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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盾形,正面一個大大的陽文圖刻“令”字,背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匆忙間她只看到其中有幾個字像是“吉林將軍侍衛長”的字樣,才明白李伍的官職,雖然喜歡不起來這個人,感念人家幫了自己,還是道:“我用了你的令牌,你呢?” 李伍摸了摸下巴,一天沒剃,冒出了青黑的胡茬,他幾分得意道:“我跟隨將軍多少年,我這張臉還用令牌么。” 他之意,沒有不認識他的。 玉醐看了看他,短眉毛小眼睛,招風耳朵大鼻頭,如此辨識度,玉醐心道你這張臉是不用令牌就可以讓人記住。 李伍指著馬廄命令她:“還不趕緊去喂馬,記住,老張的草料和其他的馬要分開來拌,老張的草料要精細些,豆餅要多加些,酒糟要少加些,水和草料不能放在一個槽子里……” 他嘮嘮叨叨一大段,玉醐記住的甚少,也知道巴毅那匹馬很是名貴,所以不恥下問的請教了一些自己沒能記清楚的,李伍一邊笑她笨,一邊重復了兩次,玉醐保證記住了,他才大搖大擺的回了客棧。 玉醐進了馬廄,迎面撲來一股腥臊惡臭,她用袖子遮蓋住口鼻,四下尋找草料,后來發現馬廄旁邊有個小房子,推門而入,見有成堆的草料和用笸籮裝著的豆餅和酒糟,她找了個大簸箕,按照李伍交代的,先抱了些草料放進,又加了些豆餅,極少的放了些酒糟,攪拌好,端著來到巴毅的那匹大宛馬老張跟前,這匹馬通體油黑沒有一根雜毛非常好認,她把草料添進石槽子,然后等著老張大快朵頤,不料,老張垂頭看了看,不肯吃。 正文 005章 三次遭遇 老張不肯吃草料。 玉醐不懂馬,是以不懂老張的心思,附身聞了聞草料,清幽的干草味道混雜著濃香的豆餅味道還有熱烈的酒糟味道,她抬頭看向老張,一臉討好的表情:“兄臺,您湊合吃吧,我可是第一次做這種活計。” 老張不言不語直接把她漠視。 玉醐抓了把草料放至其嘴邊,老張竟然不為所動。 玉醐束手無策了。 “這是匹寶馬良駒,通人性。” 李伍不知從哪里鉆出來,嚇了玉醐一跳。 李伍也不同她廢話,而是輕輕的撫摸這老張的腦袋,親熱道:“喂,老伙計,這個丫頭此后就是你的廚子了,你得好好的吃草。” 令玉醐驚詫的是,經過李伍的溝通,老張果然低頭去吃草了。 李伍得意洋洋的看著她:“這是門功夫,行了一時半會你學不了太多,趕緊回去吃飯,今晚將軍對你有差遣。” 一提吃飯,玉醐的肚子又應景叫了起來,她看了看其他的馬。 李伍會意,手一揮:“等下我讓老石替你。” 能夠離開這腥臊惡臭的地方,玉醐扭頭就跑,卻給李伍喊住:“我是侍衛長,我吩咐你之后,你就該說聲嗻。” 玉醐忙又掉頭回來,朝他垂手道:“是。” 李伍沒好氣的:“行了走吧。” 玉醐回到客棧,已經錯過了飯時,只好往廚房要了些煎餅充饑,蒙江特產大煎餅非常有名,可是她吃得非常艱難,入口干巴巴,嚼起來老牛皮一般,幸好年輕牙口好,累得兩腮酸痛,好歹吃了個八分飽,一路追父親而來,非常勞累,此時手里還抓著半張煎餅,便伏在桌子上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夢醒來,驚魂未定的望著面前的一切,半天方明白自己這是在哪里,等想起李伍說巴毅稍后還有吩咐,她忙丟下手里的半張煎餅跑了出去,卻見巴毅的身影在樓梯口一晃,她追了上去,等她到了樓梯口已經不見巴毅的身影,她只好下了樓,想起剛剛聽見客棧的門哐當一聲,猜測巴毅應該是出去了,她又推門而出,鋪天蓋地的寒冷像潮水撲了過來,她打了個寒噤,四下的找,終于在客棧旁邊那顆大柳樹旁看見了巴毅,只是巴毅面前還站著個女子,那女子穿著利落的劍袖,手中還拎了把劍,含情脈脈的看著巴毅道:“你讓我找的好苦。” 臘月里,日頭一卡山天就立馬黑了,客棧門前懸著風燈照不了太遠的地方,只把一點點微弱的光投射在巴毅山一般的后背上。 孤男寡女,如此情態,玉醐無意偷窺偷聽,正想轉身回客棧,卻聽一聲喝問:“誰?誰在那里?” 隨著聲音而撲過來一人,玉醐頓時毫無防備的給人掐住了脖子,她喉嚨處疼痛,想喊又喊不出,幸好巴毅過來替她解圍:“齊光,她是我的馬官。” 齊光,是這女子的芳名,聽了巴毅的話她松開手,覷了眼摩挲著給她掐痛脖子的玉醐,譏誚道:“好一個俊俏的馬官。” 顯然,人家看穿她是女人。 巴毅無暇解釋太多,只對玉醐道:“身為軍人,穿得邋里邋遢像什么話,李伍不是給你找了身行頭么,還不趕緊著去換上。” 玉醐得了這么個脫身的由頭,來不及同巴毅打招呼,便噔噔的跑回客棧,剛好見李伍捧著一身衣裳站在她房門口,抬手欲敲門呢,玉醐喊他:“你干啥?” 李伍聽聲回頭,將手中的衣裳突然就拋了過來,玉醐忙不迭的去接,接住上衣和帽子,卻掉了褲子和鞋子,垂頭看這衣裳,同李伍身上的沒什么兩樣,且還帶著nongnong的汗酸味,玉醐厭惡的皺皺眉:“該不會是你的吧?” 李伍瞧她顏色明白了八九,叉腰道:“出門在外你就酬和穿吧,等回去吉林烏拉再給置辦一身新的。” 玉醐渾身不舒服:“我不穿別人的衣裳。” 李伍氣道:“若不是將軍吩咐,我還舍不得呢,穿不穿由你。” 說完他大搖大擺的走了。 玉醐憤憤的看著他的后腦勺,抱著衣裳回了自己房間,只把上衣穿了帽子戴了,褲子和鞋丟在一旁,想看看自己戎裝的模樣,苦于這是客棧,房間內并無鏡子,正想打盆水來充當鏡子,突然感覺肚子不舒服,大概是極度饑餓之后一頓飽餐使得胃口無法容下太多的吃食,她捂著肚子跑出來,于樓下遇到店里的伙計,詢問茅廁在哪里,伙計隨手一指,玉醐看了個稀里糊涂,肚子實在痛,她奔了出去,按照伙計指點的方向去找茅廁,正東張西望呢,突然一條黑影射了過來,脖子,可憐的脖子又給人掐住了。 如此熟悉的面龐和氣味,她愕然。 對方卻是怒不可遏:“說,為何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