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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掃射,頓時紅方有少了三個人!其余人想要跳出工事,躲避古斯年的掃射,但是他們有的人已經受傷脫力,剛想走,就一頭倒在地上,咬緊牙關。紅發的年輕男人見情況不妙,他立即放棄擊殺對方的狙擊手,將槍口對準火力突擊手。一聲沉悶的槍響后,從不遠處一顆子彈射出,對著古斯年!不到十米!火力突擊要死!就在所有人都這么以為的時候,古斯年垂眸,沒有管那顆子彈,而是繼續掃射。他相信小鴿子會為他處理好這顆子彈。丟下狙擊槍,跟著上來的易楨打開銀翼的保險杠,推彈上膛!用眼睛瞄準,屏住呼吸,在rou眼的判斷下,瞄準開槍!砰!砰!哐當!是一顆銀白色的手|槍子彈打在七厘米長的狙擊子彈的彈頭。落地的瞬間帶起地上的黃色的沙石。海岸外是怪物的叫囂。在戰火紛飛的克頓海岸,易楨手里握著從npc哪里撿來的銀翼,站在古斯年的斜后方,‘銀翼’的槍管guntang。躺在地上十三月含糊不清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真的被射成篩子了。”出局三分鐘后,十三月的腦袋還是懵的。本來氣定神閑的龍神,此時也暗暗叫苦,他在考量自己這兩個對手的來歷,實在是太猛了。他猛然的向前一跳,抓住地上一把機槍,對著尺子,就在他以為能擊殺尺子的時候,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去,龍神立即跳開,他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是古斯年沒給他機會。一把槍剛剛抵在他的一頭火紅頭發之下那雪白的腦門上。“呵。”古斯年低低笑了聲,那聲音撩人。叫你在小鴿子面前裝逼。被一槍爆頭的龍神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而看著比賽結果心灰意冷的十三月,就差咬著小手絹哭了。說好的港戰第一場比賽呢?說好的很簡單呢?說好的龍神很牛逼呢?說好的躺贏呢?我去死一死!“我的媽啊,十三月的魔咒,連龍神都破不了啊……”“龍族永不言敗!龍神最帥!”“龍神本來玩港戰就不多,龍神最強的還是機甲好嗎?別逼逼!一場港戰而已!”“強行解釋?承認對方很強很難嗎?”“給灰鴿打call,三千米外的狙擊,帥爆表了!”“尺子大佬也帥!說出你們的大號!太牛逼了!港戰這么溜!天秀啊!”從戰場里出來,易楨伸了個懶腰,終于打完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衣服包,果然銀翼不見了。“怎么還在找銀翼?這把槍帶不出來。”古斯年說著見小鴿子神情飄忽不定地拍拍易楨的頭,“可以去博物館看實物啊,別一副舍不得的樣子了。”“實物?”易楨怔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銀翼這把槍在博物館里面,沒有遺失!“嗯,銀翼的擁有者把它放在博物館了,你隨時可以去看。”古斯年搖搖頭,笑道。易楨轉頭看向尺子,高興道:“那我明天要去博物館看一眼!”“嗯。”古斯年斂眸,明天他也去,悄悄的。雙方隊伍都進入房間內——“厲害!”龍神由衷地說,接著是下一句,“勝負不過五五開,下次我一定能贏。”“嗯。”易楨倒是禮貌的點頭,表示肯定龍神的話,而古斯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龍神一眼,沒有和對方握手。龍神笑笑也不在意,轉而對易楨說:“那個灰鴿,加個好友,你同意一下。”“好。”收到龍神的好友請求,易楨立即點了接受。古斯年:“……”易楨:“我下了。”古斯年有點詫異地看向易楨,怎么網癮小鴿子突然這么早下線?不科學!您的好友[灰鴿]已下線。想要追問灰鴿真實身份的龍神簡直心癢難耐,只好試著密聊灰鴿的隊友尺子,但是一密聊他就懵逼了。系統提示——對不起,您在對方的黑名單中,不能和對方說話。龍神神情復雜地看著還沒下線的尺子:我到底做了什么你把我拉黑了?!與此同時此時被稱為霉神的十三月安靜如雞。期期艾艾地望著尺子和灰鴿。明明說我帶你們飛的,結果你們把我打成狗。沒有愛了。“鼓掌!打臉啪啪啪!小月月的臉又腫了!”“小月月知名打臉主播,啊呸,被打臉主播,可憐我龍神這次沒能頂住十三月的打臉魔咒!”第二天,易楨看見宅男古斯年又、又出門了!可以說是相當的開心了!昨天晚上比賽完之后,他就查了關于銀翼的資料,那把槍被放在地球聯合國博物館里面,他打定主意想去看一眼實物,從昨天晚上就在想古斯年什么時候會出門,萬萬沒想到,古斯年這個死宅竟然早上八點吃過早餐就出門了!完美!易楨控制著軀體,沒有帶獨眼和綠胖,一個人坐車到了博物館。博物館內人不多,銀翼被放在博物館頂層最中間的位置,和游戲里的槍不一樣,這一把更陳舊,可以看出年代感,但是包養地很好,槍頭亮的發光。“易楨?”嗓音低沉而沙啞,叫著易楨的名字。易楨下意識的轉頭,對雙一雙漂亮的星眸。易楨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啊呸、他沒心、是程序都紊亂了:“!”大哥,怎么又是你!本來見易楨看銀翼看得出神,不想打擾易楨的古斯年還是忍不住出了聲,看見易楨驚慌失措的表情,他愣了下,側頭看了看玻璃上倒影出他的臉龐。明明很溫柔。他今天也沒有放冷氣。他最近比中央空調還暖。為什么小鴿子看見他還是一臉懵逼。看他的表情還沒有看一把槍的表情溫柔。傻鴿子,想要銀翼的話。嫁給他會比較快。第五十六章易楨低頭撇嘴,出門遇上古斯年,他不得不考慮回去了,他有點不舍地細細觀看銀翼槍柄上那一行雕刻著的小字,小字上有兩道細細的擦痕,但絲毫不能影響這把槍代表的意義,很多人來這里都是為了看這把槍。銀翼的主人把它放在這里也是希望有更多人的看見它吧?而不是放在家里裝裱起來,孤芳自賞,對此易楨對于這把槍的主人好感度增加了幾個度,雖然他不認識槍的主人。這是一把被戰爭賦予意義的槍,它又不僅僅是一把槍。易楨收回視線,古怪地看了古斯年一眼,心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