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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溫泉山莊玩了?” “沒去,爺說了,除了下人,一個外人也不帶,就一家四口。”谷子也笑起來,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內外院的交界,谷子看了他一眼,“我走了,你回去看兒子吧。” 呦呦留了谷子吃飯,飯后問了些她關于外頭鋪子的事,又告訴谷子最近這兩天做生意的時候警醒著些,有什么消息及時送進來。谷子都一一答應下來,離開的時候,遲疑了一下,問呦呦她能不能去看看三元。 呦呦一愣,“可以呀,為什么不能?”然后就明白過來她在憂心什么,“我把三元放在庫房,一方面確實是因為之前出了些事,但是更是因為我想把她放到一個沒那么風口浪尖的位置上,等歷練幾年后,再把她在京城這幾年的本事慢慢用起來。”呦呦看著谷子,將話說的更加明白一些,“等再過些年,你和三元,還有四喜,你們就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了。” 谷子突然明白,夫人這些話不止是說給自己聽的,更是想讓自己轉達給三元,希望三元能明白她的苦心。谷子鄭重點頭,“夫人放心,我懂的。” 呦呦這才欣慰地笑起來,等送走谷子,呦呦的眼睛再一次看向墻角的落地鐘,已經戌時末了,蕭沐仁還沒有回來,她怕孩子們問起來,連晚飯都不敢讓他們一起用,所以才叫了谷子一起,也算是給自己找些事情做,免得一個人胡思亂想。 蕭沐仁回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子時,到家后小榮子從大門口一路跟到內院,先把家里的大小事情說了一遍,又把呦呦回來后的事情說了一遍,蕭沐仁聽完之后點頭,“先這么著,有事明天再說。”說完步履匆匆地進了正房。 房間里,呦呦正在榻上歪著,手里還握著一卷書,看起來像是在認真讀書,可等蕭沐仁走近了就發現,她根本是在出神,畢竟她還沒修煉到可以倒著看書的功力。再一看她緊緊皺起來的眉頭,蕭沐仁就明白了。 他坐到榻沿上,將她手里的書輕輕抽去,“我回來了,別擔心了。” 呦呦被打斷思緒,剛想發飆,一抬頭就看到了蕭沐仁,驚喜起來,“你回來啦!還好吧,有沒有事?”呦呦跪坐起來,抓著蕭沐仁的手摸了摸又摸摸他的臉,像是怕他瘦了一樣。 蕭沐仁好笑地抓住呦呦的手,“別摸了,我好好的呢,一點事也沒有。” 呦呦見他絲毫無事,這才放下心來,親自倒了一杯茶給他,“吃晚餐了沒有?我讓廚房送點過來。你想吃什么?” “吃了,不過又餓了,宮里頭嘛,怎么可能吃飽?”蕭沐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讓廚房做一碗面吧,多放rou。” 大廚房早就熄了火,幸好呦呦的小廚房一直開火,rou面很快就送上來了,蕭沐仁是真的餓了,挑了面起來就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呦呦一直勸他慢點,還不斷地給他夾菜。蕭沐仁將一大碗面、一盤鹵牛rou、一盤雞絲卷全部吃光,才抽了呦呦的帕子擦嘴,滿意地打了一個飽嗝。 呦呦偷笑了一下,叫人將碗和盤子收下去,自己拉著蕭沐仁站起來,“剛吃完不好睡,你走一走消化一下,順便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沐仁也想跟呦呦仔細說說這件事,就從衣櫥里摘了兩件裘衣給呦呦和自己穿上,然后帶著呦呦去了院子里,還不讓人跟著,自己打著燈籠在院子里走。 “皇上遇刺這事兒是真的,不過人沒事,就受了點皮外傷。”蕭沐仁先把結果說出來,安了呦呦的心,然后才繼續往下講故事。 皇上半年以前出宮過一次,當時是想要微服私訪考察民生的,逛累了的時候,句隨便走進了一家茶樓,著家茶樓叫煙波樓。 皇上雖然是微服出訪,但是卻是不肯委屈自己的,聽說樓里還有歌舞伶人,就來了興致,想看看民間歌舞是如何的,就叫了一班上來,這一聽之下驚為天人, 這半年里,皇上總是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出宮,出宮后走不了多久就會喊累,然后直奔煙波樓。到了煙波樓又總是會看歌舞,當然,更多是為了聽曲。 時間久了,皇上就打聽出來了,這般歌舞伶人中,彈奏琵琶的女子叫籠煙,不止琴藝精通,人長的也漂亮,尤其一雙眼睛,眸中帶水,似曾相似。 “皇上不會看中了這個籠煙吧?”呦呦被蕭沐仁牽著,聽完他的講述,發出疑問。 蕭沐仁輕笑了一聲,“可不就是。” “然后,籠煙是個刺客?”呦呦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然后在心底默默地腹誹:這劇情,怎么那么像鐵齒銅牙紀曉嵐呢,皇上每次出宮總會遇到一個漂亮女子,然后對漂亮女子動了心,最后漂亮女子必然是來復仇的。 “是的。”蕭沐仁點點頭,“皇上雖然喜歡籠煙,但是兩人一直發乎情止乎禮。”說到這兒,他看到呦呦撇撇嘴,知道她又不屑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在不屑兩個人會止乎禮還是在不屑籠煙會有情,或許是兩者都不屑。 蕭沐仁捏捏呦呦的手心,繼續往下講。 皇上在籠煙面前從來沒有表露過身份,但是不排除會被籠煙猜測出來,畢竟皇上氣度非凡。昨天皇上又一次出宮來,又一次到了煙波樓,又一次喊了籠煙來彈琵琶,至于怎么彈著彈著就彈到了床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當然,怎么在床上本來不可描述的時候又變成了刺殺,皇上更沒有細說,反正最后的結果就是,皇上躲避及時,只受了皮外傷,而籠煙卻被皇上一腳踹下了樓,摔死了。 “然后呢?”呦呦問,“其實籠煙沒有真的想要刺殺皇上吧,不然那么近,皇上再動作靈敏,也躲不過去吧?” 蕭沐仁點頭,“太醫也是這么說的,所以皇上知道后也很是傷感。” 呦呦撇嘴,“那籠煙為什么要刺殺皇上?敵國刺客?也太水了吧?隨隨便便就動了真情了?”職業殺手不都是十分冷血的嗎,像禿鷲那么傻的畢竟是鳳毛麟角。 “哈,哪來那么多職業殺手敵國刺客的。”蕭沐仁笑了一聲,“籠煙的父親因為在同先皇幼子勾結在一起,奪嫡失敗后自刎了,但是自刎前偏偏喊了一句皇上的名諱,讓籠煙誤以為是皇上冤枉了她父親。” 呦呦越聽越覺得這就是一出“風流皇帝復仇女”的故事,前世電視劇里看得多了,干脆擺手讓蕭沐仁不要說了,“反正最后皇上什么事都沒有,籠煙卻喪命了。”呦呦轉頭看向蕭沐仁,又多說了一句,“你看,卷入奪嫡,下場多慘。” 蕭沐仁知道她的心思,抬手揉揉她的頭,“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卷進去的,從小見慣了爾虞我詐的,我沒心思去想那些事情。” 蕭沐仁覺得消食消得差不多了,牽著呦呦的手往回走,“我想的很明白,我的身份不宜公開,但是我怎么說也是現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