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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日而語,因而提及房中花樣,饒是大男人也不覺紅了面皮,都說燈下看美人,動人三分,他這一紅臉,與喜服交相映襯,愈發撩人心弦,向天游平日再從容有余,此刻也心猿意馬,看的癡了。待池深回神,已被向天游壓在身下,兩人衣袍散亂,彼此撫慰時唇舌也不甘落后,極盡纏綿......院中小屋閉門謝客,一拒便是三月時光,萬工床上兩具汗涔涔身軀四肢交纏,親密無間,錦緞如海波起伏,堆疊在二人,掩住半數風光遐思,一聲短促低吟散盡,下方略纖瘦之人手腳一軟,從上位男子腰背滑落,墜在錦波間。向天游稍一側身,躺在池深右手邊,兩人呼吸仍急,氣息在空中相撞,向天游略緩一瞬,便又湊過去尋池深兩半紅腫薄唇,池深抬起酸軟手臂匆忙一擋,一開口只覺得嗓子又沙又沉:“不要再來了......”向天游喉間溢出一聲悶笑,語氣柔和:“不鬧你便是,先運氣調理一番。”二人此番雙修,雖說元氣互有往來,但因向天游體內虛空,總歸是池深補他更多,此時身子疲軟精神略有不振,對元尊來說倒真難得,也足可見這三月□□癲狂了。兩人各自打坐畢,頓覺通體舒泰,堪比一年苦修,且因氣息交換之故,領悟更精進寸許,向天游干脆趁熱打鐵,一舉入定,直至元氣徹底恢復穩固,轉眼間春花秋葉,又是一個輪回......白帝立于高臺之上,望著遠方的一股層層交疊的氣旋緩緩消散,不禁冷笑:“向天游逞一次能,便要耗費元界如此多的靈氣去補他的虧損,這一年所用足抵我們十年之需,當真厲害!”“篤篤”兩聲木石輕響,胡婆婆穩住手杖,耷拉著眼皮,只一年不見,似乎她背脊越發佝僂,比之元尊這一人人仰視的身份,更像凡塵一位孤獨老婦。白帝也沒指望她回答,而是看向蘇寒,蘇寒沉默片刻,卻說:“他明知元解近在眼前,成婚那日還敢如此作為,只為博池尊一樂,光論這點,我不如他。”“還是池深最好命吶,天生就是純陰魔體修行通暢,脾性如此差卻總不乏喜歡捧他臭腳的,如今更有向天游為其迷惑,即便是逢場作戲,那也做出天底下頭一份的招搖風光了!”蘇寒哼笑一聲,眼中冷冰冰毫無熱度:“若我們能破除此界禁制,自然也可揚名天下,不僅如此,廣闊世界更待進發,白帝的眼界,不能總這般狹隘。”“破除禁制?我說是去送死才對!”白帝冷笑不止,‘“什么時候你蘇寒站到玄老那邊去了?我竟不知。”第129章經歷“天下之人,皆為利聚,又為利散,你我雖同為魔尊,卻也不是時刻捆綁在一處,我蘇寒與誰為伍,輪不到你白帝指點。”蘇寒興致缺缺,不欲久留,轉身想走。“玄尊果然好本領,唬的你們一個個瞬間講起大名大義來,也不想想十萬年前去的九位尊者獨活他一個,誰知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許他確有破除禁界的法子,說不得就是拿你們的性命做墊腳石,我白帝只愛收漁翁之利,卻不喜歡為他人做嫁衣。”蘇寒神通不滯,腳下輕輕一晃,霎時消失無蹤,白帝胸口一陣氣悶,一瞥眼又見胡婆婆死氣沉沉不發一言,頓時怒從中來,喝道:“我們這些元尊,哪有一天好日子?活得不倫不類,確實早些去死罷了!”胡婆婆耷拉的眼皮聳了一聳,狗頭杖一擰,兩人身周頓時罩起一層無波禁制,她這才徐徐開口道:“白帝不必動怒,蘇寒與老身投靠玄尊,那都是有原因的。”白帝眼光一閃,柔聲道:“胡婆婆若肯指點,我也用不著上火了。”“老身的身世,你也知曉,人、獸、妖,老身都不在乎,自然也不會為他們做任何事,破除禁制乃是另有打算。”“哦?”白帝左眉微挑,似乎頗感興趣,“胡婆婆最在意的,自然是您杖中的狗靈,難不成破除禁制便有法子令它再生?”胡婆婆將狗頭杖移至身前,覆上手掌輕輕摩挲,眼神溫和,滿是懷念之情。“老身這把歲數,既不似你與蘇寒、池深般前途有望,也不比得玄尊與雪七大妖之體,論資質更是差戰無敵二人一截......尸毒之計事敗后,也有些心灰意冷,不愿再造殺孽......事實上,不論此界禁制能否突破,老身都已是強弩之末,壽元所剩無幾,對大世界更無向往之情。”白帝眉心微擰,問道:“既然如此,安安穩穩度日不也很好......何必臨了還要冒險呢?”“待禁制破除,三界暢通,老身便重回出生之地尋一只小狗兒,玄尊已許諾以老身這份修為,引杖中靈托生,屆時我就做個普通老婆子,與狗兒走完人生這一程便足以。”白帝默然片刻,才緩緩說道:“你的狗靈十分完成,憑玄尊的手段,復活也不無可能,只是做來談何容易,之前也從未聽玄尊提起,怎么這會兒突然來此一出,胡婆婆可別被三言兩語誆騙了去,到時候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玄尊既然有信心來勸說老身入伙,自然誠意十足,至于白帝所說的......那不是向元尊才飛升么。”白帝心中一跳,嘴上卻不屑冷笑:“又是此人,向天游難不成是大羅神仙,什么都會?”“向尊之母乃是孔雀一族血脈純正的大妖,十萬年前元界幾乎是妖族的天下,其中一位正是向天游先祖。他將不少自創的奧術用秘法封印,其中便有靈體移軀再生之術,只是這些唯獨血脈醇厚的族人才有法子研習,向尊可是也有一半的孔雀血脈。”胡婆婆眼中升起兩點精光,難得一笑,“以他的卓越才能,倘若參悟了這一秘法,幫老身的狗靈轉換新身豈不易如反掌。”白帝心中起伏不定,目光低垂,掃向腳下,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胡婆婆也不出聲,兩人靜默半晌,白帝驀地回過神來,扯起一絲笑意,說道:“想不到向天游還有這樣的本事,還是池深看人最有眼光,如今算是巴的牢牢的,不像我盡得罪人了。好在我也沒什么求到向天游的地方,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便是。”胡婆婆面無喜怒,見白帝話已至此,識趣離開。這箱三人暗流涌動暫且不提,另一頭池深與向天游卻還在商議元解一事。池深雖說不是新尊,卻毫無經驗可談,甚至于修為一道比向天游這實打實晉升的弱上許多,思來想去忍不住怨道:“這也算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了,那些個飛升外界招搖生事的人,大概從來沒想過自己惹的禍,竟會連累整個元界被封罷?”“高位者向來視下界為螻蟻,難道白帝等人就不是如此么?從前元尊都是以人妖二修居多,到如今卻是魔尊日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