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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還有別的法子,誰能說那小空間里除了小黑,就沒別的什么東西了呢?”向天游意圖安慰,但終究也見不得池深太過“好心”,擰起凌眉道,“我確實是故意將其余人撇下,無親無故,誰也不能斷定救了人后他們會如何抉擇,說不準(zhǔn)還有人覬覦小黑。還有萬事不如意坊,我的意思是你和梅從寒多少也得了好處,便暫且放過,若將來再有什么爭端,且一并算總賬。可那些人若是兩手空空出來,未必就會甘心,若打著拉幫結(jié)派將水?dāng)嚋喌闹饕猓鉀Q起來總歸是少不了麻煩。”向天游說了一大通,見池深面有慌張迷茫之色,狠心又道:“人性本惡,需時時受約束教化方能從善,我向來都是這么認為,也是依據(jù)此對待陌生之人,并不想在你面前假裝謙謙君子。你若覺得我太過無情、與人不善,趁早看清說開,分道揚鑣也不算太晚。”池深一下慌了神,攥住向天游半邊衣袖軟聲道:“哥哥說的這是什么話!三日前才結(jié)完契,立刻就要反悔了么?我知自己行走經(jīng)驗淺薄,識人不清是非難辨,心思有時確也稍顯婆媽,但只有一點,凡是事關(guān)哥哥,我必然以你為先,斷然不會因為憐惜他人性命而害哥哥置身險境。困局之中的其余修者,我雖感嘆那當(dāng)中或許有可惜之人,但也決不至于因此來怪責(zé)哥哥心狠無情呀!”這一席話聽得向天游神色如風(fēng)吹迷霧、撥云見月,端的刺痛梅從寒雙眼,連聲哀嘆:“聰明面孔笨肚腸。”池深氣不過道:“我哪里有說錯?梅仙子嘴里怎么總沒一句好話。”梅從寒怪聲怪氣發(fā)出“噫”一字感嘆:“云小友說的挺對,識人不清,倒確實如此,把狐貍當(dāng)菩薩哩。”向天游斜眼瞧她一記,幫襯池深道:“你無需搭理她,聰明面孔笨肚腸,說的是梅仙子那謫仙一般的小師妹才對,我不過是只假狐貍,她師妹卻是真正慈悲心的活菩薩!”池深分不清兩人爭鋒相對是打什么啞謎,好奇道:“便是令梅仙子挑選抱翠靈釵的那位小師妹么?”梅從寒沉默不言,寒煙卻抿嘴一笑道:“正是,說來也巧,小師妹與云小友還是同姓呢。”“好了,你們這么閑么,竟站在這兒談起天來,快些趕回落水城才是正經(jīng)。”池深問道:“咱們還要回不夜街去賭么?”梅從寒看向向天游,顯然是征詢他的意見,向天游思索后說:“萬事不如意坊家大業(yè)大人多勢眾,再去不夜街除非我們喬裝改扮,否則少不得會讓人認出,招來麻煩。這次大集原本也沒什么是我十分想要的,云深便和我回客棧去,安穩(wěn)等到離開落水城就好。”梅從寒也是此意,雙方一拍即合,認準(zhǔn)落水城方向花了半日重回落腳客棧,池深推開門見到屋內(nèi)端坐著的女子,一時愣住,隨后才想起,向天游從登仙樓買來的女子拿了他那一份門牌先一步回了客棧中,訕訕打了個招呼:“藍姑娘......”身著藍綠彩衫的女子原本還有些拘謹,聽到稱呼忽地輕笑出聲,擺手道:“小公子,我雖家父姓白,不雖衣裳姓藍。”這白姓女子聲音嬌俏宛如鳥鳴,令人聞之舒暢,更叫池深紅了臉,連連賠罪。女子驚呼一聲,連忙低腰拜道:“使不得,白晴如今是主子的女奴,當(dāng)不得小公子如此。”向天游關(guān)好門,又讓池深先行坐下,這才臉上掛著笑慢悠悠道:“身子可好些了?”白晴顯然是十分敬畏這位主人,也不知是骨子里血脈的臣服,還是女子天生敏銳的靈覺作祟,亦或是那晚領(lǐng)教過向天游的手段,她雖獻出了體內(nèi)含藏的的孔雀精血,但同時也等于是知道了對方不可告人的秘密。“回主人話,恢復(fù)三四成了。”向天游突然隆起眉心為難道:“回來的匆忙,竟忘了給你帶些吃食,云弟可否多跑一趟,招呼店伙計準(zhǔn)備三人份的飯來,再安排出一間隔壁的房最好。”白晴恭敬道:“這等小事如何要勞煩云公子,奴婢去做便是了。”“如今旁人還不知道你是我新收的奴仆,讓人瞧見一個年輕女子從我房里頭進進出出,未免惹來閑話。”池深一聽哪里還坐得住,當(dāng)即起身道:“是這個道理,還是我去最好。”說罷火燒火燎小跑下樓了。等人一走,向天游頓時收起笑,面上看不出喜怒來,驚得白晴心錯跳了一拍,越發(fā)低眉順眼起來:“主子有什么要奴仆做的,盡管吩咐。”向天游一撩袍邊穩(wěn)穩(wěn)坐在椅中,掀起嘴角道:“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體內(nèi)暗藏有孔雀精血,卻被我抽取,囫圇吞進肚中吸收,我這點小秘密,怕是瞞不過你這顆玲瓏心。”白晴本體為藍尾雞,那一滴孔雀精血,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異變傳承,須知血脈低微的妖族血液與人族同為紅色,唯有大妖獸精血才是異色,向天游無需將精血煉制成丹藥便能直接吸收,其傳承的妖族身份可見一斑,更是極有可能觸及了人、妖大能間的辛秘!“主子明鑒,奴婢萬萬不敢有二心!”第45章殺意面對白晴此言,向天游不可置否:“并非我疑心你有他意,只是若有人鐵了心要查探,縱使你嘴上不愿說,可難保別人用什么手段能逼你就范,更別說妖族魅惑人心的技巧和魔族搜魂煉尸的本事了。”白晴頓感一股冷意包裹了全身,控制不住打起擺來,顫聲道:“這,這......”忽又聽向天游嘆道:“但我如今,不過只是個蘇靈境修為的小小修者,現(xiàn)在提及這些事未免有些太杞人憂天。再者說,你是登仙樓調(diào)教出來的人,方才諸多規(guī)矩便做的很是周到,落入人修手中后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我體內(nèi)好歹有一半妖獸血脈,見之也是不忍。”白晴連忙垂下淚,露出楚楚可憐之態(tài),泣道:“還望主子垂憐......”她本就生的好看,又是媚骨之身,如此嗓音情態(tài)實在惹人心動。向天游看了一看,驟然沉下臉冷聲道:“然而我以二十八之齡,便要晉升順心,不說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那也是當(dāng)世奇才萬眾矚目,斷然不能留個底細不明的妖女侍奉左右,要怪你就怪那賭約,害我只能當(dāng)場服下精血暴露了身份,如今對你唯有處死,殺之后快!”此話一出,濃郁殺氣宛如實質(zhì),似利劍出鞘寶刀開鋒,猛地朝白晴刺去,白晴雙膝一軟,噗一聲跪在青石地磚上,再不敢使那些應(yīng)付紈绔恩客的小手段,煞白著臉也不敢哭,連連磕頭告饒:“主子饒命!主子要奴婢做什么都可以,若要奴婢服蠱毒、結(jié)死契,也絕無二話!”向天游施壓不減,寒聲問:“茍活于世,難道不如死了痛快么?”白晴面帶慘笑,微微搖頭:“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