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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這個時候還在休息?!”蕭沐仁吃了一驚,“生病了嗎?”別是昨天累到了吧? 丫鬟見蕭沐仁如此緊張,抿著嘴笑了,“沒有生病,就是累了睡一個回籠覺。” 蕭沐仁這才松了一口氣,沒生病就好,還以為是昨天玩太晚走太多給累到了。也不知道呦呦睡著了是什么樣子,應該和平時的牙尖嘴利不同吧?這么想著,就趁呦呦的丫鬟沒注意的時候進了呦呦的內室。 等丫鬟提著水壺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就發現正廳里空無一人,“咦,人呢?去哪兒了?”轉了一圈沒發現,突然一陣風吹來,將內室的門簾吹了起來,露出一條縫,丫鬟順著這條縫隙發現,二小姐的床邊出現了一雙腿,略一思索,她就明白了,將茶壺輕輕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蕭沐仁進了內室,在呦呦床邊站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累,就搬了一個小杌子在腳踏前坐下了。呦呦睡覺時很文靜,仰臥著,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眼睫毛長長的,臉頰紅潤潤的。蕭沐仁看著就想伸手摸摸她的臉。 不過沒等手碰到呦呦的臉,就看到了她放在枕頭邊上的和。蕭沐仁知道,這兩本書都是地理游記,寫了整個大鴻,但是并不詳細。而則是真正的針對西北地區寫下的游記,里面記載了很多關于嘉峪關、玉門關、天山等地的地理、氣候和人文民俗的資料和事實。 他忽然明白過來。這兩本書是呦呦特意找出來看的,只是為了想要更多的了解嘉峪關的情況。那么,她看完了吧,知道了多少呢?當她知道嘉峪關特別艱苦的時候,還會想要跟自己一起去嗎? 蕭沐仁拿著兩本書陷入深思的時候,呦呦睡醒了。她一睜眼就看到床前坐了一個人,嚇了她一跳,差點喊出來,還好及時看清了那人是蕭沐仁。 只是這個家伙怎么跑到內室來了?呦呦想,丫鬟們呢,也不攔一攔?不過想來,攔也是攔不住的。 呦呦打量一眼蕭沐仁,他是下了朝直接從宮里出來的,身上還穿著他五品云都尉的官服,整個人看起來不止威嚴,更加有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肅穆。如果他臉上的表情不是這么呆,就更完美了。 呦呦躺在床上,從被子里伸出手舉高到蕭沐仁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你,發什么呆?” 在想心思的蕭沐仁被呦呦突然出聲給嚇了一跳,手里一松,拿著的兩本書就掉在了地上,啪嗒一聲。 兩個人安靜了一會兒,不約而同地“噗嗤”笑了起來,然后又異口同聲地問對方:“你醒啦?”“你來啦?” 然后再一次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呦呦雙手撐在床上坐起來,背靠在床頭上,看著蕭沐仁彎腰把書撿起來,撣了撣上面沾到的灰放到呦呦的枕頭邊,然后盯著她看,目光里都是情意,當然,還有別的。 “看我做什么?”呦呦知道蕭沐仁想問什么,無非就是昨晚的那個問題,不過她現在不打算告訴他,就讓他著急去吧。 “看你呀!”蕭沐仁笑著說,他雖然心里著急想知道,但是嘴上卻不肯說的,于是就認真地同呦呦插科打諢起來。 呦呦沒想到蕭沐仁居然還真的認真回答了,雖然不至于害羞地紅了臉,但也不好意思地轉開了視線,不敢看蕭沐仁的笑臉,嘟囔著說:“我有什么好看的。” 蕭沐仁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呦呦,看得呦呦真的臉紅起來后,才收起笑容轉移視線,“還不起床嗎?一會兒懷宇他們接人都要回來了。” “哦。”呦呦點頭,“那你出去把四喜叫進來幫我洗漱。” 蕭沐仁點頭,也不起身,沖著門外喊“四喜進來”。 呦呦在一旁目瞪口呆,“我是讓你出去,然后再把四喜叫進來。”這人怎么偷換概念呢? “四喜這不是進來了?有什么區別嗎?”蕭沐仁不以為然,“趕緊起床洗漱去。”他不為所動地坐在凳子上,還一臉笑容,好整以暇地等著呦呦起床。 呦呦終于忍不住了,伸出手指著內室的門口,語氣嚴厲,“你,出去!”然后收回手的時候突然扯住蕭沐仁的袖子,露出了可憐兮兮的笑容,“你出去嘛!” 后面這個“嘛”說的一波三折,別說蕭沐仁,呦呦自己都rou麻的起了雞皮疙瘩。 蕭沐仁經不住她的哀求,況且本身也就是逗逗她,此時覺得已經逗得差不多了,要是再繼續下去,恐怕呦呦就要真的翻臉了,于是就站起身走出內室,離開前還不忘叮囑她快一點。 呦呦只顧著揮手讓他快走,等他一出了內室,就立刻撩起被子下床,連鞋都來不及穿,直奔后面的更衣室而去。在一旁站著的四喜只覺得一個影子從身邊飛過去帶起一陣風,然后她們家二小姐就不見了。 到了更衣室,呦呦以最快的速度坐在了馬桶上,然后忍不住舒服地嘆氣。可憋死她了,本來早餐就是吃的粥又喝了湯,回籠覺之所以會醒就完全是被憋醒的,偏偏蕭沐仁還不肯出去,要不是使出了撒嬌這個殺手锏,怕是還不肯出去呢。 痛痛快快地如廁后,呦呦終于提了褲子站起來,喊了四喜進來幫她換衣服。 蕭沐仁出了內室后也沒有在正廳待著,而是直接出了正廳,在正房門口站著等。蕭沐仁雖然經常來往將軍府,但是到內院卻只是第二次,許多內院的丫鬟都沒見過他,此刻都藏在各個窗口下在偷看。 蕭沐仁是當兵的,怎么會感覺不到被人偷窺,他看了一眼院子的東西廂房,低頭從袖子里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兩柱香了,怎么呦呦還沒出來,換個衣服要這么久? 他哪里知道,女孩子從古至今,出門都要花費很久時間的。 呦呦換衣服洗漱重新梳頭發,她自覺已經用了最快最短的時間了,蕭沐仁還是等得不耐煩了,重新返回屋里,站在內室門口隔著簾子問她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呦呦嘴里答應著,眼睛卻盯著鏡子,抬手將頭上一支銀嵌珍珠的釵拿下來,換了一支如意頭的碧玉簪——嫂子懷孕是好事,要隆重一些。 簪子換完了,又拿起唇脂對著靶鏡用細毛刷細細地涂了涂口唇,抿了抿,這才出了內室。 兩個人到了前院,在正廳坐著等懷宇他們將人接回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坐在桌旁,喝著茶水吃著點心,蕭沐仁終于忍不住了,問起呦呦昨晚說的事情考慮的怎么樣了。 呦呦想了想,斟酌道:“嘉峪關離京城幾千里遠,環境挺艱苦的,到了那里沒有父母兄弟姐妹。” 呦呦說到這里,蕭沐仁的心一沉,他覺得他已經知道呦呦的決定了。想想也是,呦呦才多大,從小到大幾乎一直都是嬌生慣養的,就算以前在櫟陽的時候,聽懷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