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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兩道冷意,全不似往常的溫和模樣。池深心中一凜一酸,倔脾氣又沖上了腦,起身冷言道:“那仙長只把我當是貪圖名利富貴,巴巴湊上來的小人就好,若討你高興了,便隨手賞點什么好處,情緒不高時,愛答不理便是了。”向天游緩下臉苦笑不已:“你這人......脾氣這樣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仙長了。我不過說了一句,竟生出許多怨懟來。”池深捏著袍邊偏過臉小聲道:“分明是仙長虎著臉教訓人呢。”要不怎么說這世間是一物降一物、鹵水點豆腐,向天游也實在拿池深沒了辦法,更說不清自己為何獨對他異常容忍,但一想到從問心草幻境中的所聞所見,心又不自覺軟了下來。“先前你不是求我?guī)阋煌キ傯院Gf,這事我應(yīng)下了,月中動身,你心里有個數(shù)。”池深終于露出了笑臉,送走向天游后,心卻怎么也定不下來,更別提打坐修煉元氣,心浮氣躁之下出了屋子想找阿柔說一說話,到了門口卻又退縮,自嘲道:“這些心事,和一個黃毛小丫頭說能有什么用呢,還指望著她開解我不成?我也真是糊涂了。”此后幾日相安無事,轉(zhuǎn)眼便到了出峰之日,此行不動峰共兩位長老、三位弟子兼弟子所帶的貼身侍從,其中唯獨池深一人是男仆,喻莊身后跟著位身形修長、樣貌普通的女子,氣息卻十分悠長,池深早聽向天游說過,此女是喻莊家中所出,既為仆從又當護衛(wèi),乃蘇靈境高手,實力與喻莊不相上下。而白舟帶的女子容顏嬌麗,乃筑基大圓滿之境,如此一番相較,池深之能,確實比之不及。令羽大略交代一番,便讓二位長老帶著人出峰與其余七峰匯合,一行六十幾人浩蕩離山。第35章覆面六十幾人的隊伍頗為顯眼,長老合計一番后,八峰分四隊人馬略略散開一些行進,確保能在關(guān)鍵時刻前后照應(yīng)。蒹葭山一眾人行了三五日,準備在過路的一方城鎮(zhèn)暫做休息。此城名落水,相傳此間曾出過一位水靈根元尊,故而城內(nèi)終年下雨,綿綿不絕。進城之后,池深暗自打量,極元的中等城鎮(zhèn)面積頗大,繁盛堪比玄元王都。入駐酒樓,主仆需得住一間房,這也是大多長老不肯帶仆從的原因之一,仆從元功低微,幫不上什么忙不說,關(guān)鍵時還多有麻煩,倒不如一人輕松。既是一間房,便也只有一張床一個鋪蓋,池深還是王小寶時倒是跟向天游睡慣了的,可如今身份有別,自然不能抵足而眠。兩人各有儲物靈玉,無需收拾什么行囊,池深道:“我去向伙計再討一床被子罷。”“此事不急,”向天游喝過茶水后道,“蒹葭山與神女峰地母數(shù)百年交好,可惜她門下弟子還要晚些才能到落水城與我們會和。趕路無聊,且先去前頭樓里填飽肚子再說。”此事池深已在路上聽向天游提過,極元西南有一神女峰,開山祖師乃是位才貌雙絕、揚名天下的大能,神女峰歷代多庇護勢弱的女修者,而到了如今這一代,因掌門早年面部受過重創(chuàng),故而得了個稱號叫“丑地母”。但她年輕時與蒹葭山青年才俊結(jié)為連理,且那男子在丑地母出事后不相離棄,故而兩大派交情匪淺,延續(xù)至今。“好好的女子,即便毀了皮相,世人也不該給她取這樣一個綽號。”向天游搖頭笑道:“也沒人敢當著她的面不知死活瞎叫喚,再者說地母為人和善,她都不計較,你倒先為別人抱起不平來了。”池深差半個身子與向天游一同走下樓,輕哼一聲道:“沒有人能半分不計較容貌美丑,更莫說是女子。地母知曉這個別稱,難道心里就一點不傷心難過?只不過她胸懷若谷,比之俗人寬廣許多罷了,那些隨隨便便就能把傷人話語說出口的,恐怕窮其一生也達不到地母的成就!”向天游正要說他一句,靠著扶梯的一間屋門忽被人從里推開,邁出個一襲青衫如黛的女子,二十出頭樣貌,眉清目秀,容貌只能算中人之姿,肌膚卻賽過白雪,宛若凝滯,為其平添三分姿色。女子腰間佩劍,衣衫發(fā)飾皆有淡淡元氣浮動,顯然也是修行之人,女子與向天游二人打了個照面,偏過頭朝池深柔柔一笑,眼中盡是善意之色,想來是聽到了他方才為丑地母抱不平的一席話。池深頷首回應(yīng),便不再多做理會,與向天游談笑間到了前邊用飯的樓中,蒹葭已有幾位長老弟子點菜落座,而場中除了少數(shù)蒹葭峰眾,多半是散修之人。其中一桌坐著三個灰衣黑靴的大漢,頭發(fā)用布巾豎起,絡(luò)腮胡須,面容粗獷,較為年長的那人大碗喝著酒水,胡咧咧道:“這丑地母如今尚不足三百歲數(shù),竟將元功練得如此出神入化,若是再讓她順利進階控元境,那還了得?”他一位兄弟瞧出大哥的不悅之情,一對三角眼放出賊光,嘿笑兩聲道:“丑地母百年前毀了臉,據(jù)說神女峰里的仙子們見到她,魂魄都要被嚇飛,夜夜噩夢不斷!更不消說她道侶,若非貪圖地母顯貴身份,哪一個男子能日日對著張毀了容的臉?好在神女峰年輕貌美的女修遍地都是,據(jù)傳那孫顯夜夜換被窩睡覺,一年三百六十日都不重樣哩!”說完三人哈哈大笑,嘴里不干不凈念著:“什么神女峰?依老子看叫yin逸窩才對!”四周之人有些跟著一樂,更多是皺眉撇嘴,對這幫粗鄙散修大為看輕,而蒹葭一行人更是拍桌欲起。須知他們口中大肆談?wù)摰膶O顯,便是丑地母道侶,出自蒹葭,豈能這樣任人潑臟水。然沒等長老動手,三人手中酒碗里的水液忽地竄起,凝成兩股兩頭尖銳的冰錐,直直朝各人雙眼插去。三人突遭此凌厲手段,變勢不及,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猛地朝后仰倒,因力道過大,背脊貼地咚的翻倒,兩腿還掛在凳上,像三只活王八,引得一層看熱鬧之人捧腹大笑。為首漢子臉漲得紫紅,踹開木凳一個打挺翻身站起,陰著臉沖四周叫道:“哪個狗蛋做的好事,敢戲弄到爺爺頭上來!”樓階之上傳出一聲輕笑,聽著像是位極其年輕的女子,那人邊笑邊緩緩拾級而上,露出一張俏臉來,只見她黑發(fā)如云杏眼似泉,鵝蛋臉挺翹鼻,前凸后翹身材豐腴。女子站定后拿眼掃了一圈,看著先前說話漢子笑道:“狗爺爺,本姑奶奶給你瞧過了,這兒沒你的狗孫子呢!”此話一出,那散修勃然大怒道:“原來是你這小蹄子教訓人!看老子怎么修理你!”女子噗嗤一笑,眼色卻寒如冰磚,啐道:“那小小把戲也算教訓?膽敢中傷神女峰地母地君,污言穢語摸黑我派女弟子,姑奶奶