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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在他心里,其實這案子早就破了,可是既然委托給玉醐來查,玉醐沒查清呢,他就委婉道:“十有八九吧,這事或與白音有關,我想他為尋求自保,只能鋌而走險。” 周孔孟口中咝了聲:“能否說的明白些。” 巴毅就將玉醐查到的說給他聽了,真的漱玉格格仍舊健在,死了的假新娘子應該是漱玉格格同母異父的哥哥,漱玉格格同巴特爾相好,可太皇太后卻把她許給了巴毅,她不想嫁,遂求哥哥白音設下偷龍轉鳳之計,以為假新娘子死了她就可以隱姓埋名的同巴特爾過日子,沒想到玉醐竟把她給找了出來,這事白音無法置身事外,這事還關系到達爾罕王,甚至整個博爾濟吉特氏,一旦捅到康熙面前,達爾罕王或許身敗名裂,為了轉移康熙的視線,白音會做出另外一樁更驚天動地的事來。 說到此,周孔孟急急問:“兄弟你覺著,那白音做出的另外一樁驚天動地的事,會是甚么?” 巴毅與之對視,神情凝重的吐出兩個字:“玉醐。” 周孔孟何等人物,立即明白了:“白音想把玉醐送給皇上博得龍顏大悅?可是他并無這個能力,因為玉醐一直在你身邊。” 巴毅搖頭:“白音會求娶玉醐,然后故意把這一消息散播出去,皇上對玉醐的心思你知我知,皇上如何能安坐須彌寶座呢,本就一直想來吉林烏拉巡視水師營,剛好就找到了借口,皇上一來,白音就會將求娶玉醐改作將玉醐送給皇上,得見天顏,他才能將漱玉格格一事奏請圣裁,而皇上就會顧及太皇太后的顏面,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周孔孟還是不解:“白音如何能求娶到玉醐?我瞅著那玉醐對你……小姑娘的心思你懂的,她斷不肯嫁給白音。” 巴毅臉上是幽微的凄然之色,輕嘆道:“玉醐可以不嫁,白音一定求娶,只要這事讓皇上知道就行了。” 周孔孟對巴毅的料事如神甚為欽佩:“賢弟堪比諸葛孔明,竟把這事掐算出來。” 巴毅慚愧的一笑:“愚弟可不敢比那武侯,只是同白音做久了朋友,彼此了解而已。” 周孔孟曉得只是巴毅的自謙,他若無本事,如何統轄這關外大片的土地,而關外還是龍興之地,朝廷甚為重視,周孔孟問道:“賢弟你說向我求個良策,你是想我幫你防范白音?還是防范……” 他手往南邊一指,那是京城方向。 巴毅道:“白音行事謹慎,我們很難抓到他的把柄,我是想哥哥幫我想個法子,玉醐,她不能進宮。” 周孔孟玩笑道:“你不舍玉醐?” 巴毅目光一滯,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頓了頓方長嘆一聲:“若我說不是,哥哥一準不信,我只能說,我不舍她是其一,更大的方面,我是覺著她并不適合宮廷。” 周孔孟呵呵一笑:“玉姑娘聰明絕頂,又得皇上寵愛,怎知就不適合宮廷呢,說到底是你對她的感情太深,而你自己還渾然不覺,不過像你這樣喜歡一個人,處處為其打算的男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真的渾然不覺嗎?還是故意裝著什么都不知道? 巴毅沒說什么,只從注子里撈出酒壺,給周孔孟斟滿一杯,自己也倒了,舉杯相敬,尋求良策。 周孔孟抿了口酒,地道的高粱燒,辣得嗓子冒煙,卻實在是過癮解饞,cao起筷子夾了口菜吃了,慢慢想出一計來,道:“皇上駕臨吉林烏拉,這事若是讓太皇太后知道,玉醐就進不了宮。” 巴毅蹙額:“哥哥的意思,太皇太后會再次對玉醐不利?” 周孔孟將筷子豎起放在唇上,連聲噓著,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這話可不敢說,我的意思,太皇太后不會準許皇上娶個漢人女子,更何況玉醐出身不高,而玉耕儒又進過牢獄,太皇太后歷來看重天家顏面,所以這事你也無需太過擔憂。” 巴毅呷了口酒,心里有了準數,兄弟倆繼續吃酒。 只是后來,沒等到康熙御駕親臨,甚至沒等到白音求娶呢,卻從蒙江傳來一個震驚的消息,玉耕儒貪了河工上的銀子,即疏浚青龍河的費用,他下面的官吏聯名將他告到了巴毅這里。 巴毅第一個念頭是,玉耕儒給人陷害。 隨即叫人將玉耕儒從蒙江押解來了吉林烏拉,關入大牢,擇日審問。 玉醐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剛想同達春去王府別苑重新驗尸,兩個人已經行至大門口,門上的老仆不知從哪聽說了此事,人老了愛嘮叨,玉醐經常出出進進彼此熟悉了,老門子就跟玉醐說起,玉醐如同給孫大圣使了個定身法,站在那里半晌。 達春目透關切:“趕緊去找將軍問一問。” 玉醐緩過神來,搖頭道:“眼看到了破案期限,這案子必須在這兩天查破,否則那些個別有用心之人,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將軍,我相信有將軍在,我爹不會吃苦頭,咱們走。” 正文 122章 冤家路窄 達爾罕王別苑。 后花園。 春天猶猶豫豫終究還是來了,那天依舊冷的徹骨,可是楊柳卻勃勃而發,圍著園子高大的圍墻綠油油成一道綠色的屏障,角落是桃李,還有玉蘭并櫻花,都瑟瑟縮縮等著暖風不盡吹來,只是大面積種植的卻是杜鵑,春染江山,杜鵑為先,然玉醐無暇欣賞,分花拂柳,匆匆找到那埋尸之地。 她讓達春將白音引開,用打xue手制服了一個王府侍女,然后扒下那侍女的衣裳自己換上潛入王府。 所幸那尸首并沒有挪地方,她找到之后便急急動手,這次有了準備,隨身攜帶著關禹送她的那把短刀,用刀挖開浮土,尸首暴露,雖然有些天數了,終究是天氣冷,而此地又在江畔,濕冷之氣尤重,所以尸首某處有些潰爛,大多處還算完整。 早知尸臭嚴重,玉醐將口鼻面頰用一條熏了藥香的絹子蒙住,又帶上自制的手套,只是這尸首給泥土弄得臟乎乎看不清什么,玉醐左右的找,發現旁邊有個澆花的水井,就跑了過去,剛好有只水桶,她就抓著繩子把水桶丟到井里,苦于以往的十七年沒做過這樣的粗活,所以無法掌握一只水桶的命運,只聽噗通一聲悶響,手沒抓住繩子,水桶連同繩子都落進井去。 好不懊惱,再沒水桶了,她拍著腦袋想法子,附身看看那井水距離井口非常近,她靈機一動,脫下身上罩在外頭那件蒙古侍女的袍子,怎能這袍子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