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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重重地點頭極度地贊同,“很是了,那么累,怎么那么多人愿意當(dāng),我寧愿一直待在嘉峪關(guān)。” 呦呦放下心來,臉上帶了笑,“我可不想一直待在嘉峪關(guān)。” 蕭沐仁一愣,低頭看了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呦呦接著往下說道:“最好是在嘉峪關(guān)待幾年,再去南邊待一陣子,聽說最南邊廣州地界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呢,天也暖和,點心水果也多,氣候也濕潤。”就是有臺風(fēng)不太好。 蕭沐仁愣了愣,哈哈一笑,用額頭貼了呦呦的額頭,“等任期滿了,我就求了皇上去廣州。”說完氣息已經(jīng)不穩(wěn)了,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告罄,寫了大半天才寫完。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 ☆、第一五九章 第一五九章 雪下了整整一夜, 快天亮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西北風(fēng)也才算是不吹了。呦呦早就醒了,卻窩在暖哄哄的被窩里不想起來。因為昨天蕭沐仁帶著她在炕上胡鬧了一晚, 兩個人事后都覺不想動,干脆就在炕上睡了,反正炕氈是暖的, 也有被子。 呦呦在炕上躺著, 身邊的位子卻早就空了,蕭沐仁依然是天剛亮就起來了,穿了衣服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劍法又練了一通拳, 渾身冒著熱氣回來了。一進屋就看到呦呦瞪著大眼睛在盯著房頂看,看樣子早就醒來了,卻不肯起來。聽到蕭沐仁進了屋就把眼神落在他身上,烏黑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 像是會說話似的。 “醒了就起來吧,老睡也不好。”說著就喊了丫鬟進來服侍她起床。 呦呦只是貪戀被窩和炕頭的溫暖罷了,倒也不是不想起床, 真的是貪戀溫暖,知道冬天早上起床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勇氣嗎?呦呦覺得自己能起來真的是好棒好棒的。 呦呦接了谷子遞來的烤好的錦襖穿上, 先問了一句四喜風(fēng)寒好了一些沒有,得知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去了廚房給她催早飯去了, 這才放下心來,“嘉峪關(guān)這天氣實在是太無常,你們都注意一些, 跟底下的小丫鬟們也說,有了不舒服要趕快說,不可拖著。” 等吃早飯的時候見到四喜呦呦又問了一次,四喜也說已經(jīng)大好了,還謝了呦呦惦記著。 這天早上的早飯有一樣點心,是昨天呦呦吃著好,讓廚房再做的,因為里面夾了果醬似的的東西,酸酸甜甜的,讓人胃口大開,就是蕭沐仁吃了都覺著好,懷瑾更是吃了好幾塊。 飯后呦呦才讓人去詢問,點心里夾的果醬是什么,得知是一種醋柳的植物果實釀制的。呦呦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醋柳是什么東西,就讓人去問了懷瑾,懷瑾更是不知道。倒是一個做灑掃的小丫頭聽見了說她知道。 “哦?你知道什么是醋柳?你怎么知道的?”呦呦拿了塊點心給那個小丫頭,哄她說。 “奴婢進府前見過的,那時候村子邊上有的是,一大叢一大從的,有的人家也用來圍院子,因為長得高,刺兒又多。葉子是細長的,果子不大點兒,一嘟嚕差不多七八顆十多顆湊在一起,我們都是一嘟嚕一起送最里吃的,有的甜似蜜,有的酸倒牙。”小丫頭聲音清脆口齒伶俐,講得繪聲繪色的。 “聽著倒是有些耳熟,只是還是想不起來,若是有個實物看一看就好了。”然后想起來什么似的,問剛剛的小丫頭,“你剛說在你們村子邊上,你們村子周圍是沙地還是土地啊?” “有沙地也有土地,沙地的長得好。”小丫頭脆生生地回答呦呦,“這東西長的可快了,霜凍前在地上插一只,第二年暖和了就長這么高。”小丫頭比劃了一個比她還高的高度。 至此,呦呦已經(jīng)明白了這種植物是什么,不是別的,正是沙漠里最容易存活下來的物種,沙棘。呦呦前世作為一個南方人,并不知道什么是沙棘,是后來家在北方的大學(xué)同學(xué)寒假開學(xué)的時候帶回一箱子沙棘果汁,即便是無糖的也是酸酸甜甜的,喝下去十分地開胃。 而且,呦呦可是聽說過,沙棘這種植物,最是能防風(fēng)固沙的,是植樹造林綠化土地的好品種。 呦呦垂著眼沉思了一會兒,再抬起眼的時候臉上依然是好看的笑容,端起桌上裝點心的盤子,“我知道了,這盤子點心賞給你,下去玩吧。” 小丫頭沒有立刻伸手接,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她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就又一盤子點心賞? 四喜見她站在那里沒動,歪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就過去從呦呦手里接了盤子塞進下丫頭手里,“夫人賞給你的就接著吧,拿了點心下去玩去,自己吃分人吃都行。” 小丫頭這才對著呦呦行禮,然后捧著點心盤子退了出去。 因為下雪天還沒有出門的蕭沐仁正在內(nèi)室里看書,將外頭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于是就對著手里的書本笑了笑,呦呦大概又要鼓搗吃食了,自己又要有口福了。 等小丫頭出去后,呦呦在榻上坐著似乎在沉思著什么,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進了內(nèi)室。蕭沐仁聽到聲音就從書本里抬起頭,先對她微微一笑,“問完了?”什么時候做點心給我吃呢? “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啊。”呦呦脫了鞋子上了炕,在蕭沐仁對面盤腿坐下來,鄭重地說。 “什么事,你說。”蕭沐仁放下手里的書,也跟著嚴肅起來。 “你不是有一塊近百畝的沙坡地么。” 蕭沐仁點頭,“對,一直空著呢,春天易刮大風(fēng)就漫天都是黃沙。”蕭沐仁現(xiàn)在對買下這塊沙坡地有點后悔,然后好奇地問呦呦,“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嗎?” “想法倒是有一個。”呦呦不太習(xí)慣盤腿坐著,坐了一會兒就覺得腿麻,于是就在炕桌底下伸開,架到了蕭沐仁的腿上。 蕭沐仁更加來精神了,原本還半歪著,聽到呦呦說有了些想法,就立刻坐直了然后目光炯炯地盯著呦呦看,“你說,我聽一聽。” “我剛知道了又一種植物叫沙棘,”呦呦看向蕭沐仁,“你聽說過的吧?” 蕭沐仁點頭,當(dāng)然聽說過,在西北的人沒有不知道沙棘的,不過有的地方不叫沙棘,而是稱俗名叫醋柳,不過都是一種植物,只是叫法不同而已。 “我剛剛聽小丫頭說了幾句,就想起來了。然后想起來幾個關(guān)于沙棘的傳說。”呦呦頓了一下,抬抬下巴示意蕭沐仁給自己倒杯水,蕭沐仁笑了笑,小丫頭最會指使人。 蕭沐仁倒了水放在呦呦面前,呦呦卻不急著喝,繼續(xù)往下說著,“相傳東漢末年三國時期的時候,又一次蜀國大軍往西南行軍,結(jié)果被困在了山上,糧草一時跟不上,人困馬乏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一種紅色的果子,馬吃了之后沒事而且迅速恢復(fù)體力,于是士兵們也才跟著吃了,這才度過了難關(guān)。書上沒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