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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楊照忽然又出現(xiàn)在他最早落腳的那塊巖石上,離眾人僅有一尺之遙。池深一轉(zhuǎn)念便明白過來,假如這巖石陣如此輕松就能破解,那設(shè)陣之人豈非傻子了。而向天游與羅千是早知玄機,故而神色未改,只等著看笑話,唯獨吳云心里吃了一驚,暗道好險沒上桿子丟臉。而獻了丑的楊少城主,一張俊臉憋得通紅,進退兩難,實則若非楊照急于在池深與羅千跟前邀功,憑他的機敏聰穎,做事未必會如此毛躁。池深佯咳道:“看來這法子也行不通,哥哥,你有什么見解,還是直接說了罷。”“這里的巖石不下數(shù)百,然而作為陣子的卻只有區(qū)區(qū)數(shù)塊,只消破開它們,巖陣再不能千變?nèi)f化。”池深正想再問如何辨別陣子,羅千忽問:“不下數(shù)百,究竟是幾塊?算啦,我自己去看。”說罷高高躍起,立于巖石之上將四周看了個遍,復(fù)又跳下算道:“大大小小共計七百二十九塊,按三疊法算,陣子便是九塊,再依據(jù)九宮衍變之道和方才楊少主移形換位的這一塊巖石推演,找出的剩下的便也不難。”吳云聽得不甚明白,只覺厲害,池深深知古人智慧超群,他雖在現(xiàn)世學(xué)了不少基礎(chǔ)算術(shù),但論精深卻遠遠不夠,暗自悔恨從前怎么沒有好好鉆研學(xué)術(shù),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只能眼睜睜看別人威風(fēng),再看向天游嘴上不夸,眼中卻有不少欣賞之色,心里更覺酸楚。羅千算了一陣,推演出六塊,向天游隨手一點,將剩余三塊方位指出,還不忘嘲笑一句:“我怕你沒算完,天就黑了,不方便大家走路。”五人合力擊碎陣子,果然再走一會兒便輕松出了巖石區(qū),山壁有一處人為劈開的窄洞,夠一人進出自如。吳云當(dāng)先鉆入,后邊陸續(xù)跟上,進了里頭,豁然見另一番天地,桃花樹綿延不知幾里,舉目都是,鋪天蓋地的淺粉花瓣如夢似幻,一道銀河繞樹而流,蜿蜒曲折。若有女修在此恐怕難忍驚嘆,饒是羅千與池深也不由被緊致所迷,楊照更是覺身邊人與花同嬌,樂得喜上眉梢,但一想兩位美人雖是自己夢中人卻并非囊中物,又不免消沉。“嘁!”吳云猛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甕聲道:“什么破花,刺的我鼻癢。”說話間恰巧一朵桃花飄零,輕輕落在羅千頭頂,為其平添一股天然風(fēng)致,楊照看得□□翻滾,撩燒心肝,羅千見了,心底一聲冷笑,卻假裝不知,微微偏過臉給吳云瞧。吳云一見,頓露驚色,滿臉都是喜意,一探手取下花來,羅千臉蛋被其袖口掃過,不知怎么心里砰砰直跳。吳云細細觀賞過后,忽地大笑不止:“眼拙眼拙,這可不是破花,乃是花酒中排行第十的木兆夭,可惜是眼下沒現(xiàn)成釀好的酒水,只能望梅止渴眼饞一下罷了。”說罷還將花湊近鼻端,仿佛能借此聞到兆夭酒之香氣也似,氣得羅千一腳踹在身側(cè)樹干上,震落滿天花雨,嘴里罵道:“就知道喝酒吃rou,你是豬投胎的不成!”第56章魚水吳云突然挨了羅千罵,丈二摸不著頭腦,奇怪道:“豬不大吃rou,更沒聽說有喝酒的,你拿這話罵我不對。”羅千氣極反笑:“我是不該那樣說,豬還比你聰明些!”說罷跳上停靠岸邊的木筏,腳尖挑起竹篙一踢,往吳云胸口飛去,見其輕松撈在手中,昂頭催促:“楞著做什么?快些來撐船!”池深見狀,忙拉向天游跟了上去,楊照與吳云一前一后站定,各持竹篙開路。一路風(fēng)平浪靜,反惹五人驚疑不定,而這水路彎彎曲曲,更是不知通往何處,四周一片寂靜,只聞花香不見蟲鳥飛影,盎然生機中透出詭異衰敗感。原本吵吵鬧鬧的羅千也漸漸歇了聲音,抬頭望了望天,惹的池深跟著仰起臉,只見一派云卷風(fēng)舒景象,六陽高照卻不灼人。池深卻嚇出一身冷汗,結(jié)巴道:“哥哥,天上!多,多了一個太陽!”向天游苦笑道:“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半刻也不讓人放松。”楊照這下子總算理智回歸,跟著嘆道:“才出巖石陣,又入桃林局,然而石頭好找好算,花水無形無情,這下我們有麻煩了。”吳云胸口郁悶,對這鴟吻是一點好印象也無:“我倒寧可和它實打?qū)嵍芬粓觯辣闼懒耍膊辉高@樣彎來繞去,忒氣悶。”向天游想的卻是另一方面:“這桃林陣設(shè)立之初,世間有六位大元尊之陽,如今卻不足此數(shù),可見斗轉(zhuǎn)星移之間,即便是元尊也難免身死道消......此陣以繁花流水為基,時空天象為力,陣眼有可能是一花一葉,也或許是滴水頑石,若不得要領(lǐng)恐怕窮盡一生也找不到出路。”池深看了看向天游,又不情不愿看一眼羅千,問:“那,你們心里有計較了么?”羅千既不搖頭也不點頭,臉上卻無自信神采,連向天游都說:“暫時沒什么頭緒。”氣氛一時有些緊張,吳云將竹篙一戳,蹲下身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急什么,我還是先喝口涼水,快渴死爺爺了。”溪水清澈見底,吳云雙手并攏,鞠了一捧埋頭喝下,頓時呸呸兩聲吐了個干凈,啐道:“齁咸!”池深一愣,向天游卻喜道:“咸的?這竟不是淡水。”說罷探身用指尖沾了點送入口中,忍不住笑起來。楊照見他若有所悟,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心里又嫉又妒,忍不住說風(fēng)涼話:“那又如何?僅憑此你便找出陣眼所在了?”向天游理也不理,只是說:“此水有反常態(tài),便是破綻,只有捉住蛛絲馬跡從中找尋,方可得一一線脫困生機。”羅千粲然一笑:“是這個道理。”說罷將身一縱,率先躍入水中,吳云一驚之下一個箭步上前,水花歸于平靜后,清可見石的溪中半□□影也無,看的吳云臉色突變,一頭扎往水面。向天游當(dāng)即握住池深手掌喝道:“屏氣凝神。”兩人雙雙竄入溪中,只留楊照一人因木筏失去中心絆了個趔趄,臉色黑白交錯,回神后一丟竹篙,緊跟著跳了下去。池深一入水中,眼前頓時一暗,仿佛重又置身深海,視線模糊難辨萬物,身體被四面八方交錯襲來的暗流沖得東飄西蕩,無法自控,只有手心一方熱度,保他心安。兩人的風(fēng)、木元力在水下的作為大打折扣,又沒什么水系靈寶傍身,只能不辨東西隨波逐流,這般過了約有一個時辰,池深仿佛覺得比一天還漫長,饒是他以筑基后期的修為,也漸漸憋不住氣,撲的噴出一波水泡來。向天游視線受阻,耳力卻還有用,幾乎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身邊人的異樣,分出一只手摸索到池深臉上。池深腦袋缺氧,但五感仍在,只覺對方手指輕輕柔柔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