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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先跟你借一下他嗎?”王瑋上前一步攀住何語的肩膀,對黑寡婦說,“白先生在找他。”黑寡婦雙臂交叉,把頭扭到一邊,不耐煩地讓步了。“白先生是誰啊?”經(jīng)過了幾天折騰的何語疲憊地問道。王瑋沒有說話,一直領(lǐng)著他走到了底樓最靠里面的一個房間門前,推開門,中山裝正好轉(zhuǎn)過身。中山裝凝視著何語的臉,然后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地面,何語看見了一具尸體。“你認識他嗎?”中山裝問。二十三樓(沉南柯)2014/4/2511:11:說是尸體,是因為滿地黑紅的血和缺掉半邊腦袋的特征太過明顯。盡管是一個恐怖的寫手,但是看到那張殘缺發(fā)白的臉和僵直的身體時,何語的胃仍然翻騰了起來。死人給人最恐怖的一點是,你會想象他曾經(jīng)還活著。幾天沒有好好吃過飯的何語想吐也吐不出來,他轉(zhuǎn)頭對中山裝說道:“不認識。”說完后他猛然想到,這里除了他已經(jīng)沒有第二個人了。那殺死這個人的是……何語的后背瞬間冒起了冷汗。中山裝的聲音傳來:“你現(xiàn)在不能走了。”二十四樓(我是胖子)2014/4/2515:02:何語說:“想殺我的話,直接動手就好了,為什么昨天還讓我走。”最重要的是,為什么要幫自己療傷……“誰說要殺你了?”中山裝一臉冰霜地問。“是你說我現(xiàn)在不能走了,為什么?”中山裝瞥了他一眼,低頭彎著嘴笑了笑,雙手雙腳都舞動了起來:“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留下來!”二十五樓(路過就是要錯過)2014/4/2721:30:樓…樓上好強大,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兩天沒人跟帖了,難道這貼要夭折了嘛?自己想回但是沒有辦法接,不得已水個貼,@沉南柯@上面各位你們會回來嗎……二十六樓(天藍的時候更能看見垃圾)2014/4/2813:09:中山裝的動作停下來后四周一片安靜。連剛才情緒激動的何語此刻都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天花板上趴著一個黑色的陰影,在中山裝看到他的那瞬間急速滑走了,中山裝臉色難看地追趕了上去。王瑋和何語同時收回視線,相互對視了一下。王瑋走近何語,低頭查看著何語脖頸處游離浮走著的黑色絮狀物體,果然,傷口愈合得毫無傷疤,但是黑霧也被鎖在里面,甚至和何語身體內(nèi)的組織結(jié)合了。這也就是他為什么能夠看到和接觸鬼的原因吧。因為王瑋的靠近,何語難堪地偏過頭,忍受他不明原因的探究眼光。中山裝又出現(xiàn)在了房間里,他沖著王瑋搖了搖頭:“逃走了。”然后又轉(zhuǎn)而對著何語問:“我剛才那些古怪的動作是人類的什么驅(qū)鬼儀式嗎?”“是一種…人類上了年紀會集體性跳的舞。”何語心里有些疑慮,看起來,剛才中山裝似乎被一種力量控制了,而這種力量,明顯是想捉弄他。“我叫白因,他們都叫我白先生。”“啊?”何語還沉浸在剛才的思索里,對于中山裝突兀的自我介紹顯得有些接受不能。中山裝沒有理會,自顧自地站在那具尸體旁邊,說:“我讓你留下來,是希望你能幫我們一個忙。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這具尸體的時候,他才剛死不久,空氣里彌散著他魂魄的粉末,也就是說,他魂飛魄散了。鬼魂是做不到這一點的,相反,我知道人類有一種符咒能夠做到。坦誠地說,我有些懷疑是你殺了他,但看起來……”中山裝抬頭看了一眼樓頂,“事情比我想象得要復(fù)雜。”何語搖了搖頭:“我什么能力都沒有,怎么可能幫到你們。”“符咒是我們不能靠近的,但你可以,只要你不死。”“你能夠保證我不死嗎?”不能吧?何語心里默默地想著。雙方實力的懸殊幾乎可以由剛才的事情窺見一斑了。“我可以讓你死得比想象中來得更快。”中山裝依然面無表情。二十七樓(沉南柯)2014/4/2816:58:王瑋充當(dāng)背景板,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切,然后又默默地退出了這個房間。黑霧在何語的身體里尋找出路,吞噬組織,總有一天會衰竭而死。請他來幫忙,一箭雙雕。他走到大廳,看見大門被緩緩?fù)崎_,那人看著很眼熟,好像是…前幾天和何語在一起的那個人,叫什么來著?(謝謝樓上為我解圍……)二十八樓(朕有三千城管)2014/4/2912:29:陳亥推開門的時候嘎吱一聲響,他回頭瞅了一眼停靠在路邊的車,肩膀用力提溜一下包,跨入了這個房子。他目的明確地躥到二樓,卻沒有發(fā)現(xiàn)何語。掏出手機一看,連半格信號都沒有。他本來是想找到何語之后和他一起去找林蓓蓓的,至少他明確地知道何語在什么地方。但二樓的房間里,何語所有的行李都不見了。他又快步走出了這座房子,上了車,靠在后座的墊子上,思考下一步該怎么做。二十九樓(方向感的迷失)2014/4/2917:03:白因在感知到屬于人類的氣息后,迅速地捂住了何語的嘴,把他逼到墻角。何語脖間的黑霧大面積地開始擴散,甚至躥上了他的臉,濃得像被墨水潑過一樣。沒想到黑霧在吞噬何語的同時,還有保護他的意識?白因感覺攥著自己手腕的力越來越大,差點就要把自己的手拉開了。既然何語不配合他,他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了。他順著何語嘴唇閉合的那條線把手伸了進去,撬開了何語的牙關(guān),再向內(nèi),放了一個東西進去。何語扶著自己的喉嚨干嘔,但是卻沒有東西出來,他試圖說話,卻發(fā)不出聲音。“尸蟲。”白因簡單地報了個名字出來,沒有解釋的意思。直到感覺到外面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白因擦了擦手,對何語說:“第一天,它能奪走你的聲音,第二天:嗅覺,第三天:觸覺,接下來是聽覺、視覺……直到把你掏空,尸蟲就能支使你的身體,它沒有思維,它聽從我的指揮。”他眼里的光芒充滿了危險:“或者,你現(xiàn)在直接聽從我的指揮,我還來得及救你。”何語能感覺到那只蟲子在自己喉嚨里爬,那種感覺,無異于一只蟲子在自己眼睛表面攀爬,無法用力,怕造成更大的傷害。他輕點了一下頭,表示妥協(xié)。三十樓(像你這樣的樓主我能一個愛十個)2014/5/19:40白因走過去,讓何語把嘴張開。何語抵觸地看著白因的手指,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