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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毅一副“隨你”的表情,然后自己往那張碩大的花梨木大條案旁的太師椅上坐下,問:“公主到底是什么???” 玉醐答:“回額駙的話,公主中了蠱毒,古籍上管這個叫黑豸?!?/br> 巴毅用杯蓋輕輕撇著茶水,心里不知怎么吃驚,面上卻微風不吹微波不興的自然:“何謂黑豸?” 玉醐便細細的講了出來,就像當初講給上官彧聽一樣。 巴毅抿了口茶,又將茶杯放在條案上,看了玉醐一眼:“你的意思,有人故意害公主?” 玉醐點頭,又道:“也或許是有人故意害額駙。” 巴毅剛想去端茶杯,手停在半空,然后慢慢收回,回想上官云衣發作時襲擊自己的場景,醍醐灌頂般了然了一切,至于誰想害自己,一時間還不得而知,正沉思,見玉醐瞟了過來,對上他的目光慌忙垂頭,雙腳并攏,規規矩矩的站著,那樣子倒有幾分楚楚可憐。 巴毅笑了,撇開上官云衣的病不提,卻撿些旁的話說:“玉先生還好吧?” 玉醐嗯了聲。 巴毅又問:“聽說你開了個賣生藥的鋪子?” 玉醐又嗯了聲。 巴毅再問:“你身子可也痊愈了?” 玉醐再嗯了聲。 巴毅覺著沒什么可問的了,就指著后面的椅子道:“你坐吧,也累了半天?!?/br> 玉醐木然的又嗯了聲,木然的去坐,不想那椅子距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坐空,摔在地上,屁股痛,震動五臟六腑都痛,就在巴毅朗聲大笑的時候,她懷中的玉佩掉了出來,巴毅凝神仔細看了眼,認出,當即收斂了笑容,走過去,一只手撈起玉醐,一只手拾起玉佩,遞給玉醐看:“這是什么?” 玉醐正為方才的狼狽而大囧呢,見了玉佩,方想起自己剛好想請教他些事情,道:“蒼狼送給我的那塊?!?/br> 巴毅難以想象的吃驚:“這玉佩不是該在大理寺么,怎么會在你手里?” 玉醐方想說是上官彧偷出來送給自己的,覺著即使視巴毅為親人,也不該出賣好心的上官彧,于是道:“這你別管,我想請教額駙,這玉佩到底有何不同?” 巴毅未能明白她的意思,道:“不同之處在于這玉佩是反賊的信令?!?/br> 玉醐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前些日子,慈寧宮的蘇大姑姑親自去了我家里,說是為了旁的事,卻打聽玉佩,我覺著這玉佩或許有著什么隱秘之處,卻百般看不出,額駙通曉蒙文,所以想問問額駙。” 巴毅回到八仙桌旁徐徐坐下,就著燈火仔細看那玉佩,窗戶啟開著,有微風吹入,燈火或明或昧,他臉上的表情就迷離得難以捉摸,看了一會子,手按在玉佩的狼頭上,暗暗用力,一扭,狼頭竟然動了動,再用力,狼頭改了方向,也就露出里面的秘密,他取出一塊薄薄的素絹,極小的尺寸,展開,輕聲讀者:“燕然山,野狼谷,寶藏?!?/br> 玉醐已然看呆,不想這玉佩還有機關,聽巴毅喃喃自語般,她沖上去看,見巴毅手中的素絹上曲里拐彎的畫著,曉得又是蒙文,可是方才巴毅的話她已經聽見了,愕然:“寶藏是什么?燕然山不是在喀爾喀么?” 巴毅頷首:“這應該就是蒼狼贈你玉佩的真正用意?!?/br> 正文 272章 情難自禁 究竟玉佩中所言的寶藏是何物,珠寶玉器?金礦銀礦? 素絹極小,尺寸有限,并未說明。 即便是如此的含糊,玉醐已然興奮至極,道:“將此物獻給皇上,將軍便可以真正的洗脫罪名了?!?/br> 巴毅猜測她的意思,或是以此向康熙表示,自己曾經私藏玉佩不是因為玉佩為反賊的信令,而是因為其中的寶藏,或是以此賄賂討好康熙,換來康熙的信任。 巴毅無聲而笑,將素絹湊近了燭火,火苗舔了上來。 玉醐驚呆,待想去搶,素絹已經燃為灰燼,她沖到巴毅面前:“你?” 巴毅對她的震驚視而不見,轉而卻又拿起玉佩,奮力摔下,玉佩落在青磚地上,一聲清脆的響,立時碎為幾塊。 玉醐呆呆看著那些碎片,半晌又來看巴毅:“你!” 巴毅淡淡道:“這物事害人不淺,留之無用?!?/br> 玉醐惋惜到有些心痛:“那可是寶藏啊。” 巴毅噗的吹了口氣,將條案上素絹的灰燼吹得散落在地上,道:“一,藏寶之地你已經知道了。二,未知上面所言虛實。三,即便是真的,你真的想往漠北去尋那寶藏?” 玉醐拾起地上的碎片,努力拼接,終究是無法復原,氣道:“我不是說了么,將此物獻給皇上,以此證明當初將軍私藏此物并非是同反賊勾結,而是為了寶藏?!?/br> 巴毅非但沒有感激的神色,反倒緊蹙眉頭:“你可曾想過,即使皇上信以為真,興師動眾的去漠北尋寶,必然會同漠北蒙古人大動干戈,接下來便是生靈涂炭?!?/br> 玉醐完全沒想這么多,當即語塞。 巴毅又道:“況皇上未必能信,另外,這玉佩是罪證之物,為何突然到了我手中?我該怎么解釋?你不怕此事越描越黑,越來越亂?” 突然爆了個燈花,玉醐如同驚弓之鳥,頓時一抖。 巴毅悠長一嘆:“此乃不祥之物,留之無用,所以毀了最好?!?/br> 玉醐只垂首看著玉佩的碎片,黯然無語,無論怎樣,已經知道蒼狼當初送給自己玉佩是基于好心報恩,她已然非常開心,耳聽更鼓聲起,夜深,不便久留,她便告辭。 巴毅也不挽留,送她至門口,待她方想動手開門,巴毅在后頭突然道:“離開京城?!?/br> 玉醐猛地回首,仰頭看去,門口處燈光昏暗,巴毅的神色撲朔迷離,只一雙眼睛如同古井,幽深不見其底,玉醐問:“額駙是說我么?” 巴毅重復:“離開京城,隨便去哪里都好,憑你和玉先生的手段,不愁沒飯吃?!?/br> 雖然玉醐一直在籌謀此事,卻不成想他也是如此想的,有些好奇:“為何?” 巴毅并不多言,只道:“你明白的。” 玉醐猜測:“額駙怕皇上再找我?” 巴毅以沉默承認。 玉醐滋生出些許的感動,然他已經是有婦之夫,雖然也是萬般無奈之舉,在玉醐,卻是難以忍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