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8
書迷正在閱讀:藥媓、穿越BL王國之我不是王子、富貴閑愁、穿越異界之暴食、重生之庸臣、穿越之都市童話、登徒子、穿越之渣盡反派、你兇成了我喜歡的樣子、來自荒屋的謎語
魔尸臂膀縱身而來,扎進七層塔內,佛尊本相感遇滔天魔氣,霎時爆發驚天佛號,蓮花頂金光四迸,池深眼前閃過連片白光,意識陷入混沌......一笑揮情之卷第122章九尊池深醒時,眼前站了一男一女兩位氣勢出眾,如山端云巔的修者,那女子生的極美,一頭金色卷發披散,雙眼狹長微微飛起,一雙眸子湛藍如湖,薄唇含笑,雖然美艷卻過于凌厲,風姿卓越之下細看,年紀卻已不輕,如雪肌膚上已爬上如絲細紋,刻畫著滄桑的痕跡。而那男子白衣勝雪,面無喜怒,卻是熟人,在落凡石中打過交道的笑面玉狐。池深看這兩人并肩而立,心中驚詫無比,暗自忖道,前輩是元尊,能和他比肩同行的女修必然不會是簡單角色,我這應當是又投身新殼重生了,不過眼前卻不是阿柔那樣涉世未深好糊弄的小姑娘,須得仔細點應付。打定主意,池深想著后發制人,便不出聲,倒是白衣尊者見人醒了,開口就是一頓嘲諷:“怎么,大魔尊去下界跑了一趟回來,百年時光不到竟傻了不成?神情癡癡呆呆的,倒挺可笑。”池深不料他言語如此犀利,心中一頓氣悶,勉強調動眉眼,盡力做出個高深莫測的神情來,卻不想女尊者見了,目現訝色,笑著調侃道:“姬月,你還別說,池深一向放蕩不羈,又是八尊絕色,就連我們幾個元尊之月也自愧不如,今日這一副認真思事的神態,倒平添幾分男兒氣概,不似以往妖媚無方了。”池深猝不及防聽到女尊口中的名字,驚地幾乎跳起來,雖未失態,后背卻隱隱發汗,腦中心思數轉道,原來我這具身子也叫池深?那倒方便許多。再放眼四顧,只見自己是躺在一方寬敞臥榻之上,四側入目皆是聞所未聞的稀世奇寶,白蒙蒙散著如霧元氣,卻似凡間富貴人家的庫倉一般,東一堆西一簇任意丟著,八百年也指不定能想起用上一次。越是四顧池深心中驚慮越甚,又不知二人來意,與其等他們發問,不如自己挑個不易出錯的先說:“二位來此,不知意欲為何?”白衣尊者姬月并不接話,還是金發女尊答道:“九日后,便是第九陽飛升元界時,原本修者成尊,前輩應當在燕危臺接引,只不過千年萬年下來,哪一個成尊的修者沒點古怪脾氣,這約定也早等同虛設,興致上來或許會去看一眼,若心情不愉鬧一場也是有的。”池深估摸著這具驅殼的脾性,一轉眼珠道:“既然如此,去不去的等到了那一日再說便是。”女尊微微搖頭,收斂了笑:“此次飛升的人修非比尋常,乃是人魔妖三道同修,一旦飛升便是大元尊,身份實力唯獨玄尊大人可與之比擬,故而玄尊大人也特特發了話,要五陽三月必然于日升時刻在燕危臺等候,晚分秒都不成。”池深心道,這位玄尊不知又是和許人物,面前這女尊都要對他敬稱,我現在的身份十之八九也是一位尊者了,旁人求也求不得,于我而言卻很糟糕......姬月見他久不回答,蹙眉不耐道:“總之你現在元神也已歸位,話更是帶到,我便告辭。”說罷半刻也不肯停,轉身便走了。金發女尊似乎與池深也無深交,當真只是來傳個訊,緊隨姬月而去。二人走后,池深總算緩下精神,翻身下榻,四處走動熟悉。他方才醒時,腦中一片漿糊,所留記憶仍是魂體消散那一瞬間,可是眼下來看,世事早不知遷移幾度了。可惜池深左思右想,依然沒有原身絲毫的記憶,這于他而言分外不利,且舉手投足見,滾滾真元在體內奔流呼嘯,充盈無比,卻又與他平日修行的元氣似乎不同,只是一時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池深呼出一口濁氣,靜下心來摸到一處疑似練功的暗室,因這副身子沒變,他所在洞府內一切機關算術都不對其設防,可等走進暗室內,池深卻眉心高聳,厭惡中又有一絲恍然頓悟,只見那當中有一方頗為寬敞的溫泉,翻騰著霧氣,然而泉水并非清澈,而是晶瑩透紅,又不顯得濃稠,也并無腥氣,從八尊美人玉雕胸口噴涌而出,還散發著純正元氣。池深不知這血水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能如此源源不絕,但以他從前學醫的經驗可判定,這不僅是真真正正的人血,更是取自修為不低的女子身上,且依元氣精純來看,皆是參悟正道的修者。想通這一層,池深越發沒了下血泉修煉的心思,嘆口氣退出暗室,抬手一招,一大片銀色水暮浮于面前三寸,正好方便他將如今的形貌看清,看過之后,心中更是不喜,卻能明白了金發女尊那番話的含義。“池深”雙眉尾峰微微彎翹,若生在女子身上倒是好看,對男子而言則陰柔太過不顯陽剛朗俊,更不消說那眼鼻口舌,更是精致,即便故作兇相也掩不住眸間魅意,額心眼角更是生了絲絲縷縷的粉紅胎記,凝結成一團花紋,外物并不能抹除,若非身材碩長,肢腰肌rou緊實有力,就連他自己也要懷疑男女之性是否顛倒了。閉目凝神,府內情形盡在掌握之中,可惜并未找到有關原身過往的訊息,這也是理所當然,好在元尊之間年齡身世皆相距甚遠,雖說在同處一界數萬年,倒也真未必知根知底。余下九日再無第四人登門造訪亦或打擾,池深抓緊時光熟悉原身功法,以免屆時交手之際,露出馬腳事小,丟了性命便連哭的地方也找不著了,索性這回投身于元尊之軀,想必性命不至于簡單叫人暗算去。九日時光于凡人而言也不過幾回月升日落,于元尊來說更是眨眼之間,到了約定時日,池深早早趕往燕危臺邊,遠遠便望見一個盤膝而坐的側影,衣衫甚為簡樸,只著一件土色麻衣短打和堪堪遮住小腿肚的粗布褲子,腰間纏著兩圈藏色布帶,于左側打了個毫無花哨的結。池深如今目力過人,那老者離他尚有百余丈之遙,看去就仿佛人在眼前,連眉梢眼角深藏的細紋也是一清二楚。老者背脊略勾,身材瘦削,皮膚顯黑黃,甚為粗糙,若非是在元界遇見,池深還當此人是要下地的老農罷了。等池深又走出百步,老者微微偏過頭來,沖他笑著點頭,那點頭一笑之間,似乎有一股溫潤海風撲面吹來,暖中帶濕,吹的人臉上細小絨毛似乎都沾了水汽,根根晶瑩豎立起來,有股說不清的舒適之感,叫人望而生親近,又有面對浩瀚海洋之敬畏。回神后池深心中駭然,不斷想道,此人莫不就是金發女口中的玄尊?但若是,他那等身份,如何會來的比我還早?其余人可是一個都不見蹤影。不論如何,我尊他敬他,不惹事挑事總沒錯。打定主意后池深翩然走至老者身邊,點頭以示回應,又覺二人一站一坐,高低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