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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絕,還畫了幅,只樂呵到小半夜,見諸位都開始打哈欠,他也有了困意,卻忽然想起隨著圣駕而來的玉簪,這才問:“玉嬪呢?” 李連運喊人出去找,回來的人說:“玉嬪娘娘驚了風,身子有些不適,玉姑娘正在給把脈呢。” 康熙之所以將玉簪帶來,就是為了給玉醐能來找個由頭,若是玉簪不來,玉醐作為女醫也不必隨扈,玉簪來了這就不同,有女醫總比太醫便利。 不想玉簪真的病了,他道:“朕去瞧瞧。” 帶著福全等人往玉簪的住處而來,待到了地兒,李連運便高聲喊著:“圣駕到!” 玉簪正在炕上歪著,聽了此言慌忙下來接駕,將康熙迎進去,卻見康熙左右的看,接著又問:“玉醐呢?” 玉簪道:“回皇上,玉姑娘給臣妾把脈之后,說是并無大礙,只是著了冷氣,睡一覺焐一身汗發表就無事了。” 康熙皺皺眉:“玉嬪,朕是在問你,玉醐呢?” 玉簪猛地怔住,待明白自己回答錯了,臉上訕訕的,再道:“臣妾無礙,玉姑娘就回去了。” 康熙沒有言語,略坐了坐就起身想走。 玉簪攔著道:“此是行宮,皇上說過不必拘于俗禮,既然如此,皇上不如今晚就宿在臣妾這里,臣妾第一次來南苑,看著各處空空蕩蕩,臣妾害怕。” 康熙指著那些宮女:“這么多人,你怕甚。” 玉簪羞澀的垂頭,鼓足勇氣方道:“于宮中時,皇上已經很久沒去臣妾的鐘粹宮了,臣妾,只是想念皇上。” 聽她表露心跡,康熙頗為動容,在她肩頭輕輕按了下:“咱們會在這里住幾天的,自然有時間同朕相處。” 說完抬腿就走。 玉簪平素為人膽子小,又柔順,今個不知中了什么邪氣,竟然再次堵住康熙的去路:“臣妾想與皇上秉燭夜話。” 康熙就有些不耐煩了,道:“玉嬪,朕喜歡你,是因為你從不自作主張,可是你今晚讓朕有些厭煩,你記住,你只是長的像玉醐,但你不是玉醐。” 說完走了出去。 玉簪僵在當地,一動不動,耳聽外頭起了北風,掠過枯枝嗚嗚咽咽。 外頭可真是冷。 今夜達春當差,天冷,每隔一個時辰換班一次,此時他閑了,就在直房里烤著火盆閉目遐思。 耳聽有人走了進來,他懶得睜開眼睛,只等對方坐在了他的對面,他猛地睜開眼睛,驚喜道:“將軍!” 巴毅淡淡一笑:“叫我名字就好。” 達春見自己的一雙靴子放在火盆邊緣烘著,忙抓了過來蹬上,坐得也端正了,那神情卻是往日對巴毅的仰慕和敬重:“標下不敢,在標下心里,將軍永遠是將軍。” 巴毅也不同他計較這個,只道:“今兒好像不是你的值。” 達春嗯了聲:“衛遠,不知怎地崴了腳,讓我頂替他一晚。” 巴毅有些擔憂:“這事稟報上去沒有?別在下面任意妄為。” 達春忙說:“報了,將軍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忽然想起巴毅往玉家提親的事,見直房里沒其他人,也還是壓低聲音道:“聽初七說,玉先生沒將軍求娶。” 巴毅將雙手在火盆上翻來覆去的烤,微微點了下頭。 達春勃然而怒:“我就知道他不會答應的,他若肯答應,又怎么會害將軍呢。” 巴毅輕聲嗔道:“沒憑沒據的事,不要亂講。” 達春哼了聲:“我當然有憑有據,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去見過皇上,接著將軍就出事了,還不是因為他的密報。” 巴毅眼睛一瞪:“你可是親耳聽見玉先生密報?” 達春語塞。 巴毅道:“有些事情,就像當初我看見玉醐同皇上在水中小亭的那一幕,似是而非,誤會別人,也耽誤正事。” 達春垂著頭鼓氣,他就是認定那個將狼頭玉佩放在巴毅枕頭下,然后接著去密報的人是玉耕儒,因為,能從玉醐身邊偷出玉佩的人,除了初七就是玉耕儒才有便利條件,而初七傻乎乎的不會做那種事,玉耕儒那樣做,還不是為了除掉巴毅,還讓玉醐死心塌地的跟了皇上,他就可以東山再起。 巴毅不讓說,達春就不敢啰嗦,兩個人拋開這個話題,撿了旁的話說,聊了一會子,達春便去巡邏。 踩著積雪,頂著北風,這一隊侍衛行至海子邊,突然望見有個人影在枯草灌木中晃了晃。 為首的剛好是達春,他喝問:“誰?” 對方慢慢從枯草灌木中閃了出來,道:“是我。” 達春聽著耳熟,跑過去一看,果然是玉醐,他忙問:“玉姑娘,你在這里作何?” 正文 249章 通寶之謎 玉醐稍作遲疑,達春便明白她是有難言之隱,便打發走那些侍衛,推說玉醐初來乍到,不熟悉南苑,迷了路,自己送她回去。 侍衛們甫離開,達春再問:“大晚上的,姑娘作何在海子邊吹冷風?” 玉醐舉頭望著茫無涯際的冰面,悵然道:“你說,從這里能不能跑出南苑?” 身上的斗篷給風衣吹得鼓蕩開去,仿佛振翅欲飛,可她明白,即使能夠飛出南苑,也飛不出康熙的手掌心,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而自己的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不過是一時起的念頭罷了,說完扭頭就走。 達春跟上,用手隨意一指道:“前明時,此地即修筑了圍墻一百多里,圍墻之高,人不能攀爬,且此地有行宮有廟宇有衙署有苑門有兵駐守,即使圣駕不來,亦是守衛森嚴,黎庶不得靠近,里面的人想出去,那也需要令牌。” 聽他如此詳細的介紹,玉醐笑了笑:“你才來京城不久,怎會知道如此詳細?” 達春頗有些自豪的道:“追隨將軍那么多年,受教匪淺,將軍說過,一個人,需足不出戶即知天下事,博聞廣記,厚積薄發,這有用。” 提及巴毅,玉醐突然想起一事來,便問:“前些日子他去我家里提親,我爹沒答應,他會不會在怪我爹?” 達春立即道:“將軍那個人姑娘是知道的,海納百川的襟懷,怎么會怪玉先生,即使將軍如今做了侍衛,給人呼來喝去的,也從未長吁短嘆過,倒是我見了這心里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