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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也沒轍,又不想讓巴毅失望,當(dāng)當(dāng)敲著桌子想啊想,半天道:“不如這樣。” 正文 157章 暗訪夜市 玉醐建議之后,巴毅上了道折子給康熙,當(dāng)日刺客之事做了如下解釋—— 刺客皆為漠北蒙古人,幾個部落爭奪領(lǐng)地,百姓苦不堪言,有人便將漠北之亂歸結(jié)到朝廷和康熙頭上,覺著康熙無能,遂欲殺之,而刺客已經(jīng)死的死逃的逃。 漠北蒙古泛稱喀爾喀部,其亂由來已久,順治時期,喀爾喀部三大首領(lǐng)土謝圖汗、札薩克圖汗、車臣汗朝貢于清廷,關(guān)系良好,后來三部之間紛爭不斷,更有葛爾丹和羅剎國插手,漠北之亂更甚。 這些個事康熙當(dāng)然了如指掌,玉醐對蒙古并不十分了解,想當(dāng)初認(rèn)識白音的時候還以為他姓白呢,后來跟隨了巴毅,漸漸對政事和軍事產(chǎn)生了興趣,更與達(dá)春等戈什哈交往久了,對這些事也就知道一二,巴毅采納了她的建議,康熙卻是半信半疑,怎奈又無別個說法,只能算是全信了,更堅定了要平定四海的決心。 這事總算告一段落,巴毅心頭稍微松懈,便著手解決家里的麻煩。 老管家阿克敦扭傷了腳臥床養(yǎng)傷,玉醐代他管著將軍府大大小小的事務(wù),對于孫姑姑和蘭香參與田少爺一案,雖然不是直接殺人者,但也并未完全解除嫌疑,除非抓到真兇,于是玉醐得了巴毅的首肯,限制了孫姑姑和蘭香的行動,勒令二人最近不能離開將軍府。 她如此做,其實(shí)也是故意打草驚蛇,田少爺?shù)陌缸邮切。戏蛉说陌参J谴螅团聦O姑姑和蘭香見風(fēng)頭不對,一旦蟄伏起來,就不好下手追查,所以玉醐逼她們出手。 到底是年輕氣盛,自玉醐做了管家,可比阿克敦嚴(yán)厲多了,規(guī)范了男用女仆的責(zé)任范圍,又三令五申,違者重罰。 這天她剛訓(xùn)斥完一個小子,只因那小子當(dāng)差的時候躲到花叢中睡覺,心里的氣還沒消呢,讓初七盯著的那夜市賣藥材的攤子有動靜了,初七回來稟報后,玉醐就匆匆離開將軍府趕去了夜市。 這次帶著初七,主仆兩個商量著是以買家的身份去同那攤主接觸,還是直接搜那蟲毒,最后為了穩(wěn)妥起見,玉醐決定還是以買家的身份出現(xiàn)。 夜市剛剛開始,行人還不多,特別是在那賣藥材攤子的巷弄里,除了她們二人,便是幾個小攤主了。 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那賣藥材的攤主正在規(guī)整貨物,仍舊是人參和天麻等物,齊刷刷擺放著,玉醐知道這攤子掛羊頭賣狗rou,人參和天麻都是充門面的,他真正獲取暴利的是那蟲毒。 心里有了打算,玉醐靠近了,那攤主也認(rèn)出是她,微微有些吃驚,然后冷哼道:“我這些都是你看不上眼的,還來作何呢?” 玉醐東張西望,故作神秘,弄得那攤主都有些緊張,問:“你到底想怎樣?” 玉醐悄聲道:“我想買蟲毒。” 那攤主怔愣住,轉(zhuǎn)而道:“沒有。” 玉醐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從將軍府賬上偷著拿來的一張銀票遞過去道:“有買賣不做有錢不賺,你何必熬夜擺攤子。” 好大的一筆,那攤主看著銀票的眼睛頓時賊亮,咽下一口吐沫,還是小心著道:“我不知道什么叫蟲毒。” 玉醐一笑:“那物事我原來是往南疆購買的,最近家里有事出不去,所以想就近弄些用。” 那攤主打眼她,細(xì)皮嫩rou的,根本不像長出遠(yuǎn)門的商旅,嗤聲笑道:“甭蒙人。” 玉醐將銀票嘩啦嘩啦的甩著,吊足了對方的胃口,道:“若非我那老倌子病重,而我幺妹又不頂事,我何必來你這里廢口牙,為了買這蟲毒急用,我今晚都還沒掐反呢。” 她把從街頭巷尾聽來的湘潭的荊楚的蜀中的話糅合一番,求神似的說出來,還真像那么回事。 初七目瞪口呆。 那攤主將信將疑。 百姓說,上趕著不是買賣,玉醐轉(zhuǎn)身就走:“既然你毫無誠意,我何必跟你廢這唇舌。” 那攤主連忙喊她:“稍等!” 玉醐慢慢回身,抑制著內(nèi)心的歡喜,給初七遞個眼色,早就安排好的,初七領(lǐng)會其用意,悄默聲的溜了開去。 那攤主對玉醐道:“你說的蟲毒我只聽說過,我這里是有些稀罕物的,你看看是不是。” 他附身從地上鋪著的破布下取出一個小瓶子,上面有些字,烏漆嘛黑的看不真切到底是什么字,玉醐關(guān)心的不是這些,而是瓶子里的東西,那攤主將瓶子塞拔下,往手心一倒,倒出幾粒黑乎乎的物事,遞到玉醐面前。 羊角燈昏暗,玉醐只好湊近了看,確定是蟲毒無疑,聽沒有腳步聲,說明初七還沒有將潛伏的達(dá)春等戈什哈引來,她就拖延時間,問攤主:“多少錢?” 那攤主豎起兩個手指。 玉醐故作吃驚:“二十兩?太貴了。” 那攤主突然將蟲毒悉數(shù)倒回瓶子里,道:“你到底去沒去過南疆購買蟲毒,這物事比黃金還貴,你竟然說二十兩都貴了,可見你真是蒙人的。” 他待要收起來,玉醐一把按住道:“做買賣講究討價還價,是你給的價。” 那攤主道:“我給的價是二百兩,你沒看明白而已。” 一垂頭,發(fā)現(xiàn)玉醐按著自己胳膊的手瑩白如玉,又是纖細(xì)得如同女人。 女人?他打量下玉醐:“你是女人?” 既然如此,玉醐沒有狡辯。 那攤主道:“我不做女人的生意,女人多是長舌婦,出去亂說,我以后這買賣也甭打算干了。” 玉醐故意不解:“上次你就賣了蟲毒給個女人,為何不賣給我。” 那攤主氣道:“渾說,我上次分明賣給了吳……” 忽然想起了不該透漏買主的姓名,遂及時閉口。 這時驟雨般的腳步聲傳來,玉醐知道是達(dá)春帶人來了,她就一把抓住那攤主,一聲高喝:“爾膽敢買賣朝廷禁用之物,還不束手就擒!” 那攤主嚇得魂飛魄散,掙脫開她就想逃,那些戈什哈已經(jīng)沖了上來,將他按倒在地上。 抓住了買賣蟲毒的原主,帶回衙門一番拷問,最先這攤主還咬牙不說,最后將十八般刑具往大堂上一抬,他就嚇得倒在了地上,然后供出了自己買賣蟲毒的事實(shí),至于上次賣給的那個人叫吳風(fēng)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