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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你真不認(rèn)識?” “不…不認(rèn)識。”我還真坦誠,本來嘛,認(rèn)識還問你啊! “這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哦,原來是這么寫的。那叫一個囧,丑元燾,你個冰塊呆子老三! “你不識字啊?”劉策問這句話時,那叫一個輕松利索。可是我回答時,那可是一個為難、羞怯與吞吞吐吐啊。 “看書…比較少…好了!我知道了。”我抱起那幾字便逃,不管劉策在身后怎么喊,全被我忽略掉。 翌日,我起床,聽到軍營的高廣,在與士兵興奮的討論著什么。平生沒其他愛好,最喜歡湊熱鬧,當(dāng)我興致勃勃湊近時,才聽清楚,原來高廣在嘲笑我不認(rèn)識字呢。說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認(rèn)識。還模仿我害羞的樣子,故意把蘭花指翹的高高的,嘲笑我是個小娘炮。氣死我了,可我真的不會念,于是既然是在嘲笑我,那我轉(zhuǎn)身離開好了,不料卻被其他士兵發(fā)現(xiàn)了,那個高光便開始不依不饒起來。 “怎么?是要去三皇子那里告我不成?” 懶得理他,只想避開,誰讓我確實(shí)不認(rèn)識自己的名字的呢。卻沒料到,他反而一把竟然抓住了我的手,還大言不慚的說“這小手啊,就連我也喜歡的不行不行的呢。” 丫的,這是在調(diào)戲我嗎?我不想鬧事,所以將手縮了回去。“請自重。” “呀!還嬌羞了起來。我就喜歡這種。”高廣還想繼續(xù)抓我的手,我上前一腳便將他踢到了地上。 “你竟然敢打我?你個娘娘腔!”他還想還手,我怎么可能依他?我是那種不動手則已,動起手來絕不輕饒。我上前又是一腳,踢到他的膝蓋上,讓他不得已跪在了我的面前。“孫子,可不用向你小爺我行跪拜之禮啊。” 高廣丟進(jìn)了顏面,豈會罷休?上前要與我對打,而他那幫士兵兄弟,便上來要攔架,我怎么可能給他們攔偏架的機(jī)會,幾個連著一起打,誰讓他們一起嘲笑我的,于是一場單對十的場面,在軍營里展開,從而引起了軍營的sao亂。 劉策趕到現(xiàn)場。大喊“你們都跟我阻手!” 可我們壓根沒聽見,所以繼續(xù)廝打。直到劉策上前攔架,才將這場架,攔了下來。 “高廣這是怎么一回事?”劉策問高廣道。 “是木津先動手的,我們攔架他卻連著一起打。”他那幫兄弟倒是先開口了。 我懶得說話,所以選擇了沉默。 “原因是什么?”劉策責(zé)問道。 “原因…”他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你們幾個,滋生事端,sao亂軍心,各打二十大板。”劉策對著他們吼道。 “那她呢?”他們不服。 “還敢頂撞,再加二十大板。” “慢著…”是元燾。“如今剛剛大獲全勝,將士們活動一下筋骨,不至于動刑。” 我繼續(xù)沉默,黑著個臉,不想看元燾一眼,反正他是王子他說了算。 “既然皇子求情,就饒你們一次,但個個去給我抄寫軍令五十遍去,以儆效尤。”劉策這句以儆效尤,算是給我留了幾分余地。也算是對他們做了懲戒。但今天遇到這樣的委屈,我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而且那個冰塊燾竟然還幫他們求情,說白了,是想縱容他們針對我。 我轉(zhuǎn)身離開,騎上疾風(fēng)。劉策騎馬追趕。 “木津!” 我不回答,也不回頭。 “木津!” 我倔著就是不回答。 “木津,你停停!聽我說兩句好不好。” 我根本就不想聽,在這里一個親人都沒有,還要受這樣的委屈。我待人接物一項(xiàng)不會越界,他們憑什么這樣對我。 “花木津!你再向前就危險了。” 我心里著著一團(tuán)火,火不滅,我怎會聽的進(jìn)去。 劉策見我不回頭也不作答,輕身一躍,騎在了我的馬背上,勒住了疾風(fēng)。 我上前就是一拳,這一拳打的扎實(shí)。但是火氣還是沒消,于是上前又是一拳,這一次劉策有防備,上手一擋。 “要是針對我,那好,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劉策知我火氣未消,定不會罷休,于是索性奉陪。我以進(jìn)攻為主,他以防為主。七八個來回下來,劉策吃了我?guī)兹<热蝗藢④娙绱私o情面了,我又豈會一直這樣無禮下去,于是打著打著累了,便停了下來,躺在了草原上。 “我想喝酒!”我要求道。 “好!我陪你喝。” 于是我們策馬,來到小鎮(zhèn),買了些酒菜,并再一次來到草原上。 第十四章我好像找到了依靠 我二話沒說,連著喝了好幾口。然后對著草原大喊了幾聲。劉策也沒說話,只是笑望著我。 怒氣發(fā)xiele,只剩下疲憊與凄涼,正好此時,一輪明月登上了高空。我趁著醉意唱了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我邊喝邊唱,尤其是在那句“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反復(fù)唱了幾遍。唱到動情處,眼睛紅了起來。我在想,這個嬋娟是不是同樣也是我媽頭上的嬋娟呢。 劉策看著我,邊喝邊唱,偶爾舞上一段。說我“你喝多了。” 我說“我是喝多了,我想好好醉一場…你也許不知道,我有好多的秘密,也有好多的恐懼,更有好多的牽掛…我現(xiàn)在不知道何去何從…” “你剛剛唱的那是什么?” “我們那里的民歌。是一首寄托思鄉(xiāng)的歌。” “我從來沒聽過。” “好聽嗎?”我眼睛放彩的望著劉策。我確實(shí)忘記了此時,我是個男人。 “好聽…”他開始拿出了一只古簫,吹了起來。 “你有想念的人嗎?” “我想念我的阿媽,我已經(jīng)六年沒回家了。” “哈哈哈…來,為天下思鄉(xiāng)之人干杯。” “為天下思鄉(xiāng)之人干杯!”我們喝了個爛醉。我是怎么回到軍營的我都忘記了,只隱隱約約有個身影站在帳內(nèi)望著我。我問他“是你吧?”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