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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醐平靜的講了起來—— 小時候,家里丟了一頭才買來的豬,廚子準備殺呢,廚嫂突然喊:“當家的,豬呢?” 于是大家紛紛去找,可是沒找到,廚子嚇得嚎啕大哭,花那么多銀子買來的豬還沒宰殺就丟了,只怕老爺會讓他來賠償。 廚嫂就給他建議:“小姐挺機靈的,不如讓她幫著找。” 廚子茅塞頓開,對正在吃糖人看熱鬧的玉醐道:“依小姐看,那頭豬在哪兒?” 玉醐信手一指:“那頭豬正在聽我說話呢。” 講到這里,白音冷笑:“本王聽說你父親飽讀圣賢之書,而你母親端慧淑德,如何會讓一個小姑娘去廚房看殺豬的熱鬧。” 這家伙可算是手眼通天了,對自己的家事了如指掌,玉醐不得不紅著臉解釋:“小時候我很頑皮。” 白音不易察覺的笑了,笑到半路臉色一僵,突然回頭怒視玉醐,是想起了方才那句“那頭豬正聽我說話呢”。 見他臉色陰沉,玉醐愣愣的不知所以,所幸終于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必然是當初自己罵那個廚子的話讓他誤會了,當年幼小的玉醐跑到廚房偷了塊rou喂街上的流浪狗,給廚子發現告到玉夫人跟前,玉醐一直記恨著,所以才隨機應變的編排了那么句話報復,不成想……忙對白音解釋:“王爺,這太巧合了。” 白音嘴角抽動,想笑又覺著可氣,扭頭出了大廳的門,丟給她一句不軟不硬的話:“有本事先查一查漱玉身邊的管事嬤嬤是怎么死的,別在唇舌上逞威風。” 原來,昨晚白音將漱玉格格的尸首接回王府之后,王府內發生另外一樁命案,漱玉格格身邊負責管事的老嬤嬤上吊自殺了。 橫生枝節,為了證明她可以查案,玉醐隨著白音先來到停放那老嬤嬤尸首的房間,是王府后頭的一間雜物房,此時騰挪出來做了停尸房。 他們來到,負責看守在門口的王府侍衛忙迎上,白音簡單詢問了下那老嬤嬤出事的時間地點和當時的狀況,然后看向玉醐:“聽明白了嗎?” 雖然那侍衛口齒不清,玉醐還是點了下頭:“自殺。” 這么快就下了定論,且說的何其輕松,仿佛她已經洞悉了一切,白音難以置信:“何以見得?” 玉醐指著方才介紹的侍衛道:“他所言,老嬤嬤是給人吊在房梁上勒死的,但那老嬤嬤眼合、唇開、手緊握、齒微露,并無掙扎之跡象,若是給人絞殺,死者定會拼命掙扎……” 她一行說一行比劃:“給人殺,拼命下該是目瞪、手散開、脖子上會有抓痕。” 雖然她說的有道理,白音還是道:“等下聽聽曲大人怎么說。” 曲大人,名曲古,漢人,王府的家臣,是白音身邊的智囊,此次隨白音來吉林烏拉送親。 只等叫來了曲古,白音帶他并玉醐進入停尸房,老嬤嬤的尸首停放在一塊門板上,白音手一指:“曲古你說曹布德是他殺,可是這位玉姑娘卻說曹布德是自殺,現在你們兩個分別說一說。” 曲古斜睇了眼玉醐,見她不過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曲古笑了:“這太簡單,曹布德性子溫和,雖是奴仆身份,但在王府備受尊敬,她沒理由自殺,這位姑娘說曹布德是自殺,請說出憑據。” 玉醐明白,口說無憑,單單以自己的分析是不能說服他們的,想了想,道:“把案件的過程重演一遍,你們必然信了。” 曲古問:“如何重演?” 玉醐道:“先讓人扮他殺,再讓人扮自縊,看看兩者的區分,再比對這個老嬤嬤死后的狀態,死因就明朗了。” 曲古看去白音征求他的意見。 這法子新鮮,白音點頭:“可以一試。” 然后由他選定了一個侍衛,把方才玉醐的話轉述一遍,由玉醐指揮,找了條繩子套在那侍衛的脖子上,另外一頭繞過房梁讓人用力一拉,明明曉得是演戲,但繩子一旦拉緊,那侍衛喉嚨處痛,呼吸困難,本能的用手去撕扯那繩子,且嚇得睜大眼睛,雙腳亂蹬。 眼看他臉憋得紅紫,玉醐才喊停下。 沒等這侍衛緩過神來,玉醐道:“來,再試試自縊是什么滋味。” 那侍衛摩挲著脖子處勒痛的地方,轉瞬之間,仿佛從地獄走了一遭,有心不肯,見白音一副看熱鬧的姿態,侍衛無奈,只好站到了擺放好的椅子上,自己把腦袋鉆入系好套子的繩索里,他驚魂未定的看著玉醐。 玉醐嗯了聲:“可以了。” 那侍衛站著沒動。 玉醐以為他聽不懂漢話,重復:“我說可以了。” 那侍衛仍舊僵硬如一根木頭。 最后白音道:“你只是在扮自縊,假如你不肯,本王就賜你自縊。” 那侍衛唬的忙踹翻了腳下的木凳,人就懸了起來。 正文 095章 兩件小衣 懸在房梁上的那侍衛仍舊是亂抓亂蹬,哪里有自縊的樣子。 白音皺眉道:“重來。” 重來幾次依然如故,一旦繩子拉緊,那侍衛便忍不住亂抓亂蹬拼命掙扎。 旁邊的曲古冷笑著看去玉醐:“你這法子行不通的。” 白音也無奈的搖搖頭。 玉醐不甘心,若自己不能查出這老嬤嬤的死因,怕白音不答應她去給漱玉格格驗尸,那廝根本無法通融,她狠狠心道:“我來。” 白音一個怔愣。 曲古卻叫好道:“姑娘若親身一試,他殺還是自殺,便可一目了然。” 白音翕動下嘴唇,終究還是默默的做了看客。 曲古就指使王府的人幫忙將玉醐送上了椅子,又把那繩子套上玉醐的脖子,然后也不等玉醐準備好,他親自一拉繩子,玉醐脖子突然一陣窒息,腳下的凳子也踹翻了,她整個人懸在半空,剛想去抓脖子上的繩子,想著自己這是在扮自縊,于是將雙手垂了下去,喉嚨處漸漸勒緊,她一直在憋著那口氣,終究還是憋不住了,正處于自救還是自縊的兩難境地,突然聽見嗖的一聲輕響,是什么割斷了繩子,她重重的落下,剛好落在白音懷中。 “你想真死,也不要死在王府,晦氣。” 白音推開她,陰沉著臉道,然后附身拾起地上的一柄短刀,用手擦著刀刃,這是母親贈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