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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的,希望你會喜歡。」似乎就在等他們的到來,這時舞臺上走出另一位也是一身黑,同樣戴面具的男子,舞臺上燈光全聚焦在他身上,他的聲音宏亮到不需要麥克風就可以傳到最遠處的青仁耳里。「讓各位久等了。現(xiàn)在奴隸拍賣會就此開始,規(guī)則不變,請有意愿參予拍賣的人以不出聲為原則用手表示。事不宜遲,第一個商品是來自國外的十五歲少年──」主持人簡短的開場白結束后,另外兩個西裝面具男將一個正方形玻璃箱推出,一位全身赤裸、雙腳被打開綁成羞恥的姿勢,私處被強迫展露的少年就坐在里面。他的嘴被塞滿毛巾,渾圓的雙眼充滿驚恐與絕望,淚水不斷滴落。場內出現(xiàn)口水的吞咽聲與贊嘆聲,接著主持人說出底價,底下的人開始舉起不明的手勢,沈默的競標隨之開始。「這是什么……活人拍賣?」青仁驚訝地看著競標價不斷抬升,他對這個世界的貨幣面值一點概念也沒有,不過場內瀰漫的黑暗氣氛令他不禁打冷顫。明明是一件殘忍、不道德、泯滅人性與尊嚴的事,現(xiàn)場居然沒人感到不對勁,他們全都心平氣和地看待被當成商品的少年,這種「平常」的氛圍反而突顯這拍賣會「不正常」的事實。「沒錯,這場拍賣會主要的商品就是各式各樣不同年齡、國籍和身份地位的男孩。」瑪門男爵一派輕松地說。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強森端了一瓶酒和兩個空杯,其中一個杯子是艷麗的紅色,另一個則是普通的玻璃杯。強森幫兩個杯子都倒了酒,接著將紅色的杯子遞給瑪門男爵。「抱歉,我有自己專用的杯子。我以主人的身分先喝一口。」看著瑪門男爵一口氣喝完杯內的酒,青仁不理他的玻璃杯,轉身臉色不善地看著外頭,第一位少年已經競標完畢被推出舞臺,接著換上第二位年紀更小的少年被推上臺,眼里一樣是絕望,紅紅的眼睛不知道已經哭了多久,瘦弱蒼白的身體上還留有象是被鞭打過的紅色痕跡,怵目驚心。「這種拍賣會是合法的嗎?」「……不,當然不合法,這不過是人性追求日常以外的刺激之下所產生的游戲,背后的龐大利潤也只是附帶的價值罷了。」「游戲?」青仁緊握的拳頭在顫抖。他打從心底對價值觀扭曲的貴族和有錢人感到厭惡。就像現(xiàn)在一樣,為了一己的欲望犧牲無辜少年們的未來,這種作法就算遭到天誅也不為過。不論底下那些人的真實身分有多么光鮮亮麗,扒開他們的人皮之后若不是一只只流著口水的豺狼,也可能只會看到一堆腐爛的蛆蟲吧,。而舉辦這種拍賣會的人,那人皮底下又會是什么呢?「青仁,你知道在這里什么是受歡迎的商品嗎?」瑪門男爵笑吟吟地問。青仁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腳走向門打算離開,不過強森立即擋住他并抓住他打算反擊的手,他詫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掙脫,同時身體一軟,力氣逐漸流失。青仁不懂,他應該沒有碰觸什么不該碰的東西才對,可是為什么他有種被下藥的感覺?「在這里,年紀越小,哭得越厲害的商品會越受歡迎,沒經歷過性事的處男更是極品。不過有一種人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眾人趨之若鶩,是相當于國寶級的商品,那就是──花客。」瑪門男爵的聲音飄進青仁耳里,而他手指上掛著的是青仁只戴過一次的丑陋滑稽面具。第九章極品的少年們「亞斯藍,大事不好了!青仁不見了!」羅萊焦急地花容失色,不料一打開亞斯藍的房門,對方居然左擁右抱兩位美人,房內一片yin糜。他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撞見弟弟的私密場面,雙頰飄上兩片緋紅。「你怎么整天只會做這種事……青仁不見了!」「別怪我嘛,今天都還沒好好做過一次耶。不過那家伙怎么會不見,你們不是在上課嗎?」亞斯藍邊隨意回答,一邊手不安分地玩弄女人的胸部,絲毫不在意自己全身赤裸,性愛現(xiàn)場被人看光光。「這是我的責任,因為紫苑回來了,所以我讓他先等等……」「他就趁你去找愛人的時候跑掉了?這家伙真是……他應該是在皇宮里迷路了吧?」「不,大門的士兵說因為還不知道他是誰,所以眼睜睜看著他離開皇宮了。」「你說什么!」亞斯藍這才發(fā)覺事情的嚴重性,他的臉上失去從容,語氣也變得凝重。「你沒跟他說花客不能一個人出皇宮嗎?」「我當然說了,雖然沒有到禁止他的地步……怎么辦?據士兵所說,他已經離開一個多小時了。」「當然是趕快把那個蠢蛋抓回來啊!」亞斯藍氣憤地跳下床,粗魯?shù)卮┥弦路闹械膿鷳n無法言喻。青仁現(xiàn)在就像個巨型初生之犢,沖動、莽撞又分不清方向,在無人保護之下自己跑到野外吃草,連什么時候會遇到覬覦他的rou食性猛獸都不知道!「太陽快下山了,盡快派人去街上找,跟他們描述青仁身上穿的衣服,他應該很好認!用盡各種手段都要把他帶回來!」他對著羅萊說道,自己卻往高塔的方向走。羅萊吃驚地看著他。「你要去哪里?」「我去找伊莉絲,她一定知道那家伙在哪里。」「你不怕她處罰你?」想到伊莉絲那千百萬種的惡搞整人手段,羅萊連問出口都有點遲疑。亞斯藍硬生生止住腳步,臉色一青一白地猶疑了一下,嘆口氣后繼續(xù)往前走。「我不敢小看那家伙身為花客的魅力,與其讓他發(fā)生無法挽回的后果,我寧愿接受伊莉絲的處罰……早在接下這任務時我就做好心理準備了。」◎青仁躺在他舒適的床上,習慣性地抱緊棉被睡得香沉。他昨晚在便利商店上了大夜班,一回家就抓緊時間睡覺,因為晚上還有另一個出租店的打工在等著他。照理說星期六的家里應該沒人在家,老爸照常上工,兩個蠢弟弟會自動跑去朋友家玩,這時候家里不可能有別人。不過他還是聽見了某種聲音,啜泣、哽咽的聲音,是令人焦躁且無法忽略的聲音。他試圖轉過身用棉被蓋住自己的耳朵,懶得去想家里怎么會有人在哭,現(xiàn)在好好睡飽才是最重要的事。啜泣聲不斷。青仁漸漸地被聲音喚醒,昏沈地半睜眼,火氣上升,一個起身大吼。「都給我閉嘴,老子在睡覺哭屁啊!要哭去別的地方哭,不要打擾我睡覺!」他這么一吼,果然所有聲音靜止。他滿意地打算回頭繼續(xù)睡,但感覺到四處朝他射來的刺人視線,令他不得不起身解決擾他睡眠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