津沖去。 木津嚇的向后退,嘴里還不停的在狡辯,說什么,“你喝酒…你還怪我!”我此刻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他竟然還在責(zé)怪我。 “我喝酒我愿意嗎?是我愿意的嗎?”我一把抓住木津,拿起枕頭便向著他頭掄去。木津哪是不還手的人?他二話沒說的便用力的抱住我的頭,往肚上貼,利用遮住我眼睛的方式阻擋我。我豈是他個毛頭小子所能控住住的?我使勁的向上伸,正好抓住木津的耳朵。木津嗷嗷的直喊疼。 正在我們打的熱火朝天、烏煙瘴氣之時,一個士兵在帳外傳話道,說劉將軍請我去帳中有要事相商。 不提劉策,我還不責(zé)怪他,一提到他我的火氣便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喝酒,我不喝酒便不會冒犯三王子,我不冒犯三王子,便不會如此害怕死了!對!都怪他,都怪劉策!我一定要讓劉策對這件事負(fù)責(zé),這樣冰塊燾便不會砍我頭了,是!就這樣做! 我小心翼翼的穿過冰塊燾的營帳,走到劉策的帳外,幸好冰塊燾一路上都沒有出現(xiàn)。我松了口氣,掀起劉策的營帳,卻正好面對面的看到冰塊燾,他正對著我的坐在主位上。“怎么怕什么,來什么?”我迅速的躲開,然后向著人多的地方藏去。 “柔然一族,屢次挑釁,現(xiàn)如今,竟然想,聯(lián)合北燕,讓我魏國受腹背夾擊的危險(xiǎn)。”劉策說道。“所以,現(xiàn)如今攻打柔然,刻不容緩,必須在他們聯(lián)合之前,先滅柔然。” “柔然地勢險(xiǎn)要,攻打并非易事。”張勇說道。 “所以我們才必須攻破青峰口。此處雖地勢險(xiǎn)要,但守衛(wèi)者也少。假如從此口攻入,只需幾個精兵沖陣即可。” “守衛(wèi)者雖少,但假若,攻破進(jìn)入柔然,我們的士兵進(jìn)入,也將想必會少,假若對方來個甕中捉鱉。最后不會更慘?” “這一方面,我有考慮。但因柔然的所有關(guān)口都是險(xiǎn)要之峰,攻并非易事,只能選擇較易攻打的關(guān)口即可。” “為何不來個擾敵呢?反正也是我們攻打。”我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聲。 “擾敵?”劉策在底下,尋找著我問道。花少將有何主意?要如何擾呢?” 真是多嘴,本來想隱藏的,這會全都暴露了。而且是如此鋒的芒畢露。我悻悻的站了起來,苦笑著。冰塊燾冷漠的,看都不看我一眼。小氣鬼,不就是昨天吐了你一身嗎?至于那么臭臉!跟喝醉酒的人計(jì)較,算什么男子漢嘛。 “花少將有何良策?”張勇又問道。 “你們一個個都太斯文了,思想太框固。既然上面危險(xiǎn),為何要強(qiáng)取?”反正也被發(fā)現(xiàn)了,大大方方的暴露好了,要想讓自己說的話管用,就必須站在最高的地方。 “你們看,這里地勢險(xiǎn)要,所有關(guān)口難攻,假如硬闖,必回精兵不接。假如先擾亂他們,趁他們驚慌之時,再打,豈不是妙哉?”我直接走上臺子上,說起來。 “有點(diǎn)意思。”張勇說道。 “如何擾是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煙擾還是火擾?或者水?dāng)_就需要看我們的物資了。” 我可謂是侃侃而談,好像志在必得。當(dāng)然他們也沒有太大異議。 “我認(rèn)為,火擾跟煙擾…” 正在我說半截話的時候,一個人的進(jìn)來,引起了擾亂。 第二十九章我剛剛看到冰塊燾 正在我說半截話的時候,一個人的進(jìn)來,引起了擾亂。 是二王子元稹,七八個守衛(wèi)先是將帳簾掀開,然后站在營帳門口兩側(cè),緊跟著是元稹的出現(xiàn)。原以為元稹的陣仗很大,沒想到緊隨其后的是大王子元雷。 這兩位王子跟那個冰塊臉元燾相比,可真是完全不一樣啊。就連緊隨其身的兩個大將也比元燾要受寵的多。冰塊燾啊!你怎么那么可憐?生下來就是爹不疼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