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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衣吩咐紅藕:“送客!” 紅藕想勸一勸,見上官云衣變了臉色,不敢出口,只好對蘇俊卿道:“表少爺先回去吧。” 蘇俊卿怔怔的看著上官云衣,而上官云衣卻將頭扭向窗戶。 外面,雨已經停歇,能聽見雨水嘩嘩的從高處往地處流淌,微風拂面,更覺心涼,蘇俊卿離開公主府回了衙署,徹夜未眠。 次日,他找到玉醐,為的是玉醐走馬上任木幫大當家的事,擬好了公文告示,叫衙役們張貼在蒙江各個路口,然后同玉醐一道去了木幫的原駐地,那就是李家莊。 這里曾是李青若的家,而今物是人非,李青若化成青煙沒了,李家莊的百姓仍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過著平淡的日子。 李府也給李青若的親戚霸占,蘇俊卿帶著官兵一到,站在李家莊最中心的那條街上,然后敲鑼打鼓將李家莊的百姓集合過來,他親自宣布,李府乃木幫大當家的府邸,現在歸在玉醐名下,變成玉府,而木幫,也由玉醐來接手。 對此,李家莊的百姓反應淡漠,仿佛與他們毫不相干似的。 玉醐隱隱擔心,最難纏的應該是那些木把。 這個季節山場子掐套,木把們無論哪里來的,大多都回了家,也有很多將一年辛苦所得敗光的,滯留在蒙江,靠打零工活命,而水場子正忙著放排,木材一批批的由此下水,經南流水去丹東,也有經北流市去吉林烏拉的。 玉醐對蘇俊卿道:“這些個百姓,很少是木把,他們只在這莊子住,或耕種或放山,那些個木把都在水場子呢,我等下去看看。” 蘇俊卿叮囑一句:“你小心些,我也聽說那些木把,干活是把好手,可是不懂規矩,難以管教。” 玉醐道:“沒事,我有官府的公文,我又不是巧取豪奪來的木幫。” 見他神色倦怠,眼睛也熬得通紅,玉醐問:“昨夜一場大雨,可有幫到蘇大人?” 蘇俊卿苦笑下:“有是有,只是……” 欲言又止,只做輕輕嘆息。 玉醐忙問:“怎么,公主仍舊不肯見你?” 蘇俊卿看向她:“你我是不打不相識,我敬重玉小姐你為巾幗英雄,很多時候,雖然男女之別,我卻當你為至交好友,所以,我對你也沒什么可隱瞞的。” 聽他這樣說,玉醐也頗為感動,道:“蘇大人有話盡管說,但凡我能幫到蘇大人,定在所不辭。” 蘇俊卿為京城人氏,打來蒙江為官,也才見識了山水之樂,瞧這李府周圍皆為綿綿群山,也能聽見江河之水聲,本該心曠神怡,可是心中有重負壓得他無心欣賞這怡人的山水,只放眼望出去,天空高遠,他幽幽道:“見是見了,她一心禮佛,恐這輩子以身侍佛,我們,沒有那個緣分。” 一個人,因為某件事的打擊,突然看破紅塵者很多,但玉醐覺著上官云衣這樣的情態,或許有另外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她身為公主,鬧出和離,天下震驚不敢說,那也是聽者嘆為觀止了,她不肯接受蘇俊卿,亦或是忘不了巴毅,亦或是礙于自己的公主身份,公主改嫁,勢必會鬧上朝廷,康熙準不準倒還在其次,朝野議論,成為話柄,她大概受不了這樣的事。 玉醐瞧了眼蘇俊卿,見他神情落寞,這是用情至深的人才會有的樣子,自己本就是深情之人,再設身處地的為他想一想,玉醐決定,無論這事有多么的難,也要成全。 蘇俊卿因衙門里還有公務,就想告辭,玉醐道:“蘇大人請留步,我有一言,希望蘇大人記住。” 蘇俊卿點頭:“玉小姐請講。” 玉醐道:“向來感情之事,很難有一蹴而就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洞房花燭夜掀開蓋頭,兩個人并不一定互相喜歡,怎奈木已成舟,只能將就著過下去,一輩子苦不苦,只有自己心里知道,若想有個美滿姻緣,委實不易,難得蘇大人同公主兩情相悅,蘇大人不該打退堂鼓。” 蘇俊卿搖頭:“我沒有打退堂鼓,只是表姐太固執,我能奈何。” 玉醐略微思忖下,挑眉看他,試著問:“為了公主,若是讓蘇大人放棄功名利祿,蘇大人是否愿意?” 蘇俊卿朗然一笑:“我本無意功名利祿,當初考取功名,也是為了表姐,因為姨父嫌我窮苦,若得表姐為妻,莫說放棄功名利祿,即便是舍了這條命,我也會毫不猶豫。” 這一刻玉醐忽然發現,這個文弱有余英氣不足的蘇俊卿還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高興道:“那好,我來成全你和公主。” 蘇俊卿對玉醐的聰明絲毫不懷疑,只是好奇她到底有何良策,能讓表姐答應嫁給自己,問:“玉小姐的意思是?” 玉醐反問:“可知道我假死的事?” 話剛出口,一旁的初七驚道:“小姐!” 玉醐曉得她怕的是什么,這種事,怎么可以公然說出呢,玉醐篤定的道:“我信蘇大人的為人,斷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的。” 蘇俊卿正色道:“這是自然,不過玉小姐假死的事,我不十分清楚。” 玉醐道:“而今的我,在京城已經是個死人,都以為我死了,所以,我覺著公主也可以效仿我假死一事,但不是假死,那樣鬧的太大,可以失蹤。” 蘇俊卿皺眉,茫然道:“失蹤?” 正文 369章 早定姻緣 剛好是月中,這一晚明月高掛,玉醐忙忙鋪子上的事,便同初七去了公主府,天熱,將帷幔掀起高高,一路吹著涼風一路看著明月一路聽著馬鈴鐺悅耳,忽然想起那一句,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不知身在吉林烏拉的巴毅,是否也在看月。 悄無聲息的一嘆,還是給初七看穿了她的心事,道:“小姐惦記將軍?” 玉醐想,他人在寺院,沒什么好擔心,其實這話該叫思念,微微一笑,故作輕松:“不是,是覺著上官云衣同蘇俊卿的事。” 初七信以為真,小嘴一撇:“也就小姐你菩薩心腸,按說那個公主她曾經奪走了將軍,該是小姐的仇敵,小姐還一心一意的幫她。” 玉醐想,上官云衣并沒有如何為難自己,她愛慕巴毅只是一種感情,無可厚非,且她為了能夠成全巴毅的心意的心意和離,還弄出個帶發修行的理由,為此她同蘇俊卿雖然彼此有情,也不得不恪守規矩,所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