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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公婆同住,公婆雖為長輩,見了媳婦也得以君臣之禮待之,而額駙居于府外,不得公主宣召不能見面,更甭說同枕席了。 上官云衣雖然只是康熙收的義女,也是按照公主禮儀出嫁的,巴毅同上官云衣并不住在一起,所以上官云衣想見巴毅,才讓侍女來請,巴毅不肯去,紅藕只好回去復(fù)命。 公主府,不是新建,是前明某個王爺?shù)母。m是舊宅,卻闊達富麗,上官云衣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輩子竟然還是公主命,此時正在房中端坐,靜候巴毅的到來。 夫妻不同住,這也是無奈之舉,誰讓自己擔(dān)個公主的名頭,新婚第三天就想請巴毅過來的,可是府里有那么兩個精奇嬤嬤,管事的便是太后派給她的胡氏,這胡氏有些來頭,夫家的人在朝為官,而她又仗著是太后跟前的人,所以阻止上官云衣宣召巴毅,勸上官云衣道:“公主宣召額駙,奴才是要稟到內(nèi)務(wù)府記檔的,這才三天,公主就宣召額駙,讓人聽了,還以為公主……” 下面省略的話上官云衣曉得是什么,還不是以為她如潘金蓮般yin蕩呢,所以便打消了念頭。 可是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七天,新婚那一晚巴毅爛醉不省人事,兩個人連個洞房花燭都沒有,今天第七天了,她拿出私房錢打賞了胡氏,好歹混過她那一關(guān),這才讓紅藕去請巴毅的,只是紅藕回來說巴毅問她什么事,沒事不肯來,上官云衣低頭苦笑:“我能有什么事呢。” 紅藕道:“額駙或許走不脫。” 上官云衣徐徐抬頭,雙眸水潤,卻是秋意生涼,看著斜上方悵然若失:“你也甭寬我的心,橫豎這樁婚事是我自己愿意的,能怪誰。” 語氣中滿滿的自憐自艾。 紅藕勸著:“公主保重身子。” 上官云衣嘆口氣:“不來就不來吧,來了也是漠然相對,反倒讓人難堪。” 紅藕左右瞧瞧,并無其他人,湊近上官云衣耳畔道:“額駙對公主這個樣子,何時是個頭呢,公主真打算這樣委屈一輩子?” 上官云衣長長出了口氣,將心中的郁結(jié)都呼了出來:“能夠嫁給他,已經(jīng)了卻我的夙愿,為人不能貪心,想想那個玉小姐,我比她幸運多了。” 紅藕小嘴一撇:“那個玉小姐本該是公主的死敵,怎么公主反倒悲憫起敵人來了。” 上官云衣嗔道:“你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怎么還是這樣的秉性呢,我同玉小姐又不認(rèn)識,說什么敵人不敵人的,額駙這樣的人品,不知多少閨中女兒傾慕他呢,還不是皇恩浩蕩,我才得以如愿以償,而那個玉小姐,同額駙認(rèn)識很久了,他們兩個聽說還共過患難,有情人不能在一起已經(jīng)恨可憐了,你還這樣說她。” 自己主子打小就是這樣的菩薩心腸,紅藕知道的,自慚形穢的垂頭:“奴才只是心疼公主,這樣獨守空房算怎么回事。” 上官云衣環(huán)顧房內(nèi),到處都是奢華富麗,自我安慰著:“獨守空房的豈止我這個贗品公主,那些個名副其實的公主,不也是獨守空房么,聽說好些個連兒女都沒生養(yǎng),還不是見不著額駙的原因。” 說到此處,忽然發(fā)現(xiàn)這些閨房中的事不該自己說,羞紅了臉,忙撿了旁的話岔開去。 耳聽更鼓聲起,紅藕道:“公主歇著吧。” 上官云衣點了頭,突然想起什么,將衣裳斂上道:“天啊!” 見她腳步匆匆,紅藕一壁追上一壁問:“公主去哪里?” 上官云衣并不回答,出了房門仰頭看,月輪高掛,她想了想,轉(zhuǎn)頭對紅藕附耳低語幾句。 紅藕狡黠的一笑:“奴才這就去。” 上官云衣看著紅藕走遠,轉(zhuǎn)身返回房中,掐算著紅藕將巴毅誆來需要多長時間,約摸差不多了,抬手將自己的發(fā)髻扯開,雙手使勁抓了幾下,頭發(fā)就亂蓬蓬的遮住了半張臉,隨之又將衣裳最上的盤扣解開幾粒,還踢掉一只鞋子,覺著這樣仍舊怕給巴毅看穿,反身抱起鴛鴦戲水的枕頭丟到地上,再扯過花開富貴的被子也丟到地上,忙活一陣子,累得氣喘吁吁,打量下,覺著這場景和契合自己月圓之夜病發(fā)瘋癲的樣子了,最后舉起了茶杯,只等聽見急促的腳步聲,她就將茶杯摔在地上,于此推波助瀾,加劇自己瘋癲的程度。 可是,她高舉茶杯的手突然無力垂下,因為,巴毅就站在她面前,冷漠的看著她。 正文 259章 兩個癡女 巴毅從天而降,上官云衣便知道,自己方才所做的一切,已經(jīng)給他盡收眼底,想想他功夫那么好,想探自己的底非常容易,所以,上官云衣不做無謂的辯駁。 “公主請穿好衣裳出來,臣有幾句話說。” 巴毅說完轉(zhuǎn)頭走了出去,上官云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臊得脹紅了臉,慌忙將衣裳拾掇齊整了,又胡亂攏了攏頭發(fā),無暇管那一地的狼藉,轉(zhuǎn)身去追巴毅。 好風(fēng)如水,明月如霜,暗影浮動,花香怡人。 巴毅在庭中站了,聽見身后有細(xì)碎的腳步聲,曉得是上官云衣,輕笑道:“月圓之夜發(fā)病,公主裝了這么多年,不累么?” 上官云衣難堪的低垂著頭,更因為能夠見到巴毅而激動萬分,聲音發(fā)顫道:“不瞞額駙,這其實是第一次。” 巴毅有點意外,轉(zhuǎn)過身來,月下佳人,楚楚可憐,他問:“之前的那么多年,公主的病難不成是假的?” 已經(jīng)由巴毅的住處趕回來的紅藕聽了這話,緊趕慢趕的想替上官云衣回答,可是晚了,上官云衣坦言:“是假的,我根本沒有病,只不過身子弱些,這像我娘。” 巴毅蹙額:“公主為何裝病?” 上官云衣頓住,雙手局促的絞著腰間的宮絳,月華如水潑灑在她身上,霧蒙蒙中娉婷而立,更加的伶仃可憐。 見她似有難言之隱,巴毅歉疚道:“是臣唐突了。” 上官云衣吐息一嘆,轉(zhuǎn)而抬頭看他凄然笑道:“罷了罷了,橫豎今晚已經(jīng)丟盡了顏面,何妨對額駙直言,那一年額駙于我府中做客,我對額駙的大名早有耳聞,暗中仰慕很久,是以聽說額駙來了,便在屏風(fēng)后頭偷窺,見了額駙之后,再無法忘記,遂不肯另嫁他人,父母苦勸,我就以死相逼,所幸父母疼愛嬌慣,也就由著我不再逼我嫁人,一年年的過去,明知道額駙同漱玉格格定了親,我還是毫無希望的苦等,年華似水,一來二去熬成老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