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4
該是附近哪家的公子。 對面兩人其實早已經(jīng)看到呦呦了,還在奇怪是哪家的女眷獨自騎馬出來,而且看著容貌身形,也不像是個會習(xí)武打獵的。想到剛剛里面遇到的蕭沐仁蕭副統(tǒng)領(lǐng)和他身前的小男孩,料想應(yīng)該就是蕭夫人了。 此時雙方已經(jīng)相遇,幾乎是同時往旁邊避讓了,意思是請對方先過。 呦呦想了想,對兩人微微頷首,率先通過。通過的時候,她的眼角余光瞄到了后面的年輕男子,覺得有幾分眼熟。一開始并沒有在意,畢竟同是京城貴族,雖然男女有別,但是也保不齊見過。 等通過以后,呦呦越想越覺得眼熟,而且,她有種錯覺,這人似乎看自己的目光不懷好意? 這么想著,呦呦就轉(zhuǎn)身回頭又看了一眼,這一眼證實,并不是她的錯覺,這個年輕人的確在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著她,呦呦在那目光里看到了憤怒、記恨、不甘,等等諸多情緒。 呦呦奇怪,這人是誰? 然而不等她再仔細(xì)看,對方已經(jīng)移開了目光,只留呦呦一肚子的疑惑。 蕭沐仁和和和在山上走了一圈,只打到了兩只兔子兩只山雞,還有一只羊因為箭射偏了被跑掉了。和和想追過去,蕭沐仁卻不同意,他怕呦呦一會兒上來找不到人著急,打算等人上來后一起去尋找。 “那萬一羊跑掉了找不到怎么辦?”和和還是想先去找羊。 “當(dāng)然能找到。”蕭沐仁說到,但是不打算直接告訴兒子,而是啟發(fā)他,“你想想,剛才那只羊跑的時候是什么樣的?” 和和回想了一下,慢慢說道:“爹剛才射了一箭,但是因為射偏了,沒有扎在羊的脖子上,而是扎在了大腿上。但是爹的力道應(yīng)該很大,箭扎進(jìn)去應(yīng)該很深……我明白啦!”和和突然一拍大腿,“箭扎進(jìn)rou里,羊的行動不便,走的會很慢,而且一定會流血,我們順著血跡去找就行了!” 蕭沐仁聽完他的一番話,欣慰地笑笑,“不錯,所以說,心底有疑問不要立刻問出來,要自己去思考去觀察。” 和和點點頭,表示記住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你們父子倆,怎么在這里停下了?”呦呦走到一半發(fā)現(xiàn)路不太好走,她不放心自己的騎術(shù)干脆下馬牽著走,所以到的比蕭沐仁想的晚了一些。 和和快人快語,立刻喊道:“我和爹等娘呢!”然后張開手臂要呦呦抱他下來,“我要玩雪。” 呦呦看了看到自己小腿肚子那么深的雪,搖頭拒絕,“你個小短腿下來立刻就被雪淹沒了,還是在馬上待著吧。” 蕭沐仁笑著看了眼取笑兒子的呦呦,隔空點點她,意思是:不要總打擊咱們兒子。蕭沐仁把馬韁繩交給和和,自己也翻身下馬,接過呦呦的馬韁繩,同呦呦并排一起走。 “雪這么深,你帶我去哪兒?”呦呦奇怪,難道不是等我上來后玩一會兒回家,為什么越走越往里? 和和在馬上大喊,“我知道我知道,爹帶我去找羊!娘,爹可厲害啦,一箭一只兔子,再一箭就是一只野雞,只有野羊跑得太快了,射偏了。”語氣中不無遺憾。 “是呀,爹爹那么厲害呢,箭無虛發(fā)啊!”呦呦帶著笑看了一眼蕭沐仁,蕭沐仁嘿嘿笑著,謙虛著“過獎過獎”。 一家三口順著血跡往里走,才走了一里地還不到,就看到歪倒在樹下的野羊,大腿上還插著蕭沐仁的那只箭,奄奄一息,身下的雪也已經(jīng)被血染的通紅的了。 見了這個情景,呦呦有些不忍,轉(zhuǎn)過頭去不想看。蕭沐仁見她這副樣子,無奈地?fù)u頭,“那你晚上要不要吃烤rou?” “吃呀!”烤rou那么好吃,為什么不吃,“不過別讓我看見這血淋淋的場面就行啦!”呦呦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 和和坐在馬上又一次要求下馬來,“爹,爹,和和不怕,爹抱我下去看!” “看什么,血呼啦的,有什么好看。”呦呦口里說著,卻還是把兒子抱下來,但是不準(zhǔn)他靠近,“就在這兒看。”她自己依然是轉(zhuǎn)頭捂眼不肯看的。 蕭沐式野羊身上的箭拔下來,讓血液流了一會兒,見始終不止,干脆動手抓了一捧雪,在箭孔上堵住,片刻后,箭孔被凍住,血不再流了,蕭沐仁才將野羊捆了用繩子拴住,綁在馬背上 “好了,可以放下手了。”蕭沐仁拍拍呦呦的肩,在她的披風(fēng)上留下一個濕乎乎的手掌印。 呦呦這才轉(zhuǎn)過頭來,卻仍然尖叫了一聲,“哪有好?地上的血還留著呢。” 蕭沐仁無奈地看她,呦呦知道自己難為他了,趕緊笑笑,“那啥,時間不早了,回去吧,咱回去吃烤rou。我還記著幾年前咱們在山莊吃的烤rou呢,特別好吃,后面很多年都在回味呢。” “行,回家!”蕭沐仁把兒子抱起來放到白月光上,這回沒有讓他騎黑月亮,因為上面掛滿了獵物,他自己則是和呦呦一起步行下山。 下山的時候,不可避免地就要走剛剛來時的路,另外兩行馬蹄印還清晰可見,呦呦問起蕭沐仁剛剛打獵時可有見到那兩個人。 “嗯,見到了,是陽明伯的世子。”蕭沐仁避重就輕地回答,然后反問呦呦,“你遇到他們了?” “嗯,迎面遇到的。世子是年輕的還是年長的?一個是陽明伯的世子,另外一個呢?總不能兩個都是世子吧?”呦呦卻是要追根究底的,而且從蕭沐仁的話里推斷出了不少信息,“我記得陽明伯比我爹歲數(shù)還大呢吧,那世子應(yīng)該是年長的那個吧?年輕的那個是誰?” “世子是年長的那個,年輕的那個好像是他表姨家的孩子,我也不是很清楚。”蕭沐仁說的還是模棱兩可,可是越是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越讓呦呦生疑。 面對呦呦質(zhì)疑的目光,蕭沐仁堅持了一會兒,沒有堅持住,說了實話,“是云瑤公主的兒子。” 呦呦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云瑤公主是哪個公主,然后不禁瞪大了眼睛,“已經(jīng)這么大啦?”她對哪個孩子的最后印象還是他撞了自己然后又破壞太皇太后的畫,那個時候也就六七歲的樣子。 蕭沐仁拉了一把走到邊上去的呦呦,“可不這么大了,只比懷瑾小兩歲。”說完就后悔了,這是往呦呦心口上扎刀子,蕭沐仁對著呦呦有些討好的笑笑。 呦呦當(dāng)然看到了他的小心,有些哭笑不得,“我沒那么敏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