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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三天功夫,店里堆滿了這些路邊溝旁隨處可見的藥材,本錢少,用處大,為了證明這些物事可以治病,她不得已,坐堂行醫,于是,沒多久,偏方治大病,從她這里不脛而走,她也成了蒙江響當當的名醫,同初七兩個人的生計,不成問題。 這一天傍晚時分,李伍正在家里同幾個江湖上的朋友喝酒,左膀右臂冬生匆匆跑進了堂屋,瞅了瞅他,見有外人在,便沒直言,而是道:“爺讓我打聽的事,有眉目了。” 李伍便朝幾個朋友拱手道:“各位,對不住了,我出去方便下,老黃家這酒,他娘的兌水太多,人沒醉,尿多?!?/br> 那幾位就紛紛道:“李兄請?!?/br> 李伍出了堂屋,沒有去茅廁,而是來到旁邊的偏廳,對跟上來的冬生道:“怎么回事?” 冬生將偏廳的門關上,這才小聲道:“兩件事,姓玉的果然厲害,弄那些破爛玩意居然能治病,所以她現在非但沒有走投無路,還日進斗金呢。” 李伍皺皺眉,忽而咬牙笑了,一臉的陰冷:“叫人搶她的宅子沒成,叫人扮鬼嚇唬她沒成,想把她的買賣擠兌黃了也沒成,這小妮子倒讓我刮目相看了,不過別急,這才幾個回合,早晚她會走投無路,然后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娶了她?!?/br> 說完,口中咝了聲,帶著幾分狐疑問:“那些個破爛玩意真能治???我只知道那些玩意有點用處,但沒聽說什么病都能治?!?/br> 冬生搖頭:“不知道呢,興許是那姓玉的會妖術?!?/br> 李伍瞪了他一眼:“一派胡言。” 低頭沉思一會子,道:“去把小十七給我叫來?!?/br> 小十七,是他的十七房姨太太,身邊女人多,記不住名字,就這樣按照進門的時間排了位分。 冬生應了聲,剛想轉身走,李伍喊他:“另外一件事呢?” 冬生回頭道:“聽說,將軍曾在蒙江出現過?!?/br> 李伍怔?。骸澳?,哪個將軍?” 冬生道:“瓜爾佳巴毅?!?/br> 李伍僵在那里,半晌,抬手摸著油光锃亮的腦袋,陷入久久的沉思。 正文 309章 專治癲狂 已是掌燈十分,玉醐坐在柜臺里撥拉著算盤珠子,初七同值夜的伙計在正上門板,突然眼前一亮,出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那女子將涂著蔻丹的手往里頭一指:“玉姑娘在嗎?” 初七將她打量下,妖里妖氣的,沒好感,就道:“打烊了?!?/br> 那女子咯咯一笑,身子隨著風擺楊柳似的搖晃,一指頭戳在初七腦門上:“你這丫頭,我問玉姑娘在不在,你卻告訴我打烊了,驢唇不對馬嘴?!?/br> 初七給她身上濃烈的脂粉香氣熏得接連打了兩個阿嚏。 里頭的玉醐已經聽見門口的交談,即喊過來:“哪位找我?” 那女子一把推開橫在門口的初七,邁步進了店,見柜臺內立著個清麗的姑娘,便知道這是玉醐了,一笑道:“奴家有病,請玉姑娘給看看?!?/br> 玉醐打量下她,見她盤著已婚婦人典型的發髻,只是桂花油抹多了,頭發油光可鑒,發髻旁插著一朵碩大的珠花。上身一件石榴紅的小褂,剪裁合體,是以苗條的身子便顯得凹凸有致,她這打扮也算大膽了,無論多么富貴的人家,已婚夫人未婚閨秀,哪個不是盡量將衣裳放寬尺寸,就怕前凸后翹。再看她下面是月白色的百褶裙,裙子也短,一雙小腳便露了出來,鞋子前頭鑲嵌著拇指肚大小的珠子,如此便將身份和財富都張揚了出來??此昙o也就二十不到,像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夫人,又看她活蹦亂跳的,聽聲音觀容色,即使有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就道:“抱歉,今兒太晚了,夫人你明個來吧。” 那女子裊裊婷婷的走過來,手指絞著一方帕子,一顰一笑,極其嫵媚,道:“玉姑娘懸壺濟世,豈有將病人拒之門外的道理。” 玉醐指著窗戶:“這時辰了,我也累了一天,也得吃飯睡覺,夫人還是明天來吧?!?/br> 那女子非但不走,還將身子倚靠在柜臺上,單手托腮,風情萬種,噘著猩紅的小嘴道:“只是把把脈,也就耽誤你半個時辰?!?/br> 還真是個難纏的,玉醐為了將她盡快打發走,只好道:“那行,請夫人往這邊坐?!?/br> 兩個人在店里頭那張玉醐用來診病的八仙桌旁坐了,初七伺候著,玉醐為其把脈,須臾即松開,道:“夫人身上沒病?!?/br> 那女子卻道:“怎會沒病呢,我這里疼這里也疼這里還疼?!?/br> 她用手在自己身上亂指一氣,還抓過玉醐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玉醐登時臊道滿臉通紅,忍不住起了火氣:“夫人既然沒病,還是請回吧。” 那女子屁股粘在椅子上似的,動也不動,她也生了氣:“我分明是有病,你卻說我沒病,你原來是個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來人啊,這里有人欺世盜名……” 她突然大喊大叫起來,雖然天已經擦黑,又不是十冬臘月,且是這樣的繁華熱鬧之地,街上還有很多行人的,不多時便涌進來一些個人。 見人多,那女子更加猖狂,指著玉醐說:“我都快病入膏肓,她卻說我沒病,是她根本看不出來罷了,大家以后別信她的話,什么偏方治大病,若是真的,誰還放山挖參采天麻呢?!?/br> 她這樣一說,便有人順著她的話說了開去,紛紛指責玉醐騙人。 玉醐已經看明白,這些個人,少數是路人,多數是這女人的同伙,分明是一場有預謀的陷害,想自己同這女子并不熟悉,她為何陷害自己?瞬間想到了李伍。 見那女子還在添枝加葉的描摹著,玉醐只靜靜的聽她說,良久,那女子也說得累了,中間停歇的空當,玉醐道:“夫人方才聽錯了,夫人不是沒病,而是有病,還是大病。” 那女子道:“我沒聽錯,你是說我沒病。” 玉醐環顧一番,淡然而笑:“誰能為夫人作證?” 那女子一愣,剛剛只自己在此,無人能來作證。 玉醐接著道:“我是說夫人有病來著,夫人你自己聽錯而已。” 那女子猜不出玉醐為何突然改口,想著自己根本沒病,不信她能說出個子午卯酉,驕矜的揚起頭:“那你說,我是什么?。吭趺粗危坑媚氵@些擦屁股都不好用的破藥材嗎?”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