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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說將軍會謀反,我的意思,是不是蒼狼把玉佩送的將軍呢。” 花廳正中是一條幾,玉耕儒坐于這廂,達春坐于那廂,玉醐陪坐在側,達春聽了他的話,不知為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 玉醐斬釘截鐵道:“玉佩就是我的。” 玉耕儒忙糾正女兒:“玉佩是蒼狼的,只是送給你罷了,而你根本不懂那是反賊之物。” 玉醐幾乎是帶著賭氣的成分,對父親道:“玉佩就是女兒的,不關將軍的事。” 玉耕儒有些尷尬,想找借口離開,就對達春道:“大人既然來了,剛好到晚飯時間,留下吃了飯再走吧,我去叫人準備。” 他起身走出了花廳。 達春勸玉醐:“姑娘別急,衙門的人沒有對將軍動刑,畢竟將軍那樣的身份,這案子總會弄明白的。” 玉醐還在糾纏方才的事:“達春你說,將軍功夫那么好,耳聰目明,比我們尋常人聽的遠看得遠,怎么就沒防備有人將那玉佩放到他枕頭下呢?他房里當時也沒有其他丫頭伺候,小子也沒有,只你們一些戈什哈,會不會是你們中有人背叛了將軍?事發(fā)之前都有誰去過?” 達春欲言又止,躊躇再躊躇,最后小心翼翼道:“事發(fā)之前,只有我去過,將軍說過,我去之前……” 舔了下嘴唇才道:“玉先生也去過。” 玉醐聽得有些心不在焉,淡淡道:“我爹同將軍是老朋友了,經常去他房里,且那是我的家。” 說完眉頭突地一跳,猛然看向達春:“你什么意思?” 達春臉色極不自然,解釋道:“我的意思,當時只有我和玉先生去看過將軍,所以那個將玉佩偷放在將軍枕頭底下的人非同一般,也說不定是江湖高手呢,聽說那些江洋大盜都善于飛檐走壁。” 玉醐凝視他:“不對,你不是這個意思。” 達春陪著笑,急于證明自己:“姑娘別誤會,我真的就是這個意思。” 玉醐假意怒道:“你敢懷疑我爹,當心彼此沒得朋友做。” 達春訕訕笑著:“不會,我怎么會懷疑玉先生呢,是我不會說話,唐突了。” 玉醐也笑了,終于撂下這件事,說起其他,達春才如釋重負。 在玉家用罷了晚飯,又吃了一杯茶,達春才起身告辭回到自己家里。 他的府邸不大,但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有個安身之所,已經不錯,而今他又是二等侍衛(wèi),家里自然有丫頭小子媳婦子并老仆們,他在側門下了馬,門上的小廝過來接過他的馬鞭子和韁繩,他問:“夫人呢?” 雖然同初七成親是逼不得已,初七卻已經成了他名義上的夫人,仆人們都這樣稱呼初七,他也就隨著叫了過去。 門子答:“夫人今個很老實,沒有出門。” 做了官夫人的初七,沒有一天老實過,每天都是早上離家晚上回來,因為家里實在是悶,達春忙于公務,她同那些丫頭媳婦子并老婆子們沒什么話可說,還不如去街上頑呢,所以三天兩頭達春下了值,她還未回家,是以達春才問。 聽說她在家呢,達春倒有些納悶,沒有像往日一樣回家就鉆到書房,也不看書,在書房自斟自飲,然后就和衣而睡。 所以,他與初七,只是掛名夫妻。 今個他沒有去書房,而是來到臥房,初七正在房中大吃大喝呢,一鋪炕都是美食,達春進來時感覺腳下有點硌,俯視見地上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瓜果皮,他蹙眉道:“你再這樣吃下去,今年過年咱們家就不用買豬殺了。” 他是習武之人,腳步輕,初七正吃得興起,恨不得多長出一張嘴巴,聽見他說話,唬了一跳,回頭見他頂著一身風雪進來了,初七傻了似的看著他:“你怎么來了?咱們倆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 達春轉身就走:“恕我冒犯了。” 初七騰的跳下炕,赤足追上去,一拽住他:“說,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你不會來我房里。” 達春只是同她玩笑,鬧夠轉回來嚴肅道:“我見著玉姑娘了。” 初七先是一陣歡喜:“真的?” 接著掃盡笑容道:“你誆我,你雖然為御前侍衛(wèi),但我家小姐住在慈寧宮,皇上去慈寧宮又不用你們這些侍衛(wèi)護駕,你怎么會見到我家小姐呢。” 達春道:“不是在宮里,玉姑娘回家了。” 初七嘴角粘著一粒糕點的渣子,愣愣的看著達春:“小姐怎么可以回家呢?貴妃娘娘的病治好了?好像不會這么快吧?聽說貴妃娘娘得的是癆病,一個棺材瓤子,小姐即使有回春之力,也不會這么快啊,難道是另有高人給貴妃娘娘治病了?那……” 她絮絮叨叨的說著,達春抬手將她嘴角的渣子撥弄掉,打斷她的話道:“玉姑娘是凍傷了,太皇太后下了懿旨準許她回家讓玉先生診治的。” 正文 236章 懷疑初七 彼時玉醐還小,冬天一到,最喜歡這樣的風雪夜守著火盆子烤紅薯吃,這是個慢功夫的事,等紅薯烤熟了,她便用手直接取了剝皮。 母親就在炕的那邊做著針線活計,時不時看過來,慈愛一笑:“莫急,當心燙著嘴巴”。 一旦真的燙著了,母親就會舉著她的手放到嘴巴噗噗的吹著,母親的氣息伴著微微的香風,似乎馬上就不痛了。 此時玉醐的旁邊也有個火盆子,里面也埋了幾根紅薯還有芋頭,父親熟諳她的喜好,特特叫丫頭給她準備下的。 然,她卻沒有胃口,已經烤熟的紅薯那濃烈的甜香拂拂而來,卻沒有母親的味道。 心頭一酸,忙抿了口茶。 棉門簾子挑起,進來了丫鬟盈袖,屈膝道:“小姐,有位官夫人來看小姐。” 玉家出事之后,玉醐打發(fā)走了大多仆役,有幾個不舍舊主,百般打聽著玉醐父女的消息,得知他們回京后,陸續(xù)有仆役回來,這個盈袖,曾經是玉夫人的貼身婢女,性子沉靜,為人機敏,而今玉夫人沒了,她就擔起了后宅的瑣事,因為玉醐受了凍傷,她更是親力親為的為玉醐熬藥敷藥,方才門上的小子說有客來看玉醐,她見是位女客,便引了來,于門外讓女客稍等,她進來稟報。 正失神的玉醐挑眉看她:“這個時辰還有人來看我?” 沒等盈袖回復呢,初七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