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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打死一只魔獸的天然美少年的話,相信你也會奮不顧身的想要抱大腿的。“白雨,你一定是圣獸一族的后裔吧!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厲害?”“圣獸一族?”白雨一愣,顯然是不明所以。“你說白雨是圣獸一族,司金,你是什么意思?”郁良爭的聲音不禁不悅起來,雖然白雨不懂,但是郁良爭卻明白這話的意思,在大陸中魔核分為優劣五等,而最高等的則是圣品魔核。曾有人說用圣品魔核制作出來的魔藥是可以讓吃了魔藥的異能者擁有強大的能力和永生的壽命。圣品魔核儲存在圣獸的體內,想要得到的話,就意味著要殺死他們。在遠古時期,圣獸就一直遭到大陸中那些野心勃勃的異能者和魔藥師們的迫害。一直到銀發一族的出現,那是圣獸化為人類的模樣,他們往往擁有著絕世的容顏和無人能夠比擬的能力。能夠頃刻毀滅整個大陸,他們最終定下協議,由銀發一族作為大陸的先鋒引導人們前行的方向。而這個歷史至今已經延續了上千年。司金似乎聽出了郁良爭所忌諱的東西,連忙解釋道:“我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單純的感嘆白雨很厲害罷了。”也都是因為白雨一頭的銀發加上容貌讓人驚艷,才會讓他不由那樣說出來。實際上也沒有什么惡意。只是如果這樣的話被有心人聽到的話……或許情況就不是這么簡單了吧?郁良爭先前是沒有想到這一茬,實際上白雨的身份確實讓他覺得有不少可疑的地方。只是白雨那被稱為博士的爸爸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將白雨從小丟棄?又有什么樣的原因?和白雨相處的這段時間里面,白雨乖巧聽話,除了愛吃和一些常識方面不通之外,沒有任何缺陷,又擁有這么大的力氣。實在是讓他想不明白。或許只有接觸到更高層的人,或者是所謂的銀發一族,說不定白雨背后的身世才會更加明晰吧?“你們就是那個一拳就能打死所有魔獸的小組?”不過是郁良爭不留神的時間,已經有一小隊人擋在他們面前。每個人心里都明白只有在現在這個允許結群戰斗的預選才能集合眾人的力量將最有威脅的人除掉,他們才更有機會取得名次。而其中以白雨這組最為冒頭,加上白雨一頭銀發,非常容易辨認。被人群起而攻之也是必然的。郁良爭還沒有搭話,司金說道:“你們肯定是認錯了吧?我們也剛剛遇到那幾個人,早就到了那邊了。”他指著的方向正是魔獸聚集最多的地方。他似乎早就習慣了逢場作戲,就是那股作派和說話的語氣態度,看起來無一不是萬里挑一的。給人一種上位者的錯覺。對方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司金說的地方,又轉頭不知道和組員說了些什么。司金已經在向身后的白雨打出了快走的手勢。白雨看不懂司金的手勢,疑惑道:“司金你的手指怎么了?做的動作好奇怪啊!”司金:“……”司金現在的心情大概是:其實白雨的力量和智商成反比吧?于是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嗎……郁良爭的想法則不同了,他本來就不打算逃開這群人。畢竟就是逃過這回,之后也不一定逃得過。還不如現在先殺雞儆猴,讓那些有心卻能力不足的人望而卻步也省了更多的麻煩。他握住白雨的手笑道:“那是他的壞習慣,你可不要學他哦。”司金:“……”于是他可以理解成郁良爭紅果果的報復吧?白雨一臉認真的點頭,“我才不會學那種奇怪的動作,好丑的啊!是吧?小爭。”“對,對。”然而,對面的人也不耐煩起來。很顯然這幫人經過討論和從白雨郁良爭兩人之間的神情來看已經確信了郁良爭他們就是他們所要找的人。“呵呵。”那人從鼻子里發出難聽的笑聲,看樣子完全不將郁良爭他們放在眼里:“如果你們自己退出比賽的話,我們可以饒你們一條生路哦。”(果然是反派,連說話都是一個套路遠目)“誰饒誰一條生路還不知道呢。”突然一道聲音強行插了進來,郁良爭一愣、白雨臉上一喜:“遠清?你怎么也來了啊!(?)”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晚了,這章還沒結束,先到這里吧,明天會補完其實想寫長一點…但是上班了,只好用爪機發上來了…☆、第三十章男人面帶笑容,一頭金色的長發因為走動而微微拂起。他步履緩慢優雅,碧色的眼瞳中閃著笑意。繞過司金他從側面走過來。對方先是一愣,神情慌措,但一看對方只有一個人,看模樣也是文弱無力的,臉色又立刻恢復原來傲慢的模樣。“你是什么人?”“我?壹凌公會的會長遠清。”男人緩緩答道,神態間不自覺流露出的淡淡傲意,如若不是和這個人相處久了,絕不會認為這個人其實是沐行御。“壹凌公會?”對方又是動作一滯,轉頭用目光詢問自己的同伴。看到同伴一臉茫然完全沒聽過這個公會的名字的時候,又囂張起來。很顯然這是個很愛欺軟怕硬的人。“哼呵呵,你以為你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這么多人?”說著他后面十來個人一挺胸脯,有意擺出氣勢。只可惜這些人只是中途結合起來的三四個小組,各人的能力參差不齊。剛才的動作做起來零零散散,甚至顯得有些怪異可笑。但是,沐行御嘴角的笑意漸漸消隱下去。碧綠的眼瞳里看不出任何情感,這無聲的警告讓人不寒而栗。對方還想說些什么抑制住由內心而生出來的恐懼感,可是他已經說不出一句話。“如果你要打的話,我不介意你們一起上呢。”他低聲說道,語氣緩慢和淡然。像是完全沒有將這幫人放在眼里。對方似乎被惹惱了,加上他人多勢眾,一揮手,手中便多了一柄長刀,刀鋒銳利,讓他身后的人不禁驚嘆。這樣的驚嘆聲讓他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就算是我一個人也能夠輕易打敗你。”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掌聲,看來他身后的小弟們很肯定他們這位領導人的實力。“既然這樣的話業沒有辦法了。”沐行御說著,修長的手指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兩把手槍,槍體上纏繞著光符,那光符的摸樣竟然和在圣湖底的時候見到的差不多,但是在氣息上又有所不同,郁良爭越看越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不禁說道:“白雨,那個你覺得眼熟嗎?”“唔,有點像圣湖底的光符呢,感覺好漂亮。”“你們說什么光符?我怎么看不見?”司金莫名其妙道。郁良爭和白雨面面相覷,那雙槍上的光符就像是流動的水帶一樣,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感覺和在圣殿里的感覺實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