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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身在何處,恐怕找十年也未必遇得上,難道哥哥有他消息?”“也是也不是。”“此話何解?”“要找他說難也不難,你且想想,他平生最愛什么?”池深恍然大悟道:“酒!”“星戈城五十年一辦的點墨酒會就在下月初三,我倆去那守株待兔就成。”第71章殘墨“伙計,上一壺清茶。”肩上搭著素色方巾的店小二經過窗邊一張二人桌時被客人喊住,立刻停下腳露出個熟門熟路的笑臉來:“二位仙長必定是頭一次來星戈城,且還是頭一次坐下吃飯罷。”池深露出好奇之色,問他:“你怎么知道?”“仙長必定是為點墨酒會而來,但又只是湊個熱鬧,并非行家,咱們星戈城雖以點墨酒為最,但大大小小的好酒不計其數,城內人自小就是喝酒長大,只有孩童才會偶爾飲水,成年男女那是無酒不歡吶。故而店內清茶是沒有,薄酒倒是多的很!”池深大感奇異,沖對面的向天游一笑:“這倒也占一個奇字,吳大哥到了這,豈不似魚跳進水里一般暢快。”話音未落,一道清絕男聲響起:“那可不是,我看他三年五年內都不舍得走了。”向天游實則早看見他從木梯走上,只是未打招呼,池深扭頭見了來人卻喜道:“羅兄!”說完又想起當時在飛蓬自己用靈泥為難對方一事,略帶愧意說:“看來吳大哥還是去找你了。”羅千深知池深非但不是壞人,交友處事還多有有別于修行者的天真,自然也不會將當日小事放在心上,擺手道:“不錯,這次可是他先要跟著我的。”池深往他身后看去,問:“他人怎么不在?”說到這個羅千一陣氣惱,英美絕倫的臉龐閃過不少惱意,咬牙切齒道:“他醉死在萬花樓了!”偏偏向天游還要火上澆油,似笑非笑道:“這名聽來似乎是個風流之地,我大哥總算也開竅了。”羅千知是向天游使話惹他急,反倒不上當,撇嘴輕笑:“那倒是你高看了他,這星戈城遍地是酒,萬花樓更是酒色雙絕,只不過大多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嘛,還真是被酒給迷住了。”池深招呼羅千坐下,將伙計送上的酒水往他面前推了推:“既然吳大哥只是喝酒,也不做旁的,你又何必如此氣大。”羅千鼻中輕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不找人,別人就不會主動湊上來么?樓里的mama和姑娘見他日日買酒出手爽快,還當是來了什么不顯山水的富家子呢,若是知道他窮得就差當褲子,我看還有誰想把他拉進房去!”“那你這會兒獨自一人出來,就不擔心了么?”羅千見池深憋笑不已,向天游更是眼帶戲謔之色,好似洞穿一切只是看戲一般,半是氣惱一半竟又生出幾分艷羨之情。他乃人中之精,早看出此番相見向池二人情意已朗,一眼一笑間盡是纏綿之意,且向天游氣勢大變,于修為上精進了不少,顯然是破了順心初期的魔障。想到此忍不住輕輕嘆出一口氣,倒了杯酒喝下,心道,這酒有什么好,竟叫他如此心心念念,我這么一個大活人站在身邊,他卻看也不看,我生氣離開,他也不知道追一追……向天游眼見羅千神態變化,頗為沮喪,也不忍再取笑,難得幫道:“我說大哥也是口是心非,當時明明叫你離開,轉眼卻又拿星雷隕從云弟手里換了靈泥匆匆跑走,若非如此,想必今日還能闊綽許多。”羅千啊一聲道:“靈泥是他拿星雷隕換的?他,他怎么沒和我說!”驚嘆后再一想,不覺心中生出一陣甜意,略略低了頭。池深一想,嘆道:“以吳大哥的脾氣,也確實不會說。這些就不說了,我和哥哥此番到星戈城市特意尋你們來的。”羅千收回心思,稍加猜測便得出結果:“八成是為了地域一事。如今到哪兒都能聽人談論此事,聽說嵐希域那邊兒魔修亂行,日子很不太平。”說話間四菜一羹陸續上來,三人邊吃邊聊,羅千聽向天游把事情說了個大概,便打算帶倆人去萬花樓找吳云同聚。池深站在萬花樓招牌前時倒不大不小吃了一驚,這聲色地著實有排場,他見的青樓妓館雖然不多,但也知道眼前這個放眼池中域恐怕也有算有能耐。羅千見狀笑道:“萬花樓的萬花有兩種,一說人,二指酒,不然以吳云肚里養刁的酒蟲,怎么會連喝三日不舍得離開。”池深想不通問:“吳大哥也是,既然只是喝酒,買了出去喝就是,何必非要待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羅千哈哈一笑,挑眉道:“云兄看來不是個會玩的,誰說花樓就一定烏煙瘴氣?恰恰相反,這越是上檔次的地方花樣越多,什么琴棋書畫十三金釵、女詩仙妙音娘子,都是打小就挑最好的苗子下功夫訓練出來,既是解語花又是溫柔鄉,哪一點都不比正經修行的仙子差,只是不得已賣笑罷了。”池深聞言大悟,知錯便致歉道:“是我說錯話,從前我自己也說這些女子多有苦處不該輕視,想不到今日一時情急竟一概而論了。”向天游打岔道:“羅兄這一番話倒是頗有體悟的樣子,難道又有什么經驗之談?”羅千垂眸輕笑,滿是諷意:“你說的經驗恐怕我是沒有,但我曾像在斬月閣一般,喬裝打扮在幾處花樓做過工,倒有不少苦命的風塵女子見我“可憐”出手照拂,有時是一塊點心,有時是幾句維護之語,多少是一番情義。但我所遇的大門大派大家之女修,卻都是眼睛長在頭頂上,動不動就露出一副厭惡神色,好像我一出現就冒犯了她們一身仙氣似的,而圍繞女修身側的蒼蠅狗腿,則是一有機會就以貶低我為襯托,顯得他們更有本事些。在我心中,這些人與花樓一些女子相比,連個屁都不是!”池深聽到后頭眉峰漸漸隆起,默然不語,羅千見他神情忽又說道:“你和吳云一般,雖然惹我生氣,但卻是對我真心,我算計誰也不會害對我好的人,否則豈非成了我討厭的那些人了。”向天游無聲一笑,出言說:“進去罷。”前廳的龜公儼然認得羅千,笑著引了一段路,隨后便讓客人自己去了,三人又往里繞了一會兒再上了樓,才到吳云喝酒的屋前,還未進門便聽一女子說話之聲,卻聽不清她說了什么,竟引得吳云又是大笑又是叫好。羅千面色一沉,本想推門,卻收回手猛地一腳把門踹開。吳云早早知道有人到了屋外,一見除了羅千竟然還來了向天游與池深,拍膝大喜道:“向老弟,云兄弟,又見面啦!”羅千這會兒只顧著往屋內女子身上看,越看越是心驚,只見此女粗布衣衫,青絲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